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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悔婚后,我成了皇帝的心尖宠苏锦鲤怎么看全文免费无广告?

姐姐悔婚后,我成了皇帝的心尖宠

作者:夜吻芭比

字数:163869字

2025-12-11 06:15:03 连载

简介

男女主角是苏锦鲤的连载古言脑洞小说《姐姐悔婚后,我成了皇帝的心尖宠》是由作者“夜吻芭比”创作编写,喜欢看古言脑洞小说的书友们速来,目前这本书已更新163869字。

姐姐悔婚后,我成了皇帝的心尖宠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那道明黄色的口谕,像是一块巨石砸进了深潭,把后宫这潭死水搅得浑浊不堪。

消息长了腿,不到半个时辰,就钻进了东西六宫的每一个门缝。

凤仪宫。

皇后王氏正站在紫檀木的大案前,手里拿着一把银剪子,在修剪一盆新送来的牡丹。

那是洛阳进贡的“魏紫”,花盘硕大,层层叠叠,开得正艳。

贴身的大宫女紫鹃快步走进来,脚步有些急。她在案前停下,压低了声音:“娘娘,敬事房那边传来消息,皇上刚才下了口谕,许了锦鲤宫那位……今后免除晨省。”

“咔嚓。”

一声脆响。

那朵开得最好的魏紫,连着半截花枝掉了下来,砸在案桌上,花瓣颤了两下,不动了。

皇后手里的剪子停在半空。

她看着那朵落花,脸上没什么表情,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过了片刻,她放下剪子,拿起一块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手。

“皇上体恤新人,是好事。”

皇后的声音平稳,听不出喜怒,“苏才人昨夜初次侍寝,想必是累着了。皇上免了她的礼,那是皇恩浩荡。”

紫鹃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皇后的脸色:“可是娘娘,这不合规矩。自太祖立朝以来,除了有孕的嫔妃,还从未有过免除晨省的先例。就连当年的高慧妃……”

“你也说是当年了。”

皇后把帕子扔在托盘里,转身坐回凤座上,“高慧妃当年那是仗着太后撑腰,皇上敬重太后,才给了她几分体面。可这苏才人,凭的是什么?”

紫鹃不敢接话。

皇后端起茶盏,撇了撇浮沫:“凭她昨晚那碗鸡汤?还是凭她今早那顿不合规矩的早膳?”

她喝了一口茶,眼神有些冷。

“这后宫里,不怕有宠的,就怕不守规矩的。有了第一个特例,就会有第二个。皇上这是在告诉本宫,这后宫的规矩,他想改就能改。”

皇后把茶盏重重地搁在桌上。

“把那盆花撤下去。好好的一盆花,剪坏了就不好看了。”

……

瑶光宫。

这里是高慧妃的住处,也是六宫之中,除了凤仪宫外最奢华的所在。

“砰!”

一只上好的定窑白瓷茶盏飞了出去,撞在红漆柱子上,摔了个粉碎。热茶溅了一地,冒着白气。

满屋子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额头贴着地砖,瑟瑟发抖。

高慧妃站在屋子中央,胸口剧烈起伏。她头上那支赤金的步摇随着她的动作乱颤,发出叮当的乱响。

“凭什么?!”

高慧妃指着锦鲤宫的方向,声音尖利,“她一个刚进宫的才人,连个封号都没有,凭什么免除晨省?!”

她转过身,一把抓过桌上的一个花瓶,那是皇上上个月才赏的。

“本宫进宫三年!这三年里,本宫哪天不是寅时起身?哪天不是风雨无阻去给皇后请安?哪怕是生病发热,本宫都不敢告假!”

“为了练那支惊鸿舞,本宫大冬天光着脚在冰面上跳,脚底板都磨烂了!为了能跟皇上说上几句话,本宫把《资治通鉴》都背下来了!”

高慧妃的眼睛赤红,那是熬夜苦读和练舞熬出来的血丝。

她是这后宫里的“卷王”。

她坚信,只要够努力,够拼命,就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就能在这后宫站稳脚跟。

可是现在,现实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一个乡下来的庶女。

一个只会吃的饭桶。

就因为陪皇上吃了一顿早饭,就得到了她梦寐以求都得不到的特权?

这简直是把她的努力踩在脚底下摩擦!

“不公平!”

高慧妃举起花瓶就要砸。

“娘娘!娘娘息怒啊!”

她的心腹大宫女彩云扑上来,抱住她的腿,“这可是皇上御赐的!砸不得啊!若是传出去,那是大不敬!”

高慧妃的手僵在半空。

她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后恨恨地把花瓶顿回桌子上。

“本宫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高慧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得浑身发抖,“皇上这是被那个狐媚子灌了什么迷魂汤?温婉可人?深得朕心?她哪里温婉了?听说她昨晚连寝衣都没换,就敢跟皇上用膳!这是大不敬!是失仪!”

