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仰慕斐济多年。
有大臣参奏,说我堂堂一国公主,贪图男色,败坏朝纲。
我听后一言不发,转头绑了他家幼子。
手中匕首闪着精光,被我放在人质的脖颈上,威胁道:「若想让这小东西活,就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说完削下额间一缕头发。
这事吓得朝中大臣,再无人置喙我的私事。
然而不久,东窗事发。
我被父皇申斥,母后禁足。
可我根本不在乎。
只要我喜欢的东西,没人能置喙,除非我不想要了。
斐济是内阁大学士斐冀昭之子。
他不仅身姿挺拔,面容俊朗,端得一副好相貌。
还文经武略,堪称完美。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喜欢上了男人。
更把一国公主的脸面扔在地上,踩在泥里。
而这一切,都来源于那个叫木温的男人。
还有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斐济。
他们就像我曾在话本上看见的,两个赤裸的男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让人恶心。
而现在,他们就在恶心我。
「嘶」
侍女为我梳发,扯痛了我的头皮。
我拿起侍女的手细细品咂:「果真是双玉手,可惜呀!长错了地方。」
随后轻轻一瞟,明慧会意,直接把人拖了出去。
惨叫声如仙乐,让我糟糕的心情有了一丝愉悦。
我看着铜镜里的美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