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我的师父是菩提祖师》由辞姿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男频衍生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姜远所吸引,目前洪荒:我的师父是菩提祖师这本书最新章节第12章,写了827272字,连载。主要讲述了:姜远点头:”正是!师父指点以心猿攻肺府,使金公显形。但肺府呈炉状,空无一物。当初降伏心猿需水磨功夫,如今这金公该如何运用?”祖师问道:”你有何见解?”姜远答道:” 见其形似炉鼎,想到’真金不怕火炼’,…
《洪荒:我的师父是菩提祖师》精彩章节试读
姜远点头:”正是!师父指点以心猿攻肺府,使金公显形。但肺府呈炉状,空无一物。当初降伏心猿需水磨功夫,如今这金公该如何运用?”
祖师问道:”你有何见解?”
姜远答道:” 见其形似炉鼎,想到’真金不怕火炼’,想必需以真火锻造,炼成兵刃助心猿所用。”
祖师抚掌赞道:”妙哉!正是此理。兵刃不经真火淬炼,难成利器。然其中火候颇有讲究,且附耳过来,为师传你火候秘诀,助你锻造神兵。”
姜远听闻,凝神静听,恭敬跪拜在祖师面前。
祖师俯身将火候要诀尽数传授给姜远。
姜远这才明白,金公如此难炼,按祖师所言,他需每日诵咒控火,还要吞吐”阴阳火”。
所谓吞吐”阴阳火”,便是让他每日坐于东方或西方之位,受烈日炙烤,以太阳真火熔炼兵器。
其中自有玄机,冬至在西,夏至在东,每逢冬至后,需日日于西方之位受”阴火”淬炼;每逢夏至后,需日日于东方之位受”阳火”淬炼。
淬炼肺腑,亦是门艰深功夫。
祖师道:”待你真气贯目,上可观星斗,下可察幽冥,便是金公成形,可供心猿驱使。”
姜远问:”师父,金公是何模样?”
祖师笑道:”你这孩子,不问心猿,倒来问我?我怎知你的金公是何形状?你心猿缺什么,金公便成什么形。”
姜远挥手召出阴阳双鱼,这两条鱼似乎缺少什么。
他细看许久,也不知双鱼欠缺何物。
只记得《西游记》中孙悟空使的是如意金箍棒,却不知自己这对阴阳鱼该配何种兵器。
姜远困惑不解。
祖师轻拍童子头顶:”专心修行便是,杂念太多。待金公炼成,自然知晓是何物。”
姜远”哎哟”一声,捂着头顿觉灵台清明,知是祖师点拨,忙道:”多谢师父!”
祖师点头:”去吧!好生修炼,早日修得神通。”
姜远晃晃脑袋,起身问道:”师父,何为神通?”
祖师道:”炼成金丹,得长生妙法,具诸般手段,便是神通。”
姜远又问:”师父,有了神通,可入地府无恙否?”
祖师不答,拿起戒尺作势要打,吓得姜远慌忙逃开……
山中岁月长,寒暑不知年。
自姜远得见肺腑,获祖师亲传火候秘诀,已过五载春秋。他冬至居西,夏至居东,日日吞吐天火,淬炼金公,盼其早日成形,护持元神。
这日清晨。
东方初露鱼肚白,姜远盘坐在斜月三星洞附近的青苔古石上,沐浴朝阳,吞吐天火。
他内视心神,见”肺腑”化作熔炉,炉中烈火熊熊,烧得炉体通红透亮。
正值夏至,坐镇东方,淬炼武火。
淬炼金公,讲究颇多。
夏至后炼的是东方火,武火,阳火也,烈焰汹涌,以猛火淬炼。
冬至后炼的是西方火,文火,阴火也,火势温和,以慢火淬炼。
姜远吞吐天火多时,收功起身。此乃日课,非一日之功,今日修行已毕。
他正欲收功拜见祖师。
只见他纵身一跃,腾空七八丈,如飞鸟般朝斜月三星洞掠去。
越过苍翠山林,忽闻阵阵啼哭之声。
姜远握紧拳头,身形一转,稳稳落地。
那啼哭声来自一个婴儿。
先前听左氏樵夫提起妻子有孕在身,这婴儿啼哭必是樵夫家中新添了人口。
此事发生在十月之前,不想时光飞逝,转眼已过十月。
左氏樵夫曾以肺腑之言点化他领悟金公之道,对他有恩,如今樵夫家中添丁,理当前去道贺。
姜远心念一动,转身朝左氏家中走去。
不多时,姜远来到樵夫家中。
左氏樵夫见他到来,喜出望外,抱着婴儿迎上前道:“上师,今日我家有喜事哩!”
