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精选一篇故事小说《表弟结婚,竟要我花钱租自己的车》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孙德海孙小鹏,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豆芽菜,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表弟结婚,竟要我花钱租自己的车目前已写10154字,小说状态完结,喜欢故事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表弟结婚,竟要我花钱租自己的车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二章
5
警察迅速控制了现场,而孙德海一家看到制服,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立刻上演了一场颠倒黑白的大戏。
二婶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拍着大腿,开始嚎啕大哭。
她指着我被孙德海抓出的血痕,向警察控诉我这个有钱的亲戚如何仗势欺人,如何殴打长辈。
孙小鹏捂着脸,露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瑟缩着躲在胡莉莉身后。
胡莉莉则举着手机,屏幕上正是我刚才推开孙小鹏的画面,她尖声对警察说:“警察同志,他先动手打我未婚夫,我们都是正当防卫!”
面对他们拙劣的演技,我没有浪费口舌去争辩。
我手指向车库顶角那个黑色半球。
“这里,全程录像。”
孙德海的脸色一白,但任嘴硬:“家庭内部纠纷,小孩子打打闹闹,录像能说明什么!是他不认亲戚在先!”
警察没有理会他的叫嚣,直接通过对讲机联系了物业中控室。
几分钟后,我们所有人都站在了物业中控室里。
巨大的监控屏幕上,画面清晰得让人无所遁形。
他们如何鬼鬼祟祟地找到我的车。
孙德海如何拿着铁丝费力地撬动车锁。
胡莉莉如何靠在车上搔首弄姿地自拍。
我出现后,他们如何辱骂、围堵。
孙德海如何一巴掌打掉我的手机,孙小鹏如何将我推向车身。
最后,孙德海举起那根沉重的铁管,狠狠砸向车窗的画面,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刺耳声音,在安静的中控室里回荡。
二婶趁乱从破碎的车窗里偷出我钱包的动作,也被拍得一清二楚。
在场的警察脸色变得铁青。
一个年轻的警察指着二婶刚才被带进来时,下意识攥在手里还没来得及藏匿的钱包,语气严厉地问:“这是什么?”
二婶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手里的钱包掉在了地上,从里面滑出了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那是我母亲年轻时的照片,一直放在钱包的夹层里。
孙德海一家人的嚣张气焰,在这一刻彻底被击得粉碎。
“已经不是家庭纠纷了。”为首的警察冷冷地开口,“故意毁坏财物,抢劫,故意伤害,全部带走!”
冰冷的手铐锁住了他们的手腕。
直到被押上警车,他们还在疯狂地咒骂我“六亲不认”、“不得好死”。
我没有理会。
我只是弯下腰,从一地狼藉中,捡起了那块表盘已经碎裂的旧手表。
我擦去上面的灰尘,看着警车呼啸而去,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6
我坐在4S店灯火通明的贵宾休息室里。
经理毕恭毕敬地递给我一份定损报告,语气里带着同情:
“孙先生,这辆车的车身结构、A柱、B柱都已严重受损,发动机舱也有损伤,维修费用预估在一百八十万左右,我们建议直接做报废处理。”
我点了点头,拿起了电话。
电话是打给我的保险公司理赔专员的。
我明确告知对方:“这个案子,我放弃保险理赔。”
“我将以个人名义,对孙德海、孙小鹏、胡莉莉等人提起刑事附带民事诉讼。”
“我要求他们,全额赔偿车辆购入价320万,以及我的精神损失费和全部医疗费用。”
拘留所内,孙德海一家很快就收到了我律师发出的正式告知函。
当他们看到诉讼请求上那个320万的天文数字时,二婶两眼一翻,当场就吓昏了过去。
孙小鹏用尽了办法,终于在拘留所里借到电话打了过来。
电话一接通,就是他带着哭腔的哀求:“哥,逸飞哥!我错了!都是我爸妈和胡莉莉的主意,我就是被他们逼的啊!”
“我给您下跪,我给您磕头,您就当我是一条狗,放过我吧!”
为了自保,他甚至不需要我的律师引导,就主动向警方交代了所有细节。
是他爸孙德海提议砸车给我一个教训。
是他妈临时起意从车里偷钱包。
而胡莉莉,从头到尾都在旁边煽风点火,甚至用手机录下了很多断章取义的证据,准备一旦事情不成,就发到网上彻底搞臭我。
胡莉莉在另一个房间得知孙小鹏为了自保,已经把她卖了个干干净净后,直接暴走了。
她尖叫着拍打着桌子,对着办案人员大喊:“我怀孕了!我肚子里怀的是他们老孙家的种!”
