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我在阴间直播攒功德,吓哭阎王》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现言脑洞小说,作者“沐涵七”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是林莫尼,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09015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我在阴间直播攒功德,吓哭阎王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学区房链接挂了半小时,成交了七单。
战绩感人。
主要那纸扎玩意儿,画得太抽象——说是“学区房”,图纸看起来像违章加盖的骨灰盒架子,还带个用红笔歪歪扭扭写的“重点阴校直通”箭头。
弹幕吐槽得比买得积极:
“这学区房,我太奶看了都得说句‘晦气’。”
“能分期吗?我用我太爷的退休金慢慢还。”
“主播,你确定这玩意儿升值?别到时候阴校搬迁了。”
我正琢磨怎么把这破玩意儿吹出花。
手机猛地震了一下。
不是系统提示。
是那种……被什么东西隔着屏幕“盯”上了的毛骨悚然感。
紧接着,直播画面边缘,毫无征兆地涌出大量马赛克。
不是网络卡顿那种。
是蠕动着的、五彩斑斓的、让人看一眼就头晕想吐的动态马赛克。
它们像有生命的粘液,迅速吞噬着画面。
我的脸,产品图纸,弹幕……全被糊上一层不断变幻、闪烁的恶心色块。
【系统提示:检测到高强度“视觉污染诅咒”入侵。信息可读性下降99%。】
弹幕瞬间变成一堆乱码和“???”。
然后,连“???”都被马赛克吞了。
更绝的是,声音也开始扭曲。
我的讲解变成了尖锐的、断断续续的电流杂音,中间还混着婴儿啼哭和指甲刮黑板的美妙和弦。
彻底没法播了。
我甚至能闻到一股类似过期酸奶混合铁锈的怪味,从手机听筒里飘出来。
“是‘五感混淆诅咒’。”四爷捂着并不存在的耳朵,破风箱嗓子在杂音里艰难辨认,“钱无尽那老鬼……这次下血本了!这诅咒不伤人,专门搞崩你的直播体验!让你‘看’不清、‘听’不见、‘闻’不爽!比直接掐网线还恶心!”
我盯着那一团蠕动膨胀、快要占满屏幕的七彩马赛克。
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这得烧多少显卡?
第二个念头是:硬刚不行,得取巧。
我环顾出租屋。
目光落在墙角那堆破烂上——上次“避雷针”剩下的竹骨、功德伞的破油纸、信号塔的纸壳、还有一捆透明胶带。
以及……我昨晚吃剩的半包薯片。
一个更离谱的计划,瞬间成型。
“四爷!”我顶着刺耳的杂音吼道,“帮个忙!把薯片袋子剪开!要里面那层银色的!”
“啊???”
“快!”
四爷鬼爪翻飞,薯片袋被撕开,露出亮闪闪的铝箔层。
我抓起一张破油纸,把铝箔贴上去。
又捡起一块信号塔纸壳,用胶带把贴了铝箔的油纸糊上去。
最后,把那捆竹骨拆出一根最细最长的,用胶带死死缠在这个简陋的“铝箔纸板”后面。
一个看起来像儿童玩具放大版、寒酸到极点的……
“信号反射锅”?
“家人们!”
我知道他们现在看不见也听不清,但我还是对着那一团马赛克大吼,更像给自己打气:
“对面放大招了!”
“搞精神污染!”
“咱们不跟它拼画质!”
“咱们跟它玩——”
我双手握住那根缠着胶带的竹骨,把这面歪歪扭扭的“铝箔锅”,像举起盾牌一样,对准了手机镜头。
然后,深吸一口气。
点开了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功能。
把亮度调到最刺眼的“强光模式”。
一束惨白、凝聚的LED强光,从手机背面摄像头旁边的小灯里,“唰”地射了出来。
不偏不倚,正打在“铝箔锅”中心。
嗡——!
铝箔层将强光瞬间反射、汇聚!
一道比手机原光更刺眼、更集中、简直能闪瞎狗眼(或鬼眼)的超级光束,被这破锅反射了出去。
直直地。
射进了手机前置摄像头的镜头里!
也就是——
射进了那片正在疯狂蠕动的、五彩斑斓的马赛克之中!
滋啦——!!!!
一声仿佛热油锅里倒进冰水的、更加剧烈的爆响,炸穿了整个直播间!
屏幕上。
那团不可一世的动态马赛克,像是被这道物理“圣光”灼伤的黑暗生物,发出了无声的尖啸!
绚烂恶心的色块剧烈翻滚、蒸发、扭曲!
它们在强光下无所遁形,结构被粗暴地破坏!
弹幕的乱码最先恢复,变成了清一色的:
“我眼睛!!!”
“主播你开了太阳拳?!”
“我的屏幕在冒白光!!”
紧接着,刺耳的杂音也像被掐住了脖子,迅速减弱、消失。
我的声音重新清晰起来:“——物理驱魔!”
最后,那股过期酸奶铁锈味也散了。
画面彻底干净。
只剩下屏幕中央,还有一小撮顽强扭动的马赛克,像被烫伤的鼻涕虫,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系统提示:“视觉污染诅咒”遭受未知物理性干扰,污染源被部分净化。信息可读性恢复至85%。】
我关掉手电筒。
把那面还在反光的“铝箔锅”往旁边一放。
擦了把额头的汗。
“家人们,”我喘着气,指着角落里那撮还在抽搐的马赛克,“看见没?”
“任你诅咒千变万化。”
“我自一招……”
“强光反冲,铝箔渡劫!”
弹幕在经历了短暂的致盲和懵逼后,陷入了狂欢:
“我他妈直接笑死!”
“用薯片袋子打败了阴间诅咒??”
“这直播逐渐走向了科学(伪)频道!”
“主播:没想到吧?我的魔法不仅是物理的,还是零食赠品做的!”
“所以……学区房还买吗?我忽然觉得跟着这种主播混,很有前途!”
我看着那撮苟延残喘的马赛克,又看了看手里简陋却立功的“铝箔锅”。
一个大胆的想法,再次蠢蠢欲动。
“四爷,”我压低声音,“你说……咱们要是多搞几个这种锅,组个阵列……”
“下次他们再放诅咒……”
“咱们是不是能给他们……”
“现场表演一个……”
“阴间信号灶,太阳拳煎鬼?”
四爷:“……”
它那张狰狞的鬼脸,此刻写满了“心累”和“这届阳间人太难带”。
半晌。
它才幽幽地、一字一顿地,用破风箱嗓子挤出一句灵魂质问:
“小子……”
“你下一步……”
“是不是该用功德伞的骨架和我的鬼火……”
“给你妹……”
“搓个‘无影灯’做手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