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宫斗宅斗小说《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此文从发布以来便得到了众多读者们的喜爱,可见作品质量优质,主角是江意,是作者喜欢少年感的爹所写的。《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小说最新章节第15章,已更新217071字,目前连载,喜欢看宫斗宅斗属性小说的朋友们值得一看!主要讲述了: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第十三章 扬州迷舟腊月初七,医馆的铜铃响得格外频繁。江意刚给第三个中了牵机毒的百姓喂下解药,秋菊就捧着封信闯进来,信封上的沉水香混着血腥气:”姑娘,扬州传来的急报!”信是傅尘的…
《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精彩章节试读
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第十三章 扬州迷舟
腊月初七,医馆的铜铃响得格外频繁。江意刚给第三个中了牵机毒的百姓喂下解药,秋菊就捧着封信闯进来,信封上的沉水香混着血腥气:”姑娘,扬州传来的急报!”
信是傅尘的暗卫首领所写,字里行间浸着水痕:”扬州水贼老巢已查,船头蛇纹与当年江老爷货船一致,贼首左手六指,常出入城南当铺。” 江意盯着 “六指” 二字,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抓着她的手,掌心有块淡红胎记 —— 那是为救老国公挡箭时留下的,而当铺老板的手,正是六指。
“备马,去城南。” 江意扯下围裙,发间的玉簪撞在药柜上,发出清脆的响。秋菊慌忙跟上,袖中藏着她连夜赶制的解毒丸,散发着淡淡的甘草香。
城南当铺的木门在风雪中吱呀作响。江意盯着柜台后擦拭玉镯的老板,他左手小拇指与无名指粘连,正是暗卫所说的六指。当啷一声,她将父亲的玉簪拍在柜台:”当银簪,换扬州水贼的消息。”
老板的手抖了抖,玉镯摔在地上碎成三片:”姑娘说笑了,小的只是本分生意人……”
“本分?” 江意摸出从黑衣人身上搜出的莲花纹布片,”十年前扬州运河沉船案,货主江文谦,你该记得吧?”
老板突然扑通跪下,额头磕在青砖上:”姑娘饶命!当年是沈氏买通我们,说货船藏着禁书,让我们扮水贼……” 他抬头时,眼中全是恐惧,”江老爷跳船前,曾托我送封信,说若他遭难,就交给镇国公……”
江意浑身一震。父亲竟在临死前留了后手!”信在哪里?”
“在、在当铺后院的槐树下……” 老板话未说完,窗外突然传来羽箭破空声。江意本能地推开秋菊,一支弩箭擦着她肩头飞过,在墙上钉出个血洞 —— 箭头淬着孔雀蓝的毒,正是夜鸦死士的惯用手段。
“秋菊,去槐树洞取信!” 江意甩出银针,直射屋顶瓦当。几片琉璃瓦应声而落,露出躲在暗处的黑衣人。她趁机踢翻炭盆,火星溅在黑衣人衣袍上,燃起的火焰竟呈诡异的绿色 —— 是敌国 “焚心草” 的标志。
当铺内浓烟滚滚,江意拽着老板从后门逃出时,正看见秋菊攥着泛黄的信封狂奔而来。信未及拆开,远处已传来巡城卫的马蹄声,灯笼上的 “周” 字在风雪中格外刺眼。
“走!” 江意将信塞进衣襟,拉着秋菊拐进狭窄的胡同。巡城卫的呼喝声越来越近,忽有辆青布篷车突然停在巷口,车帘掀开,露出老国公身边的亲卫:”姑娘,快上车!”
回到侯府时,老国公正在书房研读边疆地图。他望着江意肩头的血痕,手指抚过父亲的信,突然哽咽:”文谦…… 文谦他当年,竟把证据藏在了槐树洞里……”
信中是沈氏勾结水贼的账本,每页边角都画着半朵莲花,与傅瑜死士的标记一模一样。江意盯着沈氏的印章,突然发现印泥里掺着细小的雪上蒿粉末 —— 这种只有南疆才有的毒,正是当年父亲病案中不该出现的。
“老国公,” 江意指着账本最后一页,”沈氏不仅害我父亲,更借水贼之手,截杀了三批送往边疆的军粮。如今敌国大军压境,他们定是想故技重施,截断扬州水道的粮草。”
老国公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你父亲在信里说,扬州有位故交,姓陈,曾是漕帮的人。或许,我们可以借漕帮的船,走隐秘水道。”
更鼓敲过三更,江意坐在医馆案前,对着烛光研究父亲的信。信末有行小字:”意儿切记,莲花纹中藏着水路图,需用醋浸三日方显。” 她摸出从当铺老板那里得来的布片,倒入米醋,果然看见白色纹路渐渐浮现 —— 那是扬州运河的隐秘支流,连官船都不曾记载。
“姑娘,周大人带着御史台的人闯进来了!” 秋菊气喘吁吁地跑来,”说要搜查医馆,还带着皇上的圣旨……”
江意望着案头的水路图,突然冷笑。她将图藏入父亲的医书,转身迎向正厅的喧哗。周大人穿着三品官服,手中圣旨卷边泛着新折痕,显然是临时伪造的。
“周大人深夜闯府,所为何事?” 江意福身,目光扫过他身后的衙役,其中三人袖口绣着莲花纹,正是夜鸦死士的装扮。
“有人告发,” 周大人扯着公鸭嗓,”侯府私通敌国,医馆实为奸细据点!” 他挥手示意衙役搜查,却没注意到江意给秋菊使的眼色 —— 秋菊悄悄摸向腰间的烟火信号,那是傅尘留下的,可召集暗卫。
衙役们砸开药柜的瞬间,江意突然按住周大人的手腕,指尖在他寸关尺上一按:”大人脉象滑数,怕是中了 ‘ 醉心散 ‘?这是敌国用来控制死士的毒,每隔三日便需服解药,否则……”
周大人脸色骤变,冷汗浸透官服:”你、你血口喷人!”
