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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七零重生:我要掀翻这吸血鬼一家》免费阅读

七零重生:我要掀翻这吸血鬼一家

作者:爱吃萝卜青菜的景某

字数:98257字

2025-12-10 06:08:33 连载

简介

小说《七零重生:我要掀翻这吸血鬼一家》的主角是林春芽陆知行,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作者“爱吃萝卜青菜的景某”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出了一个引人入胜的世界。如果你喜欢年代小说,那么这本书将是你的不二之选。目前本书已经连载等你来读!

七零重生:我要掀翻这吸血鬼一家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修水库的名额下来了。

队部外面的土墙上,用白石灰水写着五个名字。一大早,墙前就围满了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林春芽挤在人群后面,踮脚看。

第一个名字:李红军。队里的壮劳力,党员,没争议。

第二个:王建国。老实肯干,家里困难,大家也服气。

第三个:张建军。民兵排长,政治过硬。

第四个……

林春芽眯起眼。

第四个名字:林建党。

人群里响起一阵嗡嗡声。有人回头,找林建党的身影。林建党站在人群前面,背挺得笔直,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嘴角微微上扬。

第五个名字:刘长贵。

不是林建军。

林春芽悄悄退出来,往家走。路上碰见三婶王红霞,她正急匆匆往队部赶,脸色涨红。

“三婶。”林春芽打招呼。

王红霞像没听见,一阵风似的刮过去。

有好戏看了。

果然,林春芽刚进院,就听见东屋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凭什么!凭什么是他去!”是王红霞尖厉的哭喊,“我家建军哪点不如他?论力气,建军比他大!论工分,建军比他多!论政治,建军也是贫农!”

“你小点声!”三叔林建军压低声音,但语气里也满是不甘。

“我凭什么小声?我就要让全队都听见!”王红霞哭得更响了,“一家人还分三六九等?老大是儿子,老三就不是儿子?老大家吃肉,老三家连汤都喝不上!”

东屋门砰地打开,刘翠花走出来,脸色铁青:“王红霞,你说话注意点!什么吃肉喝汤?建党能选上,那是队长和社员们信任他!”

“信任?我看是送了礼吧!”王红霞冲到院子里,指着刘翠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建党给队长送烟!这是搞腐败!我要去公社告你们!”

“你胡说什么!”刘翠花也急了,“谁送礼了?你有证据吗?”

“证据?全队谁不知道!”王红霞叉着腰,“就你会送礼?我也会!我现在就去供销社买烟,买酒,我倒要看看,谁送得过谁!”

“够了!”

正屋门帘掀开,林满仓拄着拐杖走出来,脸沉得像锅底。赵金花跟在他身后,手里还拿着烧火棍。

“一大早吵吵什么?不嫌丢人!”林满仓用拐杖敲着地面,“名额是队里定的,吵有什么用?”

“爸,这不公平!”王红霞抹着眼泪,“建军也是你儿子,你怎么就不为他想想?”

“我怎么不想?”林满仓瞪她,“但名额就五个,总要有人去有人不去。”

“那为什么是建军不去?”王红霞不依不饶,“老大去了,老二腿不行去不了,老四在县城,就该轮到建军!凭什么跳过他去?”

林满仓被问得哑口无言。

赵金花接过话茬:“红军他娘,不是爸妈偏心。建党是老大,家里以后得靠他撑着。他多挣点工分,将来卫东上学娶媳妇,不都得用钱?建军还年轻,以后机会多的是。”

“卫东上学娶媳妇要用钱,我家小娟就不要了?”王红霞冷笑,“妈,你这话说出来,自己信吗?”

赵金花脸色一变,举起烧火棍:“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说错了吗?”王红霞豁出去了,“从小你就偏心老大!好吃的给他,好穿的给他,现在连挣工分的机会也给他!建军不是你亲生的?”

