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一本引人入胜的精品短篇小说,丈夫错把亲爹当岳父,知道真相悔疯了,正在等待着你的发现。小说中的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人物形象栩栩如生,让读者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世界。作者图图的精湛文笔和细腻描绘,更是为这本小说增添了不少色彩。目前,小说已经完结,让人热血沸腾。快来加入这场阅读盛宴,9404字的精彩内容在等着你!
丈夫错把亲爹当岳父,知道真相悔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2
04
陈枫不耐烦地掏出手机。
当他看到来电显示上“张会长”三个字时,脸上的狂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谄媚到骨子里的嘴脸。
张会长是他父亲的至交,也是本地颇有影响力的商会会长。
陈枫一直想巴结他,拉点投资。
为了在直播间的几十万观众面前炫耀自己的人脉,他想都没想,直接按下了免提键。
“张叔!这么晚了您怎么……”
他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张会长焦急又愤怒的咆哮声。
“陈枫!你他妈干什么去了!你妈都快急疯了!”
“你爸说今天要去你店里给你一个惊喜!他亲自给你做了一套熊人偶服,说要给你撑场面!”
“为什么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人呢?!”
“熊人偶服……”
“惊喜……”
“你爸……”
这几个关键词,像一道道晴天霹雳,在陈枫的耳边,在寂静的直播间里,轰然炸响。
陈枫脸上的血色,在短短几秒钟内,褪得一干二净。
他脸上的肌肉疯狂地抽搐着,整个人僵在原地,如同被施了定身法。
杨雪的笑容也凝固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陈枫,又看看身边的人偶。
直播间的弹幕,在短暂的死寂后,从满屏的“666”和“枫哥威武”,变成了铺天盖地的“?????”和“卧槽???”。
“什么情况?人偶里的是他亲爹?”
“我没听错吧?他刚刚把垃圾塞进了他爸的嘴里?”
“他让小三坐在他爸的尸体上直播??”
“这是人干的事吗?!报警!快报警!”
陈枫颤抖着,缓缓地,一寸一寸地,转过头。
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了那件被他当成垃圾桶、当成座椅、抹满奶油、剪得七零八落的熊人偶服上。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店铺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我走了进来。
我的身后,站着几名闻讯赶来的警察。
我没有说话,没有哭,也没有笑,只是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静静地看着他。
我的平静,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
陈枫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疯了一样扑了过去。
他伸出颤抖的双手,发疯似的去扯人偶的头套。
那个被杨雪用扎带加固的卡扣,早就在他自己为了塞垃圾而施加的暴力下断裂了。
头套,被他轻而易举地扯了下来。
露出的,是他亲生父亲那张因为窒息而变得青紫浮肿,脸上还沾满了奶油、柠檬皮和各种污秽的,死不瞑目的脸。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爸……爸?”
陈枫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
他呆呆地看着那张脸,然后,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他开始疯狂地用手去抠挖自己亲手塞进父亲嘴里的那些垃圾。
吸管,纸巾,柠檬皮……
他抠不出来,就用头去撞击坚硬的吧台。
一下,两下,三下……
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和他父亲脸上那可笑的奶油混在一起。
最终,他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还在喃喃自语。
“不是我……不是我……”
而这一切,都通过那小小的手机屏幕,同步直播给了全城数十万的观众。
05
陈枫疯了。
被送进精神病院后,他被诊断为急性应激性精神障碍。
他的疯癫里,夹杂着一种可怕的偏执。
他不相信自己亲手害死了父亲,而是坚信,是我用某种邪术,将我爸和他爸的灵魂对调了。
所以,死在人偶服里的,其实是我那个“吝啬鬼”父亲。
而这一切,都是我为了报复他、抢夺他财产而设下的恶毒圈套。
杨雪去精神病院探望他。
她当然不是出于什么情意,而是为了执行她早就盘算好的脱身计划。
她看着语无伦次、状若疯魔的陈枫,眼珠一转,毒计上心头。
她找人伪造了一份“玄学大师”的诊断书,煞有介事地拿给陈枫看。
那份诊断书上写着,我乔迪是百年难遇的“天煞孤星”,天生克亲。
此次,更是用了阴险的“换命术”,克死了公公,下一步,就是要克死陈枫,从而抢夺店铺这条“龙脉”的财运。
“枫哥,你清醒一点!你看看这个!”
杨雪声泪俱下地抓着陈枫的手。
“大师说了,只有‘破煞’,你才能活命,我们的店才能保住啊!”