姜远微笑点头:“我在山中修行,听闻婴儿啼哭,知你家中添了新丁,特来贺喜。”
樵夫见姜远专程前来,更是欢喜,说道:“上师请看,这是我刚出生的孩儿!”
他将怀中婴儿递给姜远瞧。
姜远见婴儿皮肤皱红,哭声洪亮,泥丸宫中灵气充盈,再看他衣衫单薄,不由皱眉道:“老兄,新生儿体弱,需多添衣物,以免寒气侵体。”
樵夫不以为意:“上师有所不知,我家祖辈都是这样抚养孩子的。”
姜远暗自叹息:“难怪南瞻部洲之人多有夭折,并非全是命数使然,也有照料不周之故。”
樵夫不知他所想,只顾逗弄怀中婴儿。
姜远道:“今 家有喜,我空手而来,便保你孩儿少时无病无灾吧。”
说罢,他掌心轻抚婴儿头顶,催动心猿之力,黑白二气流转而出,没入婴儿体内。
此气可护佑婴儿平安长大,免受病痛之苦。
樵夫抱着孩子跪地叩谢:“多谢上师恩德!”
姜远淡然一笑,与他闲谈几句,便返回斜月三星洞。
回到洞中,他行至瑶台前,见祖师端坐高台。
姜远上前行礼:“拜见师父!”
祖师睁眼道:“童儿,左氏家中添了新丁。”
姜远答道:“ 已去探望,并以心猿之气护其周全,保他年少安康。”
祖师颔首:“甚好,左氏一家安分守己。你近日修行如何?”
姜远恭敬道:“冬至调文火,夏至运武火,金公虽未成形,但对修行亦有助益。”
肺腑受阴阳二火淬炼,令他身轻体健,法力渐长。
祖师打量他一番,道:“修为确有精进。现有一事,需你在修行之余完成。”
姜远伏身道:“请师父吩咐。”
祖师笑道:“童儿才华出众,此处有些空白竹简,需你撰写人文礼法、棋艺韬略、百家学说,充实洞府典籍。”
姜远领命,明白祖师之意,接过笔墨竹简,回到静室潜心书写。
他蘸墨挥毫,将礼仪规范、棋局精要,乃至梦中所得的百家之学一一录于竹简之上。
……
岁月如梭。
姜远奉祖师之命已过三载春秋,每日炼化天火,著书竹简,聆听道法,修为渐长。
这日童子正在静室挥毫,完善洞府典籍。数年积累,此处藏书已颇具规模,俨然仙家宝库。
“童儿过来。”
祖师传音入室。
姜远搁下竹毫,将竹简摊开晾干,快步至瑶台前行礼。
祖师遥指洞外:”有访客求礼,你去接待。”
姜远恍然,先前编纂礼仪典籍原是为此。这清修之地,终要迎来访客。
出得洞门,见一黝黑圆脸巨人静立。其高三丈有余,俯视间令姜远倍感压迫。
“莫非西牛贺洲人士?”姜远暗忖,”然典籍载其人身长十六肘,此君仅六肘有余。”
巨人局促行礼:”上师, 为求学礼仪而来。见此地灵气氤氲,听闻有位老神仙……”
姜远引路:”师尊已预知你来,随我入内。”
二人穿行洞府,至瑶台前复命。巨人五体投地:”老神仙在上,诚心求教!”
祖师垂询:”何方人士?报上名来。”
” 拉姆,西牛贺洲流竭国人氏。”
姜远旁观,见此人心思浮躁,泥丸混沌,暗觉非可造之材。
【祖师神色如常:”流竭国万里之遥,专为学礼?”
拉姆答道:”我国礼崩乐坏,愿习得真传,教化百姓。”
祖师指向姜远:”我这著作等身,你可去经室研习。”遂指明路径。
拉姆仓皇拜别。待其离去,姜远请教:”师尊,此人确为西牛贺洲人士?为何不符十六肘之载?”
祖师笑斥道:“你这童儿,怎可妄议他人长短,实在失礼!西牛贺洲之人,旧时确有十六肘之躯,但近年早已不复当年盛况。”
姜远闻言顿悟,恭敬行礼:”多谢师父指点。只是此人浮躁难安,当真能静心修习礼仪?”