“你——”赵金花气得发抖。

林春芽站在西屋门口,静静看着这场闹剧。

前世,这一幕也发生过。当时是三叔去了,大伯没去成,吵得比现在还凶。最后是爷爷拍板,让三叔去了,但两家从此结了仇。

这一世,因为她的小动作,结果变了。

大伯去成了,三叔没去成。

矛盾会更激烈。

很好。

她转身进屋,母亲王桂芬正在纳鞋底,手有点抖。

“妈。”林春芽走过去。

王桂芬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担忧:“春芽,外面……”

“别管他们。”林春芽坐下来,拿起另一只鞋底,“吵他们的,咱们过咱们的。”

“可是……”王桂芬欲言又止,“你三婶那个脾气,肯定不会罢休。到时候闹起来,咱们也得跟着受牵连。”

“没事。”林春芽穿针引线,“闹得越凶越好。”

王桂芬不解地看着女儿。

林春芽没解释,低头纳鞋底。针脚细密均匀,比母亲纳的还好。

她心里清楚,这个家的平衡已经打破了。接下来,会有更多的矛盾,更多的争吵。而她要做的,就是在这场混乱中,找到自己的机会。

早饭吃得极其压抑。

没人说话,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王红霞眼睛红肿,一口饭没吃。林建军埋头喝糊糊,脸都快埋进碗里。刘翠花倒是心情不错,还给林卫东夹了块咸菜。

林满仓吃完最后一口,放下碗:“建军,吃完饭来我屋里一趟。”

林建军手一抖,碗里的糊糊洒出来一点。

饭后,林春芽去喂那两只芦花鸡。

鸡窝在东墙根,用竹篱笆围着。两只鸡一公一母,母鸡是棕白相间的芦花鸡,公鸡是红冠子的大公鸡。

她按书上看的方法,先清理了鸡窝,铺上干草。然后从厨房后头的泔水桶里,捞出些菜叶、米糠,又偷偷从怀里摸出一小把碎蚯蚓——是她早上在墙角挖的。

蚯蚓撒进去,两只鸡立刻扑上来抢食。

“好好吃,多下蛋。”林春芽小声说,“下多了蛋,我才能有好日子过。”

母鸡咯咯叫了两声,像是在回应。

正喂着,身后传来脚步声。

林春芽回头,看见林卫东叼着根草走过来,手里拿着本小人书。

“哟,真在这儿养鸡呢?”林卫东歪着头看她,“春芽姐,你还真想当养鸡专家啊?”

林春芽没理他,继续喂鸡。

“跟你说个事儿。”林卫东凑过来,压低声音,“记分员考试,你别想了。我娘跟队长说了,你要是敢去考,就让你奶打断你的腿。”

林春芽手一顿。

“真的。”林卫东得意地说,“所以啊,你那些书也别看了,看了也没用。老老实实干你的活,等过两年嫁人算了。”

他说完,哼着歌走了。

林春芽攥紧手里的鸡食瓢,指甲陷进木柄里。

打断她的腿?

好啊。

她倒要看看,最后是谁打断谁的腿。

喂完鸡,她收拾好鸡窝,往屋里走。路过正屋窗户时,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这事儿只能这么办。”是林满仓的声音,“建军,你得理解家里的难处。”

“我怎么理解?”林建军的声音沙哑,“爸,我也是你儿子。老大一天多挣四个工分,两个月就是二百四。我呢?我在地里刨食,一年才挣多少?”

“以后有机会,爸一定补偿你。”

“以后?以后是什么时候?”林建军的声音激动起来,“等老大挣够了,等卫东长大了,等我家小娟嫁人了?那时候我还用得着补偿吗?”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听见赵金花的声音:“建军,你这话说的,像我们亏待你似的。这些年,你吃家里的,住家里的,娶媳妇的钱也是家里出的。现在家里有难处,你不体谅,还计较这些?”