“破煞?”陈枫呆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凶光,“怎么破?”
“杀了她。”
杨雪凑到他耳边,吐出三个字。
“杀了乔迪,煞气自解。”
这番荒谬的说辞,竟成功将陈-枫内心所有的恐惧、悔恨和怨毒,全部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他眼中的疯狂,变成了清晰的恨意。
“对……杀了她……杀了这个妖妇……”
与此同时,我将我录下的所有视频证据,包括店铺的监控录像备份,以及杨雪那场“庆功直播”的回放录屏,全部交给了张会长。
张会长看着视频里陈枫和杨雪的嘴脸,气得拍案而起,老泪纵横。
“老陈!我对不起你!是我没看好这个逆子!”
他义愤填膺,立刻动用自己所有的人脉,联系了当天出警的警察、最开始被辞退的那个人偶演员、以及目睹了一切却敢怒不敢言的医护人员。
一张天罗地网,悄然织就。
另一边,杨雪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行动。
她模仿着陈枫的笔迹,开始疯狂伪造签名,试图转移店铺账户里所有的资金,并着手办理法人变更手续。
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做完这一切后,她买通了精神病院的一名护工,给了他一大笔钱。
她的计划是,让护工故意制造混乱,帮助陈枫从看管松懈的精神病院里逃出来。
她将一把早就准备好的水果刀,塞给了那个护工。
“你把这个交给他,然后告诉他,乔迪今晚会在他们初次约会的湖边公园‘祭奠亡灵’,说她是在施展更恶毒的诅咒,要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杨雪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让疯了的陈枫持刀去杀我。
事成之后,她再假惺惺地报警,称精神病人失控行凶,为民除害。
而她自己,则可以摇身一变,成为悲痛的“未亡人”,名正言顺地继承那个已经被掏空了债务的店铺空壳,和她早已转移到自己名下的所有资产。
她甚至已经想好了,等风头过去,就把店名改成“瑶瑶的甜蜜小屋”。
06
杨雪千算万算,没有算到。
她重金买通的那名护工,走出医院大门,拐了个弯,就走进了张会长提前安排好的车里。
那把淬毒的水果刀,和她的全盘计划,都被原封不动地交到了我们手上。
当晚,月色如水。
我确实出现在了湖边公园。
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站在他们初次约会的那座小桥上,迎着晚风,似乎在追忆着什么。
但杨雪不知道的是,在我周围,公园的每一处阴影里,都早已布满了警察和张会长带来的媒体记者。
所有的长枪短炮,都对准了黑暗中那条通往小桥的唯一小路。
晚上九点,一个黑影出现了。
是陈枫。
他双目赤红,头发凌乱,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他手里,紧紧攥着那把杨雪“送”给他的水果刀。
“乔迪!”
他看到了我,发出一声嘶吼。
“你这个妖妇!还我爸爸的命来!”
他嘶吼着,挥舞着刀,不顾一切地朝我冲了过来。
就在他冲上小桥,刀尖距离我不到半米的那一刻。
“啪!”
周围所有的景观灯、探照灯,瞬间全部大亮!
整个公园亮如白昼!
埋伏在四周的警察一拥而上,警棍和盾牌瞬间将他包围。
只听几声闷响和陈枫的惨叫,他便被死死地按在了地上,手里的刀也“当啷”一声掉落。
从他出现到被制服,整个过程不到三十秒。
全程,都被几十台摄像机,从各个角度,清晰无比地记录了下来。
而在公园另一侧的小高地上。
杨雪正拿着一副高倍望远镜,兴奋地观望着这一切。
她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绽放,就看到陈枫被警察按倒在地。
她心头一惊,暗道一声“废物”,正准备掏出手机,开始她那套“报警演戏”的剧本。
可当她一转身,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两名神情严肃的警察。
“杨雪女士,你涉嫌伪造公司印章、职务侵占、以及教唆他人故意杀人,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其中一名警察,向她出示了她伪造签名文件的照片、银行转账的流水记录,和一张逮捕令。
杨雪手里的望远镜,“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两辆警车,在离开公园的路上交汇。
陈枫透过车窗,正好看到另一辆车里,那个戴着手铐,面如死灰的女人。
是杨雪。
他就算再疯,此刻也终于明白了。
自己又一次,被这个女人当成了用完就扔的棋子。
“啊——!杨雪!你这个贱人!”
