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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丈夫兼祧两房,我投靠对家后他却悔疯了少帅诗雨,少帅丈夫兼祧两房,我投靠对家后他却悔疯了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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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丈夫兼祧两房,我投靠对家后他却悔疯了少帅诗雨,少帅丈夫兼祧两房,我投靠对家后他却悔疯了最新章节

《少帅丈夫兼祧两房,我投靠对家后他却悔疯了》精彩章节试读

留洋归来的嫂子守寡后,少帅丈夫想要兼祧两房为大哥留下一子。

丈夫承诺我待嫂子一怀孕就与她恩断义绝。

可我等啊等,等到的却是丈夫爱上了这个新派女子的消息。

我痛心疾首,登报痛斥他们两人的奸情。

嫂子成了整个上海滩的人人喊打的老鼠,丈夫也得了军队的命令要送走嫂子。

嫂子出海的船被海上的流寇抢劫,她衣不蔽体,死得凄惨。

丈夫哭着为她殓尸,把一切都算在了我的头上。

「如果不是你闹事,诗雨又怎会丧命!」
「你这个小脚女人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情,也不懂我们的大业。


我不懂爱情,我所图的无非是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我不懂大业,但他流水的军饷都是我这三寸金莲一步步跑出来的。

可最终,我还是被他一碗堕胎药送走了孩子,只为给苏诗雨赎罪。

甚至被他的仇家绑走欺辱了整整一年,没等来丈夫救援的我用尽力气爬回了少帅府。

却看到他在给独子大办满月宴,身旁正是改头换面的「复活」的嫂子。

原来我一切的苦难,都是他们制造的骗局。

1、
和平饭店门口的展板上,沈建业和柳如芸站在一起,笑容灿烂得刺眼,照片下方烫金的大字写着「沈少帅之子满月宴」
我的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柳如芸不是已经死了吗?不是被海盗抢劫,惨死在海上了吗?那具被沈建业哭着殓尸的尸体又是谁?
就在这时,二楼露台上传来一阵轻盈的笑声,我抬头望去,只见柳如芸披着一件米色的真丝披肩,倚在栏杆上。

她朝身边的沈建业撒娇道,声音故意提高了几分,「你真的太疼我了。

为了我,不惜设下假死局,还让我改头换面。

等苏诗雨那个小脚女人死了之后才让我回来,真是用心良苦。


「其实苏诗雨不用死的,我知道你是为了讨我欢心,给我报仇!」
沈建业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轻笑道:「为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没有你,我哪来的军饷」
「她一个小脚女人怎能和你留洋的身份比,丢我的面子。


「怨不得我们,是她恶毒在先,登报曝光一切,害得我们无法团聚,这样的下场是她应得的。


我站在灯光照不到的角落,浑身发冷。

身边的人群议论纷纷,而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一年的囚禁和凌辱,原来都是他一手安排的,明明是我求来的军饷怎变成了柳如芸的功劳。

那个我拼了命想要回来见的男人,那个我以为会救我的丈夫,居然是我噩梦的始作俑者。

我抬头望向那对璧人,恨意翻腾。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强烈,引来了周围宾客的注意。

「那个女人是谁?怎么一直盯着少帅看?」有人小声嘀咕。

「看着怎么有点像原配苏诗雨?」另一人惊讶道。

话音刚落,宴会厅里的喧闹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我。

沈建业和柳如芸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缓缓走下楼来。

看到我的一瞬间,两人的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讶,片刻之间就恢复了镇定,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轻蔑地笑了笑:「我的原配已死,这不过是个长得相似的乞儿罢了。


佣人上来就要驱赶我,我死死盯着一旁的管家怀里的孩子,想起我失去的那个孩子。

推搡间,我身下流出一滩刺目的血迹。

我苦涩地扯了扯嘴角,这是当年被灌下那碗堕胎药后落下的病根,每月总会这般折磨我。

柳如芸皱着眉头,掩着口鼻后退了几步,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

「这种肮脏的乞丐也敢来闹事,来人啊,给我打出去!」
几个佣人举着棍子就要往我身上招呼。

我抬起双手想要护住头脸,那些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手指扭曲着,像几截枯枝一样难看。