“我计较?”林建军笑了,笑声里带着哭腔,“妈,我不是计较,我是寒心。”

脚步声响起,门帘掀开。

林建军从屋里冲出来,眼睛通红,看也不看院子里的林春芽,直接冲出了院门。

林春芽站在原地,心里默默计算。

裂痕,又加深了。

下午上工,林春芽特意选了靠近三叔家地块的地方干活。

林建军一整个下午都阴沉着脸,锄头抡得呼呼作响,像是要把地刨穿。旁边的社员都不敢跟他说话。

休息时,林春芽端着水葫芦走过去。

“三叔,喝水。”

林建军看了她一眼,没接。

林春芽也不在意,在旁边坐下来:“三叔,你别太生气。大伯去修水库,也是为家里好。”

“为家里好?”林建军冷笑,“他是为他自己好!”

“可是……可是爷奶都同意了。”林春芽小声说。

“他们当然同意!”林建军声音大起来,“在他们眼里,只有老大是儿子,我们这些都不是!”

周围的社员都看过来。

林建军意识到失言,闭上嘴,但胸口剧烈起伏。

林春芽等了一会儿,又说:“三叔,其实……其实我听说,修水库那个活,也没那么好。”

林建军转过头:“什么意思?”

“我听张婶说,去修水库的人,吃住都在工地上,两个月不能回家。”林春芽压低声音,“而且活特别重,听说上个月北山那边修水库,累病了好几个。”

林建军眼神动了动。

“还有,”林春芽继续说,“工分是记在队里,年底才统一分。可要是干不好,或者中途被退回来,工分就没了,还得挨批评。”

“被退回来?”

“嗯。”林春芽点头,“我听说,去年公社修水渠,有人偷懒耍滑,被查出来,不但工分没了,还在全公社大会上做检讨,丢尽了脸。”

林建军不说话了,眉头紧皱。

林春芽知道,这话起作用了。

三叔这人,最怕丢脸,也最怕吃亏。修水库的活虽然工分高,但风险也大。要是真干不好被退回来,那可就真成笑话了。

“而且,”林春芽再加一把火,“大伯那个人……三叔你也知道,他身子骨其实不如你。万一在工地上累出病来,那挣的工分还不够看病呢。”

林建军猛地站起来。

“你说的对。”他喃喃道,“这活……不一定好干。”

他看向远处正在干活的大哥,眼神复杂。

林春芽悄悄退开。

种子已经种下了。接下来,就等它发芽了。

收工回家的路上,林春芽碰见了陈卫国。

“春芽同志。”陈卫国叫住她,“书看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林春芽说,“后天考试,我准备得还行。”

陈卫国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队长让我告诉你,考试地点改到公社小学了,上午九点开始,别迟到。”

“谢谢陈同志。”林春芽心里一暖。

“还有……”陈卫国犹豫了一下,“你真要去考?你家里……”

“要去。”林春芽坚定地说,“陈同志,我只有这条路了。”

陈卫国看着她,最后点点头:“那好,你加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找我。”

“嗯。”

回到院里,天已经擦黑。

林春芽刚要进屋,就听见正屋里传来争吵声。

“我不管!这个家必须分!”是王红霞的声音,又尖又利,“不分家,这日子没法过了!”

“分什么家?我还没死呢!”林满仓的咆哮声。

“就是因为你还没死,才要分!”王红霞豁出去了,“趁着你还能做主,把家分了,以后各过各的,谁也别占谁便宜!”

“你——”林满仓气得直喘。

赵金花的声音插进来:“王红霞,你反了天了!敢这么跟你爸说话?”

“我怎么不敢?”王红霞哭起来,“这些年,我为这个家做牛做马,得到什么了?建军累死累活,挣的工分全交公,结果呢?好处全让老大占了!我不服!”

“你不服也得服!”赵金花骂,“这个家我说了算!”