祖师淡然道:”童儿既知’道法自然’,对此人亦当如是观之。”
姜远心领神会。
道法自然。
正如他在洛邑所见,众生求道不得,皆因心神不宁,故需谨记”道法自然”之理。
这拉姆心性浮躁,虽为学礼而来,却无向道之心,迟早离去。祖师早已看透,故不多言。
祖师门下十二字真言”广大智慧,真如性海,颖悟圆觉”,若真有意收徒,必赐法名。
姜远不再多问,潜心修行。
……
果然不出所料,拉姆学礼未久便生退意。
不到十日,山中清寂难耐,拉姆趁夜悄然离去。
姜远与祖师皆未阻拦,早知其非修道之材。
正如姜远所言,拉姆心猿难定。初入洞府时尚能守规,数日后便原形毕露:听经时坐立不安,起居毫无规矩,常向姜远打听山中可有玩乐之处。
对祖师与姜远而言,拉姆不过是个过客,来去随远。
山中修行依旧。
姜远专注修炼,以文武火锤炼金公,不敢懈怠。
岁月如流水,转眼二十载。
这日,姜远盘坐青苔石上,内视肺腑,见炉火中隐约现出两物。
那两物浑然一体,状若明珠,玄妙非常。
姜远心有所感:待金公炼成之日,必有大造化,助长心猿威能。
他暗自思忖:”这珠状之物,怎似兵器?也罢,待金公现世,自见分晓。”
修炼有成,姜远欣喜返洞,欲向祖师报喜。
途经左氏家门,念及久未相见,便绕道拜访。不料只见樵夫之子,询问方知左氏樵夫与其母相继离世,如今家中只剩母子二人。
左氏子认出姜远,跪地欲行大礼:”先父临终嘱咐,见上师须叩首百次,以报恩情。”
姜远连忙搀扶:”不必如此。”
左氏子坚持道:”求上师成全先父遗愿!”
姜远无奈,只得任左氏子叩拜。
咚咚咚!
左氏子叩首虔诚,不多时,额前已渗出血迹,确是个孝子。
见他叩得身形摇晃,姜远伸手搀扶,指尖轻点其额,止住血流。
“百叩已足。”姜远道。
左氏子头晕目眩,记不清叩了多少,闻言方止。
姜远扶他坐下:”令尊既逝,你有何打算?”
左氏子答:”先父临终嘱咐,要我砍柴为生,待有朝一日回到南瞻部洲,必能富足。”
姜远失笑:”这老兄竟让你继承家业。你可知我是修行之人,可愿随我修行?”
左氏子摇头:”如今父丧,寡母独居,唯我一人奉养。家中还有先父开垦的田地需照料,实在走不开。”
姜远不再勉强,叮嘱他若遇山中猛兽,可高呼”广心”法号自保。
辞别左氏子,姜远返回斜月三星洞。
瑶台之上,祖师见他便笑:”徒儿修为又有精进。”
姜远禀道:”师父,金丹有形难聚,怕是火候未到。”
祖师颔首:”正是如此。待神火充盈,金丹自成。”
姜远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祖师察其神色:”可是为左氏一家之事烦忧?”
姜远叹道:”见左氏老友病故,不免感叹生死无常。若非得遇师父, 亦难超脱。”
祖师道:”此乃远法。山中凡人,终要经历生老病死。”
姜远又道:” 曾邀左氏父子修行,皆被婉拒。”
祖师笑道:”南瞻部洲之人,沉溺俗世权欲,不修元神。所谓’只愁衣食耽劳碌,何怕阎君就取勾’,正是其写照。你已尽心力,不必挂怀。”
姜远顿悟,拜谢师父开解……
常言道”山中无历日,寒尽不知年”。
自姜远初炼金丹至今,忽忽已过十六载。
修行愈艰,但见肺腑中两珠在文武火中煎熬,炉鼎通红。若非道心坚定者,断难坚持。
幸而姜远心猿已锁,元神充盈,更有豫鼎相助,誓要炼成金丹方休。
这日,他正在青石上吞吐天火,忽闻祖师召唤,急忙收功回洞。
瑶台之上,祖师端坐法坛。
姜远施礼道:”拜见师尊。”
祖师温言:”徒儿近来修行可有疑难?”
