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小说《重生后,我抱紧权臣大腿杀疯了》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作者“小橙子上号啦”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场视觉与心灵的盛宴。本书的主角是温宁谢景珩,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目前本书已经完结,千万不要错过!
重生后,我抱紧权臣大腿杀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收回母亲的嫁妆,温宁心中一块巨石终于落地。
京城也迎来了今冬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大雪。
雪后初霁,天地一片银装素裹。
这日,温宁正裹着厚厚的斗篷,在自己小院的回廊下赏着雪景。
莺歌捧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脚步匆匆地进来,脸上带着慌张的表情。
“小姐!相府……送东西来了!”
温宁心下一动。
自从那日汀兰水榭一别,谢景珩并未再派人寻她,仿佛那夜马车上的暧昧与书房对弈只是幻梦一场。
她打开木盒,里面并无贵重之物,只有一张素雅洒金的帖子,以及一支带着冰晶雪屑、开得正盛的红梅。
那梅花姿态遒劲,红艳如火,在素白的雪景映衬下,幽香沁人心脾。
帖子上的字迹力透纸背,龙飞凤舞,正是谢景珩的亲笔:
“城西梅园,红梅映雪,申时初,静候。”
落款只有一个遒劲的“珩”字。
没有命令的口吻,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笃定。
仿佛笃定她一定会去。
温宁捏着那支冰冷的红梅,神思恍惚。
红梅映雪……静候……他这是在邀请她赏梅?
那个冷心冷情的谢阎王,竟也会做这等风雅之事?
去?还是不去?
温宁看着手中那支红艳似火、凌寒独放的梅花,又想起那夜书房烛光下他深邃如火、带着侵略性的目光。
一股不甘与隐隐的、连她自己都未曾深究的悸动交织在一起。
“莺歌,更衣。” 温宁的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平静,“备车,去城西梅园。”
城西梅园是皇家园林的一部分,冬日里红梅如海,雪压枝头,是京城一绝。
园中果然人迹稀少,只有簌簌的落雪声和梅花的幽香。
沿着蜿蜒的小径前行,转过一片开得最盛的梅林,便看见一道修长挺拔的玄色身影,负手立于一座精致的石亭外。
他并未撑伞,细雪落在他墨色的发顶和宽阔的肩头,更衬得他侧脸线条冷峻如雕,气质清贵孤绝,仿佛与这冰雪红梅融为一体。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
深邃的目光穿透飘落的雪片,精准地落在温宁身上。
看到她那身雪白狐裘,衬得小脸越发莹白如玉,清丽脱俗,他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惊艳。
“来了。”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雪园中显得格外低沉悦耳,如同古琴轻拨。
温宁走近,屈膝行礼:“相爷相邀,不敢不来。” 语气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谢景珩仿佛没听出她的疏离。
“雪大,亭内备了热茶。” 他侧身,示意她进亭。
石亭内果然暖意融融,石桌上放着红泥小火炉,温着上好的碧螺春,茶香与梅香交织。
两人对坐饮茶,气氛有些微妙的凝滞。
谢景珩并未多言,只是偶尔抬眼,目光沉静地落在温宁身上,仿佛在欣赏一幅绝美的画卷。
温宁则垂眸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心不在焉。
这静谧的雪景,这近在咫尺的男人,都让她心绪难宁。
他身上清冷的松柏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墨香,强势地侵入温宁的感官。
“你母亲的嫁妆,解决了?”他明知故问,目光却落在她冻得微红的鼻尖上。
“托丞相的福,有外祖家相助,已无大碍。”温宁谨慎地回答,试图拉开距离。
“苏家待你,很好。”他陈述着,语气听不出情绪,“看来,本相这‘势’,你借得也甚是顺手。” 话语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和……被利用的不悦?
温宁心头一紧,正想解释什么。
谢景珩却忽然抬手,拂去她发髻上不知何时飘落的一片雪花。
微凉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敏感的耳廓。
“丞相……”温宁惊得后退一步,心跳如擂鼓。
谢景珩忽然起身:“园深处有几株百年老梅,姿态奇绝,可愿一观?”
温宁无法拒绝,只得跟上。
越往深处,人迹罕至,积雪更深。
梅枝横斜,姿态愈发苍劲古朴,红梅在白雪映衬下,美得惊心动魄,却也带着一种遗世独立的孤寂。
行至一处僻静的角落,一道丈许高的青砖院墙阻断了去路。
墙内似乎有更盛大的梅景,几枝开得极其绚烂的红梅探出墙头,在风雪中摇曳生姿。
“墙内景致更佳。” 谢景珩停下脚步,抬头望着那探出的红梅,声音平淡。
温宁也抬头望去,那红梅确实美得惊人。
但她看着那高耸光滑的墙壁,微微蹙眉:“可惜无路可入。”
谢景珩闻言,侧头看向她,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极淡的、近乎促狭的笑意。
“谁说无路?” 话音未落,他忽然上前一步,在温宁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托住她的膝弯!
“啊!” 温宁惊呼一声,整个人瞬间被打横抱起!
“抱紧。” 谢景珩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一丝……蛊惑?
下一刻,温宁只觉得身体一轻。
谢景珩抱着她,足尖在覆盖着薄雪的墙壁上借力几点,动作迅捷如豹,矫健如龙,竟轻而易举地抱着她翻越了那道高墙。
风声在耳边呼啸,失重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紧紧环住了谢景珩的脖颈,将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
鼻息间全是他清冽的气息和衣料上沾染的冷梅幽香。
稳稳落地,墙内果然别有洞天。
几株虬枝盘结、花开如霞的百年老梅傲立雪中,美不胜收。
但温宁此刻无心赏景,她的心还在为刚才那惊险的“飞越”和此刻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亲密姿态而狂跳不止!
