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如果你喜欢阅读小说推荐小说,那么一定不能错过赌神重生后,渣男全家悔疯了。这本小说由知名作家西西创作,以陆沉周婉为主角,讲述了一段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小说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让读者们沉浸其中,难以自拔。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0300字,快来一探究竟吧!
赌神重生后,渣男全家悔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1
我上辈子是赌神,死在了公海的赌船上。
投胎时孟婆汤掺了水,我成了京圈秦家独女。
别家千金还在玩芭比,我三岁就拆穿了我爸商业对手的牌局。
从那天起,秦家的教育彻底跑偏。
别人学插花礼仪,我学算牌、攻心和风险博弈。
二十岁,家族为我安排联姻,对方是陆家独子陆沉。
我花了两年,为两家公司做局,清扫了所有商业对手。
我把这场联姻,变成了一场必赢的牌局。
然而在订婚宴上,陆沉的初恋从国外哭着回来。
他当众甩开我的手,“秦舒舒,你可以走了,婉婉离不开我。”
他妈闻言扔给我一张支票。
“一千万,我们陆家不亏待你。”
我笑了,从手包里摸出一把牌拍在桌上。
“可以,不过要赌一把。”
“你猜对了,我祝你们百年好合,分文不取。”
“你猜错了,赔我二十亿,你才能带她走。”
………..
我把支票撕得粉碎,纸屑在空中飘散,我随手一扬。
“两年的商业布局,十三个并购案,我帮陆氏赚了至少五十亿。”
我上前一步,盯着陆沉的眼睛:“现在想过河拆桥?晚了。”
周婉身子一抖,往陆沉怀里钻得更深,陆沉护住她,推了我一把:“别在这发疯!保安呢?把她赶出去!”
几个保安围上来,我没动只是冷冷地扫视全场。
台下的宾客窃窃私语:“我就说嘛,秦家这种暴发户怎么配得上陆家。”
“你看她那样子,还以为自己是女主人呢,现在被甩了,真解气。”
我从手包里摸出一副扑克牌,熟练地切牌、洗牌,动作行云流水。
“陆沉,你不是一直说我只会算计吗?今天我们就赌运气。”
我把牌拍在桌上,“一把定输赢,你赢了,我从此消失。”
陆母冷笑:“凭什么跟你赌?你现在有什么资格?”
“凭我手里握着陆氏偷税漏税的证据,还有你儿子转移资产的流水。”
陆母脸色瞬间煞白,指着我的手都在抖。
陆沉咬牙切齿:“你敢威胁我?”
“是交易。”
周婉拉着陆沉的衣袖,小声抽泣:“别理她,她就是个疯子。”
陆沉深吸一口气:“赌什么?”
“猜这张牌的大小。”我指尖点了点牌背,“A最大,2最小。
“猜对了,我把所有证据销毁,祝你们百年好合”
猜错了,赔我二十亿青春损失费。”
全场哗然,二十亿,这不仅