他气血攻心,再度发狂,在车里疯狂地冲撞着,最后被警察用束缚带牢牢捆住。
在警察局门口,陈枫的母亲早已闻讯赶到。
她看着被押下车的儿子,浑身颤抖。
当着所有媒体记者的面,她走上前,用尽全身力气,给了陈枫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张会长走到她身边,扶住了她。
他对着所有镜头,声音沉痛而坚定。
“我,张建国,在此代表我的挚友,陈老哥,正式宣布:陈家,与此逆子断绝一切父子、母子关系!”
“陈家的所有资产,将即刻成立专项基金会,用于赔偿我们贤良的儿媳,乔迪女士,在此次事件中所遭受的一切损失!”
这个公开的声明,是比法律审判更重的,社会性死亡的宣判。
它彻底斩断了陈枫和杨雪,所有的退路。
07
庭审现场,气氛庄严肃穆。
陈枫和杨雪被分别押上被告席。
曾经的“恩爱”伴侣,此刻却像两条疯狗,互相撕咬。
“是她!是她教唆我的!她说乔迪是天煞孤星,不杀了她我也会死!”陈枫指着杨雪,状若癫狂。
“法官大人,他疯了!他从害死自己爸爸那天就疯了!我只是一个被他蒙骗的弱女子!”杨雪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陈枫的辩护律师,依旧以“被告精神失常,被他人蛊惑”为核心进行辩护,企图为他脱罪。
轮到我,作为受害人家属,进行最后陈述。
我没有哭,也没有控诉。
我平静地走上前来,向法庭提交了第二份证据。
那不是录像,也不是录音。
而是一份公开发布在财经网站上的,我父亲公司的破产清算公告。
时间,是一个月前。
我转向被告席上的陈枫,整个法庭都能听到我清晰的声音。
“陈枫,你一直怨恨我父亲,怨恨他不肯给你那笔救急的贷款签字,让你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
“你一直以为,他身家千万,却对你这个女婿无比吝啬,是故意看你笑话。”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将最后的真相,像钉子一样,钉进他的脑子里。
“但事实是,我父亲的公司,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宣告破产。”
“他不仅没有钱,自己都身负巨额债务。”
“你为了一个早已不存在的‘希望’,为了你那可悲的自尊心,先是逼死了那个唯一愿意为你扮小丑的亲生父亲,又企图杀害那个默默背负一切的妻子。”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陈枫的心上。
他所有的怨恨,他所有的恶行,他给自己找的所有的借口……
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不是岳父不肯帮他。
而是岳父,早就倾家荡产,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他的怨,他的恨,从头到尾,都是一场可笑的、自导自演的独角戏。
被告席上,陈枫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脸上的疯狂和暴戾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茫然。
随即,他开始笑。
那笑声很轻,很神经质,像是喉咙里卡着一口破风箱。
笑着笑着,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他的整个精神世界,在这一刻,被我亲手击得粉碎,彻底崩塌了。
最终,法槌落下。
“被告人陈枫,间接故意杀人罪名成立,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被告人杨雪,教唆故意杀人罪、职务侵占罪、伪造公司印章罪,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
法槌敲响的那一刻,我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一切,尘埃落定。
08
一年后。
我隔着厚厚的玻璃,在监狱的探视室里,再次见到了陈枫。
他瘦得脱了形,穿着宽大的囚服,像一根被抽走了骨头的麻杆。
眼神呆滞,空洞,像一个活死人。
看到我,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是麻木地,机械地拿起了电话听筒。
探视时间有十五分钟。
前十四分钟,他都在反复念叨着同一句话。
“我错了……”
“我当初就不该怨你爸……”
“我错了……”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没有感情,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我知道,当初在法庭上的那一击,已经彻底摧毁了他。
他如今的忏悔,不是因为良知,而是因为他赖以生存的那个“恨”的支点,被我抽走了。
他成了一个悬在半空,找不到着力点的可悲灵魂。