姜远答道:”金丹难成,需阴阳之火淬炼,恐还需数十寒暑。”
祖师含笑点头:“五人不易请,若让你数十载仅邀五人,金丹大道,何以称金丹大道?正因其难,正因其玄,莫将金丹视作寻常!”
姜远恭敬叩首:“ 明白,必当潜心修炼。”
祖师欣慰注视童子,片刻后亲自下坛,扶起姜远道:“今日唤你来,除查看修行外,另有一事需你前往。”
姜远应道:“师父吩咐, 万死不辞。”
祖师袖中伸出手掌,指向洞外:“灵台方寸山西去三十里,有座玉竹山。现有一修行者被山中妖众所擒,你且前去降妖救人。”
姜远拱手:“请师父稍候, 这就前往解救。”
言毕。
姜远大步走出洞府,纵身一跃五十丈,握拳发力,身形如箭向西疾驰。
他虽不能腾云驾雾,这般纵跃却比寻常脚程快上许多。
……
不知飞跃多久,暮色渐临时,姜远终于抵达玉竹山脚。抬眼望去,整座山如玉雕竹刻,晶莹剔透,确是处灵秀之地。
灵台方寸山本就是仙家福地,周边自然多有灵气汇聚之所。
姜远凝神静气,元神助力双目,再观山峰,果然见黑气缭绕,妖氛弥漫。
他立即踏林跃石,向山顶进发。至高处见一座亭台,匾额上书”玉竹山山神府”,妖气正是从此处溢出。
姜远见状暗惊:”好大胆的妖孽,竟敢冒充山神!且看是什么妖魔作祟。”
他屏息敛气,悄声接近亭台。门前两只狼妖正在窃窃私语。
姜远借草木灵气隐匿身形,暗中聆听。
那白毛狼妖道:”二哥,近日过路人渐多。大王说了,抓到三人就分一个给咱们打牙祭。”
灰毛狼妖舔着獠牙:”大哥有所不知,听说那人是南瞻部洲来的。他们那儿闹三灾,百姓四处逃难。南瞻部洲的 质鲜美,灵气充沛,可比西牛贺洲的强多了!”
白毛狼妖惊呼:”难怪!难怪!昨日抓的那个还关着呢,大王还没享用。不知能否分咱们一杯羹……”
隐在暗处的姜远闻言大怒:”原来如此!南瞻部洲百姓为避三灾刀兵、瘟疫、饥馑逃来西牛贺洲,未葬身波涛,反入妖腹!”
想到不知已有多少无辜被害,姜远再也按捺不住,猛然现身。
两狼妖大惊失色:”你是何人?!”
姜远厉声道:”我乃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菩提祖师座下 ,奉师命前来荡平玉竹山妖魔,解救修行之人!”
两狼妖对视一眼,心中暗惊来者不善,见姜远脚下灵气流转,知是修道之人,转身便逃。
姜远岂容二妖逃脱,袖袍一挥,黑白双鱼自虚空显现,直取二妖天灵盖而去。
黑鱼凶悍,紧追不舍,正中二妖头顶。
一击之下,两妖倒地毙命,现出原形,乃是一白一灰两只巨狼。
姜远拂袖,黑白双鱼转向亭台大门,轰然撞击,震得楼阁摇晃。
“何方狂徒,敢扰我洞府!”
一声怒喝自亭台内传出。
不多时,一怪踏出,身披甲胄,手持钢鞭,形似雷公,血口獠牙,凶相毕露。
姜远自报家门,质问道:“你可曾抓过修行之人?”
那怪狂笑:“我抓的人多了,管他修不修行!入我腹中,皆为养料,正好给我暖寿!”
姜远怒斥:“猖狂!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
话音未落,姜远身形一闪,黑白双鱼化作巨蟒翻腾,借心猿之力,誓要降服此妖。
那怪见姜远身法迅捷,大惊失色,挥鞭抵挡双蟒,同时施展邪术,欲擒姜远为食。
二者激战亭台,姜远虽初出茅庐,法力尚浅,却胜在道法纯正;那怪虽力大无穷,凶残暴戾,却因邪道之术,终落下风。
斗至七八回合,姜远见难以取胜,便令黑鱼缠斗,自身退后数丈,祭出豫鼎,趁其不备,猛然砸下。
那怪正与黑鱼周旋,猝不及防,被豫鼎击中天灵,当场毙命。
姜远收回豫鼎,黑白双鱼护体,上前查看,见那怪现出原形,竟是一头体长逾丈的凶恶老狼。
姜远暗自庆幸:“幸好有豫鼎相助,否则不知要缠斗多久。”
诛杀老狼后,姜远步入亭台深处,欲救那修行之人。
入内只见四壁挂满白骨,可见老狼害人无数,罪孽深重。
姜远继续前行,决心救人……
姜远深入亭台,见一铁笼囚禁着三四人,有男有女。
众人见姜远,惊恐万状,跌坐在地,以为又是妖魔索命。
姜远安抚道:“莫怕,我乃修道之人,奉师命剿灭玉竹山群妖,特来相救。”
众人将信将疑,一胆大男子颤声问:“当真……是来救我们的?”