“那你就偏心去吧!”王红霞摔门而出,看见院子里的林春芽,狠狠瞪了一眼,冲回自己屋里。

林春芽静静站着。

分家。

前世,这个家是在1977年才分的,因为高考恢复,各家都打起了小算盘。这一世,因为修水库名额的事,分家的苗头提前出现了。

好事。

分得越早,她越容易脱身。

夜里,林春芽点上煤油灯,最后一次复习。

《农村生产队会计实务》她已经看了三遍,重点内容都背下来了。算盘她也练熟了,母亲教她的那些口诀,她每天都默念几遍。

政治题,她把自己能想到的可能会考的,都写在一张纸上:《为人民服务》的主要内容、农业学大寨的意义、党的基本路线……

她复习得很专注,连母亲什么时候进来的都没发现。

“春芽。”王桂芬轻声叫她。

林春芽抬起头:“妈,你怎么还没睡?”

王桂芬走过来,手里拿着个小布包:“这个,你明天带上。”

林春芽打开一看,是两个煮鸡蛋,还有一小块红糖。

“妈……”她鼻子一酸。

“明天考试,吃点好的,有力气。”王桂芬摸摸她的头,“你爸让我告诉你,别怕,好好考。”

“嗯。”林春芽用力点头。

“还有,”王桂芬从怀里掏出一块钱,“这个你拿着,万一……万一考上了,要交什么费用。”

林春芽看着那一块钱,知道这是母亲从牙缝里省出来的。

“妈,我不要,你留着。”她把钱推回去。

“拿着。”王桂芬塞进她手里,“妈没用,帮不了你什么。这点钱,你拿着,妈心里踏实。”

林春芽攥紧那一块钱,钱上还带着母亲的体温。

“妈,我一定考上。”她说。

王桂芬眼眶红了,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林春芽看着手里的鸡蛋和红糖,还有那一块钱,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前世,她到死都觉得自己是孤军奋战。这一世,她才知道,原来父母一直在用他们的方式,偷偷爱着她。

这就够了。

有这份爱,她什么都能扛过去。

她吹灭灯,躺下,却睡不着。

明天就是考试了。

奶奶那边,她已经想好了对策——借口去公社看养鸡的书,或者去卫生院问周大夫药材的事。总之,要有一个合理的出门理由。

考试本身,她有信心。

关键是怎么应对考完之后。

如果她考上了,奶奶肯定不会让她去当记分员。到时候,必然又是一场大战。

她需要更多的筹码。

钱,她已经有了一些。但还不够。

人脉,她有了周大夫,有了陈卫国,但还不够。

舆论……或许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她想起白天三婶闹分家的事。如果她能考上记分员,成为队里公认的“有文化的人”,那么奶奶再想压她,就得考虑队里的看法了。

毕竟,记分员是队里选的,代表的是集体的意志。奶奶再霸道,也不敢跟整个生产队作对。

想通了这一点,林春芽心里踏实了些。

窗外,月亮很圆。

她闭上眼睛,开始模拟明天的考试。

打算盘,记账,核算工分……

一遍,两遍,三遍……

直到脑子里清晰无比。

深夜,院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林春芽睁开眼,悄悄下炕,走到窗边往外看。

月光下,三婶王红霞正在鸡窝旁边,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往鸡食槽里倒。

她在干什么?

林春芽屏住呼吸,仔细看。

王红霞倒完东西,左右看看,匆匆回屋了。

等院子里恢复安静,林春芽轻轻推开门,走到鸡窝边。

鸡食槽里,除了平时的泔水菜叶,还多了一些白色的小颗粒。

她捡起几颗,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是盐。

很咸。

林春芽心里一沉。

鸡不能吃太多盐,吃多了会生病,甚至会死。王红霞这是在……报复?

因为修水库名额的事,她恨上了全家,所以连鸡都不放过?

不,不对。

这两只鸡是奶奶交给春芽养的,如果鸡出了问题,责任在春芽。王红霞是想让春芽受罚,让奶奶对春芽失望。

好狠的心。

林春芽赶紧把那些盐粒挑出来,又舀水冲洗鸡食槽。

做完这些,她回到屋里,心还在怦怦跳。

这个家,真是步步惊心。

连鸡都不安全。

但她不怕。

反而更兴奋了。

对手越狠,她越要赢。

她躺回炕上,闭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扬。

明天,考试。

后天,反击。

这场战争,她一定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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