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喜欢宫斗宅斗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花月冥”的这本《寒棺叩京日,重生女将屠凤灭族亲》?本书以谢韶音楚晞尧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连载,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寒棺叩京日,重生女将屠凤灭族亲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谢韶音在等宣旨太监。
她很清楚,皇上不会动宁义侯府。
因为她这个战功赫赫的小谢将军,需要可制衡的软肋。
她可是拿威武将军封号,为宁义伯府换侯位的人。
突然和宁义侯翻脸,行事大相径庭超出皇上的掌控,会引起猜忌。
她需要合理的契机。
今日之事,姚老夫人已经引起皇帝不满。
再经鞭刑,是完全不将皇威放在眼中。
她要的不是皇帝厌恶宁义侯府。
也不是慢刀子钝肉,她要宁义侯府灭族!
这时突然见到楚晞尧,的确令她惊讶。
楚晞尧眸光阴沉,透出的气势令人不寒而栗。
他解开谢韶音的绳索语气冷硬:
“皇上还在等小谢将军述职,你却跑到姚家受家法?
难道宁义侯的家法比国家的国法更重要?”
他看向姚老夫人,显然是问她。
“小郡王不可妄言!”姚老夫人听着小孙子疼的哀嚎,已怒不可遏。
十几年了,还从未有人敢出手伤她宁义侯府的人!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即便皇上那里,老身也说得过去!
你身为金吾卫统领,对我儿滥用私刑,老身自要去讨个说法!”
楚晞尧冷嗤,难掩讥诮之色。
时间长了,忘了皇上给她脸,是因为谁?
“不知你要以什么身份去见皇上?”
咚——
又是鸠杖。
“老身这个老封君的身份,够不够?”
嗤——楚晞尧笑出声。
“哈哈哈……”继而一阵轻笑,转身解下大氅欲披在谢韶音身上。
“不用。”
谢韶音要让这身伤为人所知。
“安大监——”宁义侯一抬头,看到门口立着阴恻恻的安德培。
他身旁还候着礼部侍郎。
没人知道他们到了多久,听了多少,看了多少。
安德培内心的震撼不足以用词形容。
宫廷内外的阴私事见多了,还头一次见吃人家喝人家的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真是活久见。
他绷着不苟言笑的脸,径直越过姚老夫人,对着谢韶音作揖:
“小谢将军,能让皇上在御书房等两个时辰,你当是第一人!”
他说着竖起大拇指。
“还要请大监多美言两句。”
谢韶音声音微哑,沙哑中透着一股颓败的沧桑。
扯了扯唇,似要回应安德培的冷嘲挖苦。
姚老夫人咳嗽一声,不悦的看向安德培。
这个老阉人,哪一次见面不是低头哈腰的恭维。
今日当着她的面跟谢韶音套近乎,哼,日后新皇登基,就让他来伺候自己!
“安公公……”
宁义侯不敢惹皇帝身边的大总管。
他看了眼楚晞尧一身金吾卫官服,心头不安。
腆着脸凑过去。
安德培突然从袖笼里拿出明黄的圣旨。
“宁义侯府众人,接旨——”
圣旨,是圣旨来了!
宁义侯一阵狂喜,又瞥了眼礼部侍郎,是田崇文没跑。
“快,快设香案——安公公,还请移驾大厅。”
“不用,刚好你们都在,就这里吧。”
宁义侯又劝了一声未果,只好命人清理一块干净的地方。
他恨不得跑到府门口接圣旨。
兴国公啊!
满打满算的,东陵有几个国公爷!
所有人连同下人扑通跪了一地,姚老夫人依旧稳稳坐着。
“姚老夫人,接旨。”安德培一双眼睛半眯着警告。
“老身自有皇帝特赦,免跪。”
“这份圣旨必须跪接,姚老夫人若是不愿跪,咱家只好回去复命!”
宁义侯急了,扯扯老夫人衣袖:“母亲,二弟的伤势晚了要留后遗症。”又压低声音劝:“不可再节外生枝啊!”
姚老夫人这才勉为其难的跪下,一只手仍紧紧握着鸠杖,仿佛那是她至高荣誉的象征。
安德培刚打开圣旨,她又作妖:“孽障,还不跪下接旨。”
安德培老痰上口,真想啐一口。
“小谢将军非宁义侯府之人,没资格接旨……咳咳……奉天承运,皇帝制曰:
朕膺昊天之眷命,统御万方,赏功罚罪,其道惟公。
宁安侯府姚宏定北军主薄,与北凉休战之际同敌方多有通信,伙同婢女欲偷放俘虏。被察觉后行构陷之事斩杀亲子以掩盖证据。
押解回京路上留下认罪书畏罪自杀!
以上罪证确凿,情实可恨! 朕览奏,震怒痛心!
本欲治罪姚府,奈何谢小将军求情,又捐功勋恩赏于赤霄军士,遂不奖不罚!
至于姚宏,念在其子骁勇善战获有战功,又因职殉身。
朕决定功过相抵,不以罪臣身份宣告天下。
然,子不教父母过。褫夺姚宏之母封君封号,收回鸠杖,礼部即便施行,毋得稽迟!
钦此!”
宁义侯大气不敢喘,他以为是谢韶音害死三弟胡诌。
却没想到真通敌!
连亲儿子都杀……这个混账东西,猪油蒙了心啊!
“宁义侯,接旨——”安德培提醒一声,他连忙跪起身双手颤颤巍巍的接过。
礼部侍郎走到姚老夫人面前:“老夫人……”
“母亲……母亲……母亲——”
“老太君——”
姚老夫人口吐白沫昏厥,鸠杖却焊在掌心般,五指合拢掰不开。
“这……”礼部侍郎看向安德培。
“田大人,何必非要咄咄逼人,待我母亲清醒,自会奉上!”
姚淮托着手腕,咬牙切齿,面容阴骘,与往日里文雅清逸大相径庭。
唰的一声,楚晞尧拔剑。
“小郡王,你要做什么?”宁义侯希望是自己昏过去,不用面对这种难堪的处境。
“让开——”楚晞尧剑光闪过众人避让,只听铮的一声。
鸠杖一分为三。
姚老夫人手里握着的一截,若再有偏差就要削到手。
欺人太甚!
可偏偏宁义侯府的人谁都不敢嚷嚷。
谢韶音紧抿的唇角,如寒冬破晓的日光,不小心漏出云层。
她唇角弯弯,笑了。
她选中的盟友——人狠,话不多,武艺又高强!
顷刻间,田侍郎抱着封君冕服,玉佩头冠,两节鸠杖,同安德培一同回去复命。
宫里大监,礼部官员连同小郡王去宁义侯府的消息,很快传开了。
朝臣们纷纷指使人去探察。
宁义侯府门外不知何时又聚集了民众。
世家都认得田侍郎手中的东西,即刻明了。
老封君没品了!
再看小谢将军,出门被门槛绊了下,幸得小郡王眼疾手快搀一把。
她脚下竟隐隐有血迹。
“将军,你如何受得伤?”木鸢佛然作色。
几位副将赶过来,看清楚谢韶音的伤势义愤填膺,叫嚷着要进去问个清楚。
保家卫国的将军,凯旋而归的首日,竟受到堪比血战沙场的伤。
“这是铁鞭所击,若再有一鞭,将军胛骨便碎!”
“没这么严重,许是扯到旧伤!”
谢韶音脸色惨白,安抚部下。
“将军——”
部下突然单膝跪地,那种痛心、愤怒又无力的神情,令所有人动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