彩云从地上爬起来,给高慧妃顺着气。

“娘娘,您先别急。”

彩云眼珠子转了转,压低声音说道,“这未必是坏事。皇上越是宠她,把她捧得越高,这后宫里盯着她的人就越多。您看,皇后娘娘那边虽然没动静,但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

“本宫管不了别人怎么想!”

高慧妃一把推开彩云,“本宫只知道,这口气不出,本宫今晚睡不着觉!”

彩云被推了个趔趄,站稳后又凑了上来。

“娘娘,既然您气不过,那咱们何不主动出击?”

“怎么出击?”

“咱们去看看这位新妹妹。”

彩云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咱们也不干别的,就说是姐妹情深,去探望探望。您是妃位,她是才人。按照规矩,她得给您行大礼,得恭恭敬敬地把您迎进去。”

高慧妃的眼睛亮了一下。

“而且,”彩云继续说道,“皇上不是免了她的晨省吗?那咱们就这个时候去。这会儿正好是晨省结束的时辰。咱们带着大张旗鼓的赏赐去,把动静闹大点。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位苏才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若是她礼数不周,或者有什么把柄落在咱们手里……”

彩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那到时候,皇上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是您去‘关爱’新人,是她不懂规矩。”

高慧妃慢慢地冷静下来。

她伸手理了理鬓边的碎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好主意。”

她站起身,重新恢复了那个不可一世的高贵妃。

“来人,给本宫更衣。换那件织金的百鸟朝凤裙,戴那套点翠的头面。”

“再去库房里,挑几样‘好东西’。要那种看着贵重,实则没什么用处的。比如那个半人高的珊瑚树,还有那几匹颜色老气的云锦。”

高慧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锐利如刀。

“本宫倒要亲自去会会这位苏才人。看看她那张嘴,除了会吃,还会说什么!”

……

锦鲤宫。

与外界的风雨欲来不同,这里此刻正是一派岁月静好。

或者说,是过分静好了。

苏锦鲤正躺在院子中央的那张贵妃榻上。

就在一刻钟前,当李德全宣布完那道口谕,并且带着人离开后,苏锦鲤立刻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春桃。”

当时她一脸严肃地抓着春桃的手,“为了感谢皇上的隆恩,为了不辜负皇上的期望,本宫决定,贯彻落实这道口谕的精神。”

春桃一脸懵:“怎么落实?”

“皇上说让我‘安心休养’。”苏锦鲤指了指那张榻,“所以,我要睡觉。”

“可是娘娘……”春桃急得直跺脚,“这也太……太那个了。咱们是不是该去谢恩?或者抄两卷经书表示一下诚意?”

“那是抗旨。”

苏锦鲤义正言辞,“皇上让你休息,你去抄经,那就是跟皇上对着干。那是大不敬。”

说完,她就脱了鞋,爬上了榻。

春桃被这套歪理邪说彻底打败了。

此刻,日头升得老高,阳光透过槐树的叶子,洒下斑驳的光点。

苏锦鲤睡得很沉。

她不仅睡了,而且睡姿极其豪放。

她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型摊在榻上,一只脚露在被子外面,还时不时地抖两下。头歪在软枕上,嘴巴微微张着,嘴角挂着一丝可疑的晶莹液体。

呼——噜——

轻微的鼾声,有节奏地在院子里回荡。

春桃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把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给自家主子赶着并不存在的蚊子。

她看着自家小姐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发愁。

这可是后宫啊。

昨晚那是运气好,碰上皇上心情好。

可这运气能一直好下去吗?

那道口谕现在肯定传遍了六宫,指不定多少双眼睛正盯着锦鲤宫呢。自家小姐倒好,心安理得地在这儿睡大觉,连个防备都没有。

“唉……”

春桃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小李子从大门口跑了进来,脸色煞白,像是见了鬼。

他跑得太急,在台阶上绊了一下,差点摔个狗吃屎。

“怎么了?”春桃压低声音喝道,“慌什么!别吵醒了娘娘!”

小李子顾不上喘气,指着大门的方向,手指头都在哆嗦。

“来……来了!”

“谁来了?”

“瑶……瑶光宫的……高慧妃娘娘!”

春桃手里的扇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高慧妃?

那个传说中跋扈善妒、连皇后都要避让三分的卷王?

她怎么来了?

还没等春桃反应过来,门外就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还有那种只有大仪仗才能发出的、衣料摩擦和佩环撞击的声音。

紧接着,是一个太监尖细高亢的唱喏声,声音大得像是要震破人的耳膜:

“慧妃娘娘驾到——!”