我静静地听着,看着墙上的时钟,秒针一格一格地走动。
直到探视时间只剩下最后一分钟。
我才缓缓拿起了我这边的电话。
“陈枫。”
我的声音很平静。
他麻木的念叨停了下来,空洞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丝聚焦,望向我。
“我今天来,是想替你父亲,完成他那天没来得及完成的惊喜。”
陈枫的脸上露出一丝困惑。
我看着他,清晰地,残忍地,说出了最后一个真相。
“公公那天之所以没有直接给你钱,是怕伤了你那可怜的自尊心。”
“所以他才穿上那身人偶服,是想在闭店之后,让你在清理场地时,发现一位‘神秘顾客’悄悄留下的礼物。”
“那件熊人偶服,内侧的口袋里,其实缝着一本存折。”
“上面是你父亲一辈子的积蓄,一分没动。”
“八十八万。”
“户名,是你陈枫。”
“他本来,是想让你拿着这笔钱,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真正地,靠自己站起来。”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陈枫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他像是被一道天雷从头到脚劈中,瞳孔在瞬间放大到极限,嘴巴无声地张着,想要发出声音,喉咙里却只能挤出“嗬嗬”的破风声。
他整个人,就那样彻底石化在了椅子上。
没有疯癫,没有咆哮。
只有一双眼睛里,流淌出比死亡和疯癫,更加深不见底的,永恒的悔恨。
那是一种,将灵魂永远钉在十字架上,日夜灼烧的地狱。
我平静地,挂断了电话。
转身,离开。
再也没有回头。
09
我用公公留下的那笔钱,联合张会长,成立了一个名为“夏日守护”的公益基金。
基金会的办公地点,就在那家倒闭的“夏日奇遇”冷饮店。
我把这里重新装修,拆掉了所有浮夸的网红装饰,换上了明亮而温暖的灯光。
这里不再卖昂贵的冰沙和甜品。
而是变成了一个对所有户外工作者免费开放的爱心驿站。
环卫工人、外卖小哥、建筑工人……
任何在酷暑下劳作的人,都可以随时推门进来,免费喝上一杯冰镇的酸梅汤,吹吹空调,歇歇脚。
基金会还设立了紧急救助项目,为那些不幸在工作中暑的劳动者,提供第一时间的医疗援助和后续的经济补贴。
张会长动用他的影响力,拉来了很多企业家的赞助。
曾经那个充满罪恶和伤痛的地方,如今,却人来人往,充满了朴实的感谢和温暖的笑声。
那套曾经带给我无尽噩梦的熊人偶服,我没有扔掉。
我把它清洗干净,修补好被剪坏的绒毛,将那本存折的复印件,重新缝回了它的内袋。
然后,我把它放在了爱心驿站最显眼的位置。
不再是“镇店之宝”,而是一位沉默的“守护者”。
每个进来休息的人,都会好奇地看看它。
我会笑着告诉他们,这是一个善良的老人留下的礼物。
他希望,这个城市里每一个努力生活的人,都能在炎炎夏日里,找到一片属于自己的清凉。
很多人都劝我离开这座城市,忘掉过去,重新开始。
但我选择了留下。
因为我知道,逃避不能带来真正的平静。
只有亲手将那些腐烂的伤口清理干净,在废墟之上,种出新的花朵,才能获得真正的救赎和新生。
10
杨雪在狱中很不甘心,她想尽办法上诉,写了一封又一封血泪陈情的信,说自己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是被陈枫胁迫的。
她甚至托人带话给我,说愿意把她藏起来的钱分我一半,只求我能出具一份谅“解书。
我把那封信,连同她的痴心妄想,一起扔进了碎纸机。
对她最好的惩罚,就是让她在里面,日复一日地,看着自己的青春和美貌在铁窗后流逝,最终化为泡影。
而陈枫的母亲,在公开断绝关系后,一夜白头。
她卖掉了老宅,搬到了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南方小城,余生都在为自己养出这样一个逆子而忏悔。
张会长有一次来看我,叹着气说,陈枫的母亲给他寄来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陈枫小时候,被他爸爸扛在肩膀上,在公园里笑得一脸灿烂的样子。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老陈,我对不起你。
我知道,有些伤痛,永远无法愈合。
但我更知道,活着的人,要带着逝者的爱,继续走下去。
又一个夏天来临。
我站在“夏日守护”驿站的门口,看着午后灼热的阳光,洒在马路上。
一个满头大汗的外卖小哥,推门进来,拿起一杯冰镇酸梅汤一饮而尽,对我露出了一个淳朴的笑容。
“谢谢老板娘!这水真甜!”
我笑了笑。
手机响了,是父亲打来的。
“乔乔,今天早点下班,爸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鱼。”
“好。”我看着窗外被阳光炙烤的街道,轻声回答。
“爸,我马上就回来看你。”
风吹过,吹散了最后一丝酷暑的燥热。
我知道,那个曾经被困在噩梦里的乔迪,已经死了。
现在的我,获得了真正的平静与新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