沈建业的目光在我的手上停留了片刻,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神色。

「妈妈你看,那个阿姨好可怜啊。

」人群中忽然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

一个穿着小西装的男孩扯着母亲的裙摆,用清澈的眼神看着我。

棍棒还没落下之际,沈建业然高声宣布:「今天是我儿子满月的大喜日子,不如给这位”乞儿”赏顿饭吃吧。


他转头对身边的管家吩咐道,「把她带进去,给她安排个角落。


周围人纷纷赞叹他的宽宏大量和善心。

「沈少帅真是心善,连乞丐都这么关照。


「是啊,上海滩的明灯啊!」
我低着头,跟着管家走进富丽堂皇的宴会厅,内心却充满了嘲讽。

心善?他沈建业是上海滩最心狠的人。

柳如芸只是假死,他却亲手给我喂下堕胎药,残忍地夺走了我的孩子,把我送给仇家凌辱了整整一年,只为讨柳如芸欢心。

管家领着我穿过觐客如云的宴会厅,径直来到后院的一处狗窝前。

他面露难色,低声道:「夫人特意吩咐,让您在这里用餐。


我呆呆地望着那个肮脏的狗窝,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曾几何时,我也是这府上的女主人,如今却连狗都不如。

管家见四下无人,连忙从怀中掏出两个馒头塞到我手里,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可我早都折断的十指,哪里还能拿得住馒头,片刻直接,它就滚在地上沾上了污垢。

2、
不出片刻,就有佣人牵着一条体形硕大,油光水滑的狗过来。

佣人将一个巨大的狗食盆重重放在我面前,里面盛满了剩饭剩菜。

「苏诗雨,您的晚餐。

」她故意加重「苏诗雨」三个字,语气里满是嘲讽。

见我愣在原地,一言不发。

另一个佣人尖声笑道,「怎么,嫌弃啊?您现在可是乞丐,还摆什么少奶奶的架子?」
我认出她是曾经因为偷拿我的首饰被我责罚过的丫鬟。

她走上前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来,尝尝狗少爷的剩饭。


我拼命挣扎,但一年的囚禁让我的身体早已不复从前。

她轻而易举地按住我的后脑勺,将我的脸往狗食盆里按。

「放开我!」我用尽全力反抗,手肘猛地向后一击,狗食盆被打翻在地。

残羹剩饭洒了一地,那条德牧发出一声低吼。

「贱人,敢打翻狗少爷的饭!」佣人扬起手就要打我。

就在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住手,别为难她了。


我抬头望去,只见柳如芸款款走来。

她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旗袍,颈间的珍珠项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她的面容经过改造,虽然五官轮廓有些变化,但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却依旧如故。

「诗雨,你看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她用帕子轻轻擦拭我脸上的污渍,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曾经,她也是这样温柔地看着我,说着「妹妹」、「小雨」这样亲昵的称呼。

可转眼间,她就和沈建业联手把我推入了地狱。

我甩开了她惺惺作态的手,「如芸姐,你当年”死”得好惨啊,沈建业为你报仇,把我折磨得还不够吗?」
见我提起当年的事,她笑出了声,拍了拍我的脸「可惜,这么漂亮的脸蛋,却不识好歹。


柳如芸慢慢走到我面前,举起那支银簪,在我眼前晃了晃,「这张脸,太碍眼了。


下一秒,我感到脸颊一阵剧痛。

那支簪子划过我的左脸,从眼角一直到嘴角。

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我疼得几乎失去意识。

她对佣人们示意,「继续。


簪子再次落在我脸上,这次是右脸。

尖锐的疼痛让我几乎晕厥,混乱之际我看到沈建业站在屋檐下目光沉沉看着我。

那双曾经充满爱意的眼睛,如今只剩下冰冷和陌生。

「建业…」我嘶哑着嗓子,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别对我如此残忍…」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也许是濒临绝望的人都会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沈建业走进屋内,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我血肉模糊的脸,然后转向柳如芸。