“放……放我下来!” 她挣扎着,声音带着羞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谢景珩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收紧了手臂,让她更加紧密地贴合在自己怀中。
他低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方才抱得那样紧,现在倒要松开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戏谑的暧昧,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紧紧锁住她因羞恼而涨红的脸颊和微微张开的、水润的唇瓣。
温宁被他看得心慌意乱,挣扎更甚:“谢景珩!你……你无礼!快放我下来!”
她的挣扎在他怀中如同蚍蜉撼树,反而让两人的身体摩擦得更加紧密。
隔着厚厚的衣物,温宁也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惊人热度和那越来越快、越来越沉的心跳声。
一种陌生的、强烈的悸动在她身体深处悄然苏醒。
“无礼?” 谢景珩低笑一声,那笑声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
他忽然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声音低哑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带着滚烫的情欲气息:“那天在马车里,本相对你做的……岂不是更无礼?嗯?”
那声“嗯?”带着上挑的尾音,如同羽毛搔刮在心尖,瞬间让温宁的身体僵住了!
那夜马车里失控的拥吻、唇齿间的掠夺、身体深处被点燃的陌生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地席卷了她的记忆!脸颊瞬间滚烫得能煎蛋!
“你……” 她羞愤交加,却一时语塞。
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恼、眼含水光、红唇微颤的模样,谢景珩眼底的暗色瞬间浓稠如墨,
所有的克制,所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那夜马车里未曾餍足的渴望,以及此刻怀中温香软玉的触感,彻底点燃了他压抑已久的欲火!
他不再给她任何思考或抗拒的机会,猛地低下头,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和压抑已久的炙热情潮,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
“唔——!”
这个吻,比马车里那一次更加狂野、更加深入、更加充满了赤裸裸的占有欲。
他不再满足于唇瓣的厮磨,灵巧的舌尖带着滚烫的温度,长驱直入,疯狂地席卷着她口腔的每一寸甜蜜,吮吸纠缠着她的柔软,带着一种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凶猛力道。
温宁的脑中再次一片空白,挣扎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抵在他胸膛的手无力地滑落。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他的吻霸道而缠绵,带着一种令人灵魂都为之战栗的魔力。
身体深处那股被压抑的悸动被这个吻彻底唤醒、引爆,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烧毁了所有的理智和防备。
她被动地承受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在他怀中软化、沉沦,甚至开始生涩地、笨拙地回应起来。
细弱的嘤咛不受控制地从唇齿间溢出,如同最诱人的邀请。
得到她的回应,谢景珩的吻变得更加炽烈,更加深入。
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另一只手,则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纤细的腰线缓缓上移,隔着厚厚的狐裘斗篷,也能感受到那玲珑的曲线。
他的大掌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拒绝的力量,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嗯……” 温宁浑身剧颤,如同过电一般!
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酥麻感瞬间从被触碰的地方炸开,席卷全身!
她下意识地想要弓起身子,却被他更紧地禁锢在怀里。
谢景珩的呼吸变得异常粗重滚烫。
掌心下那饱满柔软的触感,隔着衣物都如此清晰诱人,彻底点燃了他所有的感官!他不再满足于此!
那只在她后背肆虐的大手,带着急切和不容抗拒的力道,开始探寻她斗篷和衣裙的系带。
温宁感受到他的意图,猛然清醒。
不行!不能在这里!随时可能有人闯入!而且……她还没有准备好!
“不……谢景珩……停……停下!”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偏过头,躲开他灼热的唇,声音破碎而带着哭腔,双手用力推拒着他滚烫的胸膛。
谢景珩的动作猛地顿住!
他抬起头,深邃的眼眸此刻布满了猩红的血丝,里面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风暴和被打断的暴躁。
他看着她泪眼朦胧、脸颊绯红、唇瓣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模样,那股强烈的摧毁欲和占有欲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牢笼!
他粗重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灼热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她凌乱的衣襟,扫过她起伏不定的胸口,最后落回她写满惊惶和抗拒的眼眸。
谢景珩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猩红和风暴被强行压下,但那份深沉的占有欲却丝毫未减,反而更加浓烈。
他缓缓松开禁锢她的手,却并未退开,依旧将她困在自己与冰冷的梅树之间。
他抬手,用指腹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拭去她眼角渗出的泪珠,
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压抑和宣告:
“温宁,你逃不掉的。” 他的目光如同锁链,紧紧缠绕着她,“本相……要定了你。”
说完,他不再看她的反应,而是俯身,替她拢好被扯开的斗篷,仔细地系好系带。
然后,他再次将她打横抱起!
“啊!” 温宁惊呼。
“抱紧。”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
他抱着她,如同来时一样,足尖轻点,矫健地翻越了那道高墙,稳稳落回墙外的小径上。
仿佛刚才那场差点失控的、在雪地梅树下的激烈缠绵,只是一场梦。
他将温宁放下,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包含了太多未尽的欲望和势在必得的决心。
“冷锋会送你回去。” 他丢下这句话,不再多言,转身,玄色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雪幕与红梅深处。
温宁站在原地,裹紧了还残留着他气息的斗篷,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心脏依旧在狂跳。
唇瓣上残留着灼热的触感,身体深处那股被彻底唤醒的陌生悸动如同余震般久久不息。
脸颊滚烫,指尖冰凉。
她知道,有什么东西,从他在马车里强吻她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彻底改变了。
而今日雪地梅园的高墙之下,那场差点擦枪走火的激烈纠缠,更是将剧情推向了不可逆转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