“如果我坐了牢,这孩子就毁了!是他,是孙逸飞,逼死了自己的亲侄子!”
警方按照规定,立刻安排车辆带胡莉莉去指定的医院进行检查。
几个小时后,一份盖着医院公章的检查报告,送到了办案人员的桌上。
超声波检查结果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两个字:“未孕。”
这一切,不过是她为了逼婚、为了骗取高额彩礼和婚车而精心策划的骗局。
孙小鹏从警察口中得知自己被一个假孕妇骗得团团转,甚至为了她不惜砸车犯罪,即将面临牢狱之灾时,他的精神崩溃了。
他对着前来探视的父母破口大骂,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了把他生出来的爹妈身上。
而胡莉莉,她的行为已经构成了诈骗未遂,罪加一等。
我父亲也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在电话里只对我说了一句话,
“逸飞,有些人,不配当我们的亲戚。”
“就让他们,把牢底坐穿。”
7
开庭的前几天,互联网上突然暗流涌动。
《寒门女孩嫁入豪门,仅因一台婚车被富二代表哥亲手送进监狱!》
《震惊!在扭曲的金钱观下,百万豪车竟比血脉亲情更重要?》
帖子里的配图,是胡莉莉精心挑选过的、靠在我车前搔首弄姿的自拍,以及孙小鹏脸上那个清晰的巴掌印。
字里行间,我被塑造成了一个仗着有几个臭钱,就为富不仁、肆意欺压穷苦亲戚的恶霸形象。
一时间,不明真相的网友被轻易煽动,评论区里充满了对我的谩骂和诅咒。
开庭当天,胡莉莉远在老家的父母和七大姑八大姨,在法院门口拉起了白底黑字的横幅。
“无良富豪逼死亲侄,还我女儿清白!”
他们对着闻讯赶来的各路媒体记者哭天抢地,声泪俱下地控诉我如何毁了她女儿的一生。
就在他们表演得最投入的时候,我的律师走了出来。
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示意工作人员,将一个巨大的显示屏推到了法院门口。
屏幕亮起,第一段视频开始播放。
正是车库里,他们全家撬车、辱骂、围殴我、砸车、偷窃的完整高清监控。
人群中出现了压抑的惊呼。
紧接着,是第二段音频。
那是孙小鹏在拘留所里,痛哭流涕地指证他父母和胡莉莉全部罪行的完整录音。
“都是他们逼我的!都是胡莉莉那个贱人害我的!”
最后,是第三段音频。
是我手机里,胡莉莉用那个未出生的孩子威胁我的通话录音,她的声音尖锐而刻薄。
“你要是连一辆婚车都不肯出……这孩子我也不会要了!”
人群已经安静下来,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律师拿起了话筒,最后向所有媒体展示了医院出具的官方鉴定报告。
他将报告投影到大屏幕上,用红色的激光笔,重重地圈出了结论栏那两个字。
“未孕。”
全场哗然!
所有的长枪短炮,全部调转方向,对准了刚才还在哭天抢地的胡莉莉家人。
他们脸上的悲愤凝固了,转而被巨大的惊恐和无边的羞耻所取代。
在无数闪光灯的疯狂爆闪下,他们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之前在网上为他们摇旗呐喊的水军和网友们,感到了智商被侮辱的愤怒,开始疯狂倒戈。
#假孕名媛骗婚不成反坐牢#的词条,在短短半小时内,以爆炸性的姿态冲上了热搜第一。
胡莉莉的父母被记者们围堵得水泄不通。
“请问你们对女儿假怀孕诈骗的事情是否知情?”
“你们今天来这里闹,是不是诈骗团伙的一部分?”
面对记者们一个比一个尖锐的质问,他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终在保安的驱赶下,狼狈地逃离了现场。
他们的社会性死亡,在此刻已经注定。
我隔着法庭的单向玻璃,冷冷地看着被告席上脸色灰败的四个人。
8
庄严的法庭上,面对屏幕上播放的一系列铁证,孙德海一家和胡莉莉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垮塌。
最后的庭审环节,变成了一场狗咬狗的闹剧。
他们开始疯狂地互相撕咬、推卸责任。
孙德海红着眼睛,指着儿子怒骂:“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不孝子!被一个外面的野女人迷了心窍,害了全家!”