「行了,看不出来是谁就行了,免得惹出麻烦。


柳如芸撇了撇嘴吩咐佣人「去,把她丢去柴房。


却被沈建业拦住了「送她去之前放她东西那屋子吧!」
我低着头的身躯一震,不知他为何对我怜惜。

柳如芸眉目一竖,冷哼一声就扬长而去。

沈建业大跨步追去,丢下一句「找个人来给她看看手。


3、
我伸手摸了摸脸上的伤口,触及之处疼痛难忍。

房间角落那个落满灰尘的柜子里堆放着我这些年的东西。


随手一翻,就在一摞发黄的信纸下找到了他当年写给我的定情诗。

「梧桐雨夜闻私语,芙蓉帐暖遇佳人。

诗中景色不及卿,雨落无声念有情。


苦笑着抚摸这些字迹,眼泪不觉滚落脸颊,流入伤口,带来一阵刺痛。

那时他说要兼祧两房,我心中忐忑不安,他却握着我的手说:「小雨,我此生只爱你一人。

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你放心,我的心永远只属于你。


我信了他的誓言,接受了那个安排。

谁知柳如芸进门后,沈建业却日日往她房中跑。

夜夜的欢好声中,我心如死灰,他爱上了这个新派女子。

爱上她高谈阔论的样子,爱上她流利的外语,爱上她那一身与我截然不同的新潮气质。

我给他的信被他随手丢在抽屉里,那些他曾经称赞的「婉约动人」的诗句,在柳如芸出现后全变成了「老旧的酸诗」,上不得台面。

那个说要与我白头偕老的人,最终还是为了一个新派女子抛弃了我这个「小脚女人」。

在外人面前,他甚至以我为耻,说我是封建遗毒。

窗外传来悦耳的留声机音乐,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窗前。

月光下,沈建业搂着柳如芸的腰,随着音乐轻盈旋转。

她穿着时髦的旗袍,笑靥如花。

而那一院我最爱的梧桐早已不见踪影,那是我刚嫁过来时,建业为了讨我欢心种下的。

他知道我喜欢《西厢记》中「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的意境,特意满院种下梧桐,说是要和我演绎属于我们的爱情故事。

如今,那些树也被连根拔起了换成了柳如芸最爱的桂花树。

巨大的悲怆中我想起他刚才的举动。

阻止柳如芸送我去柴房,还吩咐人医治的手,难道他心里还有我一分位置?
可若真是如此,他又怎忍心把我送给仇家?
还没从回忆里醒来,就被佣人连拉带拽拉下了楼。

院子里,沈建业和柳如芸悠闲地坐在桂花树下,那条平日看家护院的大黑狗趴在她脚边,见我走来,立刻警惕地竖起了耳朵。

「来了?」柳如芸轻笑着,冲着大黑狗打了个响指,「旺财,去。


那畜生立刻朝我扑来,我本能地缩身后退,却绊到石阶摔倒在地。

大黑狗一下子跳到我身上,用它那臭烘烘的舌头舔着我的脸和手臂。

「啊!」我惊恐地挣扎着,试图推开它,却被它压得动弹不得。

柳如芸笑得前仰后合,茶杯都险些打翻。

「哎呀,旺财好像很喜欢你呢,苏诗雨。


我望向沈建业,希望他能阻止这一切,可他只是冷眼旁观,甚至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够了没有?」我怒吼道,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两个佣人气喘吁吁地抬下一个那个装着我东西的木柜
我的日记、衣物、首饰、还有建业曾送给我的一切礼物都在里面。

沈建业从佣人手中接过一个火折子,二话不说便点燃了柜子底部的一角。

火苗立刻蹿了起来,贪婪地吞噬着木质柜子和里面的一切。

「不!」我扑过去想要扑灭火焰,却被佣人拦住。

滔天的火光中,柳如芸一脸得意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嘲弄。

我眼睁睁看着这些年在少帅府的所有回忆,被吞噬殆尽。

那首定情诗、那些信件、那些曾经承载着我们爱情的物件,全都在火光中化为灰烬。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悲痛与愤怒交织在一起。

「沈建业!你不是东西!」我放声痛哭,「你就这样毁掉我们的一切?你还有没有心?!」
火光映照在沈建业脸上,他的表情晦暗不明。

那一刻,我在他眼中似乎看到了一丝痛苦,转瞬即逝。

我突然明白他为何这样做,他太懂我了。

知道我最在乎什么,也知道怎样才能让我彻底死心。

这一把火,是在烧尽我们的回忆。

他要断了我的念想,断得干干净净,让我主动走,不再赖在少帅府。

我跪在灰烬前,泪流满面。

曾经的过往,曾经的誓言,曾经的深情厚谊,全都在这火中化为虚无。

「少帅府怎么了?怎得火光冲天?」一个熟悉而又带着讥讽的声音从大门处传来。

我抬头望去,只见陆上将一身戎装,带着一队士兵站在院门口。

沈建业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陆上将,你带兵闯我少帅府,意欲何为?」
陆煜轻笑一声,大步走进院子,毫不畏惧地直视沈建业,两人之间的空气顿时凝固,剑拔弩张。

片刻之后,陆煜偏头问我「苏诗雨,跟我走吗?」
院子里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不发一言,缓缓起身,拂去裙上的灰尘,直接走到了陆煜身后。

「沈建业,我最后的就是用你看不起的三寸金莲为你求得那流水一样的军饷」

小说《少帅丈夫兼祧两房,我投靠对家后他却悔疯了》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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