“是否血口喷人,验验便知。” 江意取出银针,在他手臂扎出一滴血。血珠落在瓷盘里,竟凝成黑色的莲花状 —— 正是醉心散的特征。她抬头望向巡城卫统领:”大人可知,私通敌国、伪造圣旨,该当何罪?”
统领脸色铁青,突然拔刀指向周大人:”拿下!”
黎明时分,医馆重新归于平静。江意望着周大人被拖走的背影,摸出父亲的玉簪。簪头的并蒂莲在晨光中舒展,仿佛在诉说十年前的沉冤。她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硬仗,还在扬州水道。
腊月初九,漕帮的船队悄悄驶入扬州运河。江意站在船头,望着两岸飞驰的芦苇,突然想起父亲教她辨认水生植物的模样。老国公的亲卫捧着沈氏的账本,与漕帮陈老大的暗号一一对上,隐秘水道的入口渐渐浮现。
“姑娘,前面就是当年的沉船处。” 陈老大指着前方的漩涡,”当年江老爷跳船后,我们曾捞起半块玉佩……” 他递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半枚刻着 “镇国” 的残玉,正是老国公玉佩的另一半。
江意的手剧烈颤抖。父亲的死,沈氏的阴谋,敌国的奸细,此刻都在这半块玉佩中渐渐清晰。她望着水面倒映的天空,突然明白,侯府的深宅、朝堂的云涌、边疆的战火,原来都是同一盘棋,而她和傅尘,早已是这盘棋中最关键的棋子。
船队行至午夜,突然遭遇暴雨。江意站在舱外,看着陈老大按照水路图转向支流,突然听见前方传来破水声。数十艘画着蛇纹的快船冲出芦苇荡,正是当年的水贼余党。
“放箭!” 陈老大的喝令混着雷鸣。江意摸出袖中银针,在箭簇上涂上解药 —— 这是她用傅尘留下的三棱箭毒调制的,专破敌国的毒箭。船桨划破水面的声响中,她看见为首的水贼举起火把,船头的蛇纹在火光中扭曲,像极了沈氏棺木上的雕刻。
“杀!” 江意的喝令与暴雨同时落下。漕帮弟子跃上船舷,与水贼展开白刃战。她握着父亲的玉簪,刺向一名夜鸦死士的咽喉,突然听见熟悉的号角声 —— 是傅尘的镇北军号角,从上游传来。
“姑娘,是世子爷的援军!” 秋菊指着远处的灯火,眼中泛起泪光。江意望着火光中疾驰而来的玄色披风,突然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却又充满了力量。傅尘回来了,带着胜利的希望,带着边疆的风雪,更带着与她共同揭开真相的决心。
船队靠岸时,傅尘的马已踏碎晨霜。他的披风上染着血迹,却在看见江意的瞬间,眼中泛起柔光:”扬州的水贼,我替你剿了。”
江意望着他肩甲上的血痕,突然想起医馆里的伤员,想起春桃的平安符,想起父亲的医书。她将半块残玉递给他,与他腰间的玉佩合璧,”镇国” 二字在晨光中熠熠生辉:”傅尘,我们赢了第一步。”
傅尘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融化了她指尖的冰凉:”不止第一步。等粮草送到雁门关,等朝中奸臣伏法,等你父亲的沉冤得雪……” 他望着远处的运河,水面上的涟漪渐渐平复,”我们还要一起走很多步。”
雪,又开始下了。但这一次,落在船队上的雪,是胜利的号角,是希望的前兆。江意望着傅尘,望着漕帮的船队,望着远处的扬州城,突然觉得,这深宅大院里的每一场雪,每一次阴谋,每一道伤痕,都是为了让他们更坚定地走在一起,更勇敢地面对未来。
更漏声中,江意铺开宣纸,给老国公写去捷报。笔尖悬在纸上,她忽然想起父亲信中的最后一句:”意儿,医者手中的针,不仅能救人,更能刺破黑暗,让阳光照进来。” 此刻,她望着窗外的初晴,突然明白,这束光,早已在她和傅尘心中亮起,照亮了所有的阴谋与黑暗,也照亮了他们携手前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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