二婶则哭喊着,捶打着身边的孙小鹏:“都是她!都是胡莉莉那个扫把星!要不是她,我们家怎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孙小鹏状若疯癫,用带着手铐的手指着胡莉莉,嘶吼道:“你这个骗子!你毁了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胡莉莉面对这一切,只是发出一声冷笑:“一群异想天开的蠢货,活该。”
法官数次敲响法槌,厉声警告,才勉强让这出闹剧暂停。
最终的判决,在庄严肃穆的气氛中被宣读。
“被告人孙德海,犯故意毁坏财物罪、故意伤害罪,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七年。”
“被告人孙素芬(二婶),犯盗窃罪、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被告人孙小鹏,在共同犯罪中起主要作用,犯故意毁坏财物罪、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被告人胡莉莉,犯诈骗罪(未遂)、诽谤罪,并在故意毁坏财物案中起教唆作用,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四年。”
听到判决结果,二婶当场瘫倒在被告席上,嘴里反复念叨着:“完了……全完了……”
孙德海也仿佛老了二十岁,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抽空了。
民事赔偿部分,法院判决四名被告共同向我赔偿车辆损失320万元,并支付精神损害抚慰金10万元。
法院的强制执行程序,在判决生效后立刻启动。
他们家那套位于老城区的一套老破小的房子,很快被查封并挂上了司法拍卖网。
但那点拍卖款,对于三百多万的天价赔偿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
这意味着,他们每个人出狱后,身上都将背负着近百万的巨额债务,这辈子都不可能还清。
那个曾经热闹的孙氏家族群,在经过这件事后也变得死寂。
曾经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至帮腔作势的亲戚,纷纷默默地退出了群聊。
至此,我们家和那些所谓的远房亲戚,完成了最彻底的切割。
后来我从律师那里听说了一个消息,算是这场闹剧的一个小插曲。
孙小鹏在狱中得知房子被拍卖,父母的养老金账户也被冻结用于赔偿后,彻底绝望了。
他偷偷给狱外的一个朋友写信,信中详细策划了等他出去后,要如何对我进行报复。
但这封信被狱警例行检查时截获,并作为他毫无悔改之心的铁证,呈交给了监狱管理方。
他因此失去了任何在未来获得减刑的可能。
我看着手机上律师发来的最终判决书电子版,心中没有预想中的复仇快感,只有一片彻底的平静。
9
判决结束四年后,我的生活早已重归正轨,甚至快要将那些人和事彻底遗忘。
直到一天,我收到了公司前台转交的一封信。
信封是普通的牛皮纸信封,没有落款,只写着我的名字和公司地址,邮戳来自一个遥远的小县城。
信封上的字迹娟秀,但笔画间透着一股力不从心的颤抖。
我拆开信,写信人是胡莉莉的母亲。
信纸是学生用的那种横格本纸,很薄,似乎能透过来信人沉重的心情。
信里没有一句求情或辩解,通篇都是一个母亲,在经历了家庭巨变后的忏悔与道歉。
她告诉我,胡莉莉提前几个月出狱了,但在老家那种小地方,她的事迹早已传遍,已经无法立足。
她臭名远扬,找不到任何工作,也没有任何人敢上门提亲。
巨大的打击和周围人的指指点点,让胡莉莉的精神出了些问题,时常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胡话。
信的最后,她写道:“孙先生,是我们教女无方,我们全家都对不起你。这是我们老两口这两年省吃俭用,还有跟亲戚们凑的第一笔钱,虽然不多,只有五千块,但请你务必收下。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会努力还清对你的亏欠。”
信封里,果然掉出了一叠用皮筋捆得整整齐齐的现金,大多是十元、二十元的零钞,最上面才是几张百元大钞,看得出是费了很大力气凑出来的。
我看着那叠旧旧的的钞票,沉默了很久。
我并不需要这笔钱,但我能理解,这是一个被女儿拖入深渊的普通家庭,所能拿出的最后一点尊严。
我让我的助理,以匿名慈善捐款的名义,将这五千块钱,连同我自己另外拿出的五万块,一起捐给了当地的贫困儿童助学基金会。
我特别指定,这笔捐款用于胡莉莉家乡所在的那个贫困县。
几天后,我把那份捐款证书的复印件,连同那五千块现金,原封不动地寄了回去。