这声音穿透力极强,直接越过了锦鲤宫的院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回荡。

春桃吓得浑身一抖,下意识地看向软榻上的苏锦鲤。

苏锦鲤翻了个身。

她吧唧了一下嘴,把那只露在外面的脚缩回了被子里,然后抓过被角蒙住头。

“别吵……”

被子里传出一声含糊的嘟囔,“这肘子还没炖烂呢……”

春桃:“……”

小李子:“……”

完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绝望。

大门口。

两排太监率先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拂尘、香炉、仪扇,分列两旁。

紧接着,是十几个抬着红漆箱子的太监,一个个鼻孔朝天,把箱子往院子里一放,发出沉闷的声响。

最后,是一顶八人抬的华丽软轿。

轿帘掀开。

一只戴着满绿翡翠镯子的手伸了出来,搭在彩云的手背上。

高慧妃下了轿。

她今日穿了一身织金的百鸟朝凤裙,头上戴着那套点翠的头面,阳光一照,整个人金光闪闪,刺得人睁不开眼。

她站在院门口,微微扬起下巴,目光扫视了一圈。

没有预想中的跪迎。

没有诚惶诚恐的苏才人。

只有两个吓得像鹌鹑一样的下人,站在院子中央的一棵大树下。

以及,那棵大树下的一张榻。

还有榻上那一坨鼓鼓囊囊的被子。

高慧妃愣住了。

她设想过无数种场面。

苏锦鲤或许会得意洋洋地炫耀,或许会假装谦卑地行礼,甚至可能会闭门不见。

但她万万没想到,会是眼前这一幕。

“苏才人呢?”

高慧妃冷冷地问道,“本宫亲自来探望,她就是这么接驾的?”

小李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磕得砰砰响。

“回……回娘娘话……”

小李子结结巴巴,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滴,“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她……”

“她怎么了?”

高慧妃往前走了两步,眼神锐利如刀,“病了?还是残了?连床都下不了了?”

彩云在一旁冷笑道:“我看苏才人是恃宠而骄吧?仗着皇上免了晨省,就不把慧妃娘娘放在眼里了?”

“不是!不是!”

春桃也跪了下来,急得快哭了,“我家主子是……是遵旨休养!”

“遵旨休养?”

高慧妃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她目光锁定那团被子,大步走了过去。

鞋底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走到近前,她停下脚步。

呼——噜——

一声极其清晰、极其悠扬的鼾声,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高慧妃脸上的冷笑僵住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团被子。

睡觉?

在这光天化日之下?

在院子里?

而且还打呼噜?

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直冲天灵盖。

她高慧妃每日闻鸡起舞,读书练字,时刻保持着最完美的仪态,生怕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可这个苏锦鲤!

她竟然敢活得这么……这么像一头猪!

“放肆!”

高慧妃厉声喝道。

“给本宫把她叫醒!”

这一声怒喝,含着内力(虽然她没有),声音极大。

被子里的人动了一下。

苏锦鲤慢慢地把被子拉下来,露出一张睡眼惺忪的脸。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鸡窝。脸上还有被枕头压出来的红印子。嘴角那丝晶莹的口水还没干。

她眯着眼,看着逆光站在面前那个金光闪闪的人影。

那光太刺眼了。

苏锦鲤下意识地抬起手,挡在眼前。

“谁啊?”

她打了个哈欠,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浓浓的起床气。

“大中午的……扰人清梦,是要遭雷劈的。”

高慧妃:“……”

彩云:“……”

满院子的太监宫女:“……”

死寂。

绝对的死寂。

只有树上的蝉,不知死活地叫了一声。

高慧妃的手指剧烈地颤抖着,指着榻上的苏锦鲤,气得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她精心准备的下马威。

她挑选的那些赏赐。

她想好的那些敲打的话术。

在这一刻,全都打在了棉花上。

甚至连棉花都不是。

是打在了一团正在发酵的面团上。

苏锦鲤揉了揉眼睛,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人。

好家伙。

穿得跟个金元宝似的。

这谁啊?

这么有钱?

苏锦鲤脑子里的弦稍微搭上了一根。她想起了昨天老夫人的培训内容。

骄纵跋扈。

太后撑腰。

喜欢抢食。

高慧妃?

苏锦鲤眨了眨眼。

她从榻上坐起来,也没穿鞋,就那么盘着腿坐在那儿。

然后,她对着那个快要气炸了的“金元宝”,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无比真诚的笑容。

“原来是慧妃娘娘啊。”

苏锦鲤指了指自己嘴角的口水,又指了指天上的太阳。

“您也是来补觉的吗?”

“这树底下凉快,要不……给您挪个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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