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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辞你放心，你的地位在我心里和正妻无异！”
段锦逸握紧我的手，说得很是坚定。
我轻笑抽出手。
“段锦逸，我可以跪下道歉。”
膝盖砸在地上，我看着段锦逸，红了眼眶：
“我不要做你的妻你的妾。”
“只想萧清语能把母亲的尸体还给我入土为安，不再忍受日日鞭尸之苦。”
“可以吗？”
段锦逸感到莫名，狐疑看了眼受到惊吓的萧清语。
“你又胡说八道些什么，说清楚！”
我推开他要扶我的双手，朝萧清语一个个响头磕下去：
“我错了，都是我做的，是我让你受委屈了，我该死，求您原谅我！”
萧清语气得脸憋红，泪珠不停滑落：“妹妹，你又在污蔑我！”
“什么事让你心里不痛快？我看你买了落子汤药。”
她语气软下来，关心地问“你是怀孕了吗…..”
段锦逸听见怀孕二字，眼神瞬间冻结。
“逸哥哥，这可怎么办，妹妹单纯不懂事，怀上了野种！”
萧清语把地上的药材摊开在他眼前。
我攥紧拳头，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白说成黑。
偏偏他总是信个十成十。
还是没有让我有开口的机会，一耳光抽得我眼前发黑。
“不知廉耻的贱人！萧清辞，你真是烂到骨子里了！”
“这些年，我每个日夜都在查寻你，你呢？”
“原来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罢了！”
段锦逸死死掐住我下巴，指尖发白。
周围聚集的人，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这不是青花楼的前头牌小辞姑娘吗，怀的张老爷的种吧。”
“妓女怀孕有什么稀奇的，一年不总得三两次。”
“就是，我都见她买落子汤好几十来次了…..”
我浑身发抖，不是冷，是恨。
“段锦逸，我没有怀孕。”
我盯着他又恨又痛的双眼，“最后再问你一次，信她还是信我。”
段锦逸沉默挣扎许久，起身，握起萧清语的手。
“今日，我段锦逸在此立誓，回京后便以正妻之礼，三书六聘，八抬大轿，迎娶萧清语为世子妃！”
一阵阵祝贺声响起，萧清语一脸羞涩。
他回头看我，一字一句：
“萧清辞，看你我往日的情分上，小妾之位当留给你。”
“前提是，把你的肚子里的野种清理干净！”
段锦逸牵起萧清语，一甩衣袖愤怒离去。
“明日巳时启程回京，过时不候！”
雪又开始下了。
看着他们相携离去打情骂俏，笑得开怀的身影。
我喃喃自语，低低笑了起来。
“段锦逸，希望你大婚时，还能笑得出来！”
站起身，揉了揉僵硬的膝盖。
我一瘸一拐，往告示上的地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