我在里面附上了一张便签。
“钱我不会收。冤有头,债有主。你们的人生,不应该为她犯下的错误买单。”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心中关于这件事最后的一点淤塞,也彻底消散了。
我不是圣母,我只是不想让无辜的人,也被这场无妄之灾永远拖在泥潭里。
10
又过了一年,我即将举行我的婚礼。
生活被筹备婚礼的各种甜蜜琐事填满,幸福而忙碌。
就在婚礼前一周,我再次收到了一封来自监狱的信。
看到信封上那个熟悉的监狱地址和陌生的字迹,我皱了皱眉。
寄信人是孙小鹏。
我拆开信封,一股怨毒之气隔着薄薄的信纸扑面而来。
信里,他不再有任何求饶和忏悔,而是用一种极端扭曲的逻辑,对我进行着疯狂的痛斥。
他骂我心狠手辣,为了一辆破车,毁了他全家,毁了他本该幸福美满的人生。
他写道:“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你等着!等我出去,我什么都没有了,就是烂命一条,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荒谬的是,他甚至在信的末尾写道:“听说你要结婚了?新婚快乐啊,表哥。等我出去了,你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不多,给我一套房子,再给我一百万,不然,我让你这个婚结得也不安生!”
看到这里,我甚至都气不起来了,只觉得无尽的荒谬和可笑。
一个人的愚蠢和认知扭曲,竟然可以到这种地步。
我将这些照片,连同信封的照片,一并打包发给了我的律师。
律师的动作很快,他将这封带有明确威胁和勒索意图的信件作为新的证据,直接提交给了监狱管理方。
监狱方面对此高度重视。
孙小鹏因此被列为高危风险服刑人员,对他的一切行为,包括通信和会见,都进行了更为严格的管控。
他本想用最后的疯狂来威胁我,结果却是亲手给自己本就无望的减刑之路,又加上了一把沉重的锁。
他自掘坟墓的行为,让他彻底失去了任何提前走出高墙的可能。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收到过来自他们的任何消息。
一个活在自己幻想和怨恨里的跳梁小丑,已经不配再占用我人生中一秒钟的注意力。
11
我的婚礼,在一个洒满阳光的午后举行,盛大而温馨。
在交换戒指的环节,父亲走上台,将一把保时捷的车钥匙交到了我的手里。
他笑着对我说:“逸飞,这台车,是你自己的了。以后开着它,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过你想要的生活。”
台下掌声雷动。
我和妻子在所有亲朋好友的祝福中,许下了一生的诺言。
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幸福泪光,我觉得过去经历的一切纷扰,都变得微不足道。
婚宴上,一个许久未见的发小端着酒杯过来,无意中提起一件事。
他说最近在看财经新闻的社会板块时,看到一则报道,一个叫孙德海的男人刑满释放了。
但因为身上背负着巨额债务,又有犯罪前科,根本找不到任何工作,最后只能在城市的天桥下流浪,靠捡垃圾为生。
我听着,心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平静地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不说这些了,来,喝酒。”
婚礼结束的傍晚,我开着父亲送我的那辆崭新跑车,载着我美丽的新娘,驶向我们温馨的新家。
晚霞染红了半边天。
在一个红绿灯路口,我看到了人行道边,一个正在垃圾桶里翻找着什么的人。
他头发花白,身形佝偻,满脸污垢,动作迟缓。
他似乎注意到了我这辆惹眼的跑车,下意识地抬起了头,浑浊的目光朝我这边望了过来。
是孙小鹏。
他也出狱了。
我们的目光,隔着一层厚厚的车窗,在喧闹的街头短暂交汇。
他的眼神里,没有了当初的怨毒,没有了狱中来信的疯狂,只剩下一种被现实彻底碾碎后的、深入骨髓的麻木和空洞。
他看到了我,看到了我副驾上穿着洁白礼服的妻子,也看到了这辆崭新的车。
然后缓缓地低下了头,转过身去,继续弯腰去捡那个被他不小心碰倒在地的矿泉水瓶。
绿灯亮起。
我没有丝毫的停留,脚下轻踩油门,车子平稳地向前驶去。
我从后视镜里,最后看了一眼。
那个渺小的身影在拥挤的人潮和车流中,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最终彻底消失不见。
我收回目光,伸出右手,紧紧握住了妻子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