激将法很拙劣，可她偏偏吃这一套。许念深吸一口气，起身走向衣帽间。
那件香槟色的真丝睡裙挂在最显眼的位置，布料薄得几乎透明，领口开得很低，裙摆短得不像话。许念拿着裙子，指尖都在发颤。
“换好了？”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催促。
许念咬咬牙，还是换上了。站在镜子前，她看着镜中那个陌生的自己——皮肤在真丝的映衬下泛着细腻的光泽，锁骨清晰可见，裙摆堪堪遮住，每走一步都带着危险的晃动。
她回到客厅，重新拿起手机，镜头只敢照到肩膀以上。
“往下点。”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许念没动，倔强地看着镜头：“顾先生要是没别的事，我真的要睡了。”
屏幕里的他低笑一声，忽然凑近镜头，眼神像要穿透屏幕，直接落在她身上：“念念，听话。”
这个昵称带着滚烫的温度，砸在她的心上，让她瞬间没了力气。许念不情不愿地把手机往下移了移，露出真丝睡裙的领口和一小片细腻的肌肤。
顾晏辰的呼吸在镜头里明显顿了一下，指尖夹着的烟忘了抽，烟灰簌簌落在昂贵的西裤上。“转个身。”他的声音哑得厉害，眼神像狼一样，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
许念的脸烧得通红，却鬼使神差地照做了。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露出白皙的小腿和纤细的脚踝，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很好。”他低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喟叹，“现在，去床上。”
她的心跳得像要炸开，握着手机的指尖都在发抖：“顾晏辰，你……”
“听话。”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不然我现在就订机票回去，亲自‘检查’。”
许念知道他说到做到，只能咬着唇，一步步挪到卧室的床上。她把手机架在床头，镜头对着天花板，声音硬邦邦地说：“好了，我要睡了。”
“把镜头转过来。”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许念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还是照做了。镜头里出现了她躺在床上的样子，真丝睡裙凌乱地铺在床单上，勾勒出起伏的曲线，画面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暧昧。
屏幕里的顾晏辰掐灭了烟，身体微微前倾，眼神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不许睡觉。”他忽然说，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许念的眼睛猛地睁大，脸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你疯了！”
“疯的是你。”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镜头里她泛红的耳根，“明明想要，却装得像只受惊的兔子。念念，别忘了我们的关系——你现在，是我的。”
这句话像一根针，刺破了她所有的伪装。是啊，她是他的，是他花钱买来的，有什么资格拒绝？
许念的指尖微微颤抖，在他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忍不住轻颤。
“镜头往下点。”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呼吸粗重得透过屏幕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