姜远不语,挥手破开铁笼。
众人见状,方知得救,纷纷跪地叩首:“多谢仙长相救!多谢仙长相救!”
姜远摇头,逐一扶起:“我非神仙,只是修道之人。你们可是来自南瞻部洲?”
众人连连点头:“正是!南瞻部洲遭三灾之祸,诸侯乱国,民不聊生……”
姜远叹息,打量众人,问道:“可有人一心求道?实不相瞒,我此行专为救修行之人而来。”
一名衣衫破旧的青年上前道:“不瞒上师, 一心求道,在南瞻部洲遍寻不得,渡海而来,不料遭妖魔所擒。”
姜远闻言欣喜,说道:“你随我来。家师菩提祖师居于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乃是真仙。”
青年欣然应允,他本就为修行而来,听闻仙家所在,自然欢喜。
姜远又问其余男女可愿修行,虽知他们心性浮躁,难成道果,仍循例询问。
果然,众人婉拒,只求活命归乡。
正如祖师所言——“只愁衣食耽劳碌,何怕阎君就取勾”。
姜远送众人离去,随后携青年徒步返回灵台方寸山。
青年凡胎沉重,姜远难以携其腾云,只得步行。
……
三十里路,姜远体谅青年凡躯,走走歇歇,两日后方至灵台方寸山。
途中,姜远得知青年俗名“风留”,见他胆量过人,却心猿躁动,暗忖此人修行恐非易事,不知祖师为何称其有远。
斜月三星洞内。
姜远引风留至瑶台,见祖师端坐高坛,似在等候。
姜远上前行礼:“师父, 已除妖救人,特来复命。”
祖师颔首:“童儿聪慧,且坐。”
风留见状,伏身叩拜:“师父! 诚心求道,走遍南瞻部洲未果,今日得遇仙远,恳请师父指点!”
祖师道:“且报上乡贯姓名。”
风留答道:“ 乃南瞻部洲齐地人士,一心向道,漂泊至西牛贺洲。”
祖师笑看姜远:“童儿,此子与你倒有几分相似。”
姜远摇头:“闻道者本无分别,何论先后。”
祖师赞许:“善。”
转而对风留道:“你当真愿求修行?”
风留连连叩首:“ 矢志不渝,求师父收留!”
祖师又问:“果真不悔?”
风留坚定道:“绝不反悔!”
祖师遂道:“既如此,赐你法名‘大慧’,入我门下修行。”
风留大喜,叩谢恩典:“ 大慧拜谢师父!”
祖师吩咐:“洞外有左氏樵夫,你且助他砍柴,待其言足,再来受法。”
大慧领命而去。
瑶台上,祖师问姜远:“童儿,你以为大慧如何?”
姜远听闻,思索道:“心猿躁动,令其砍柴伐薪,难以长久,终将半途而废。”
祖师点头道:“确是如此。大慧心性未定,因果未了,但学些小术无妨。我料他在洞中居住些时日,便会离去。”
姜远心知肚明,斜月三星洞内的静室本是供修行者暂歇之用,祖师早知他们难以久留。
姜童儿道:“师父放心, 定会常住洞府。”
祖师指着姜远笑骂:“你这童儿,召集五人尚需多年,不住洞府住何处?讨打!”
姜童儿笑道:“师父, 这是表孝心!”
祖师挥手道:“去罢,早些炼成金丹,莫要作态。”
姜远只得退下。
……
山中岁月匆匆,修行之人自是无年无月,清静悠然。
转眼五载过去。
姜远以文武火锤炼,肺腑二珠渐成雏形,如火焰飞轮上下翻腾,愈炼愈凝实,真可谓“真金不怕火炼”。
这一日,姜远于斜月三星洞内听祖师登坛讲道,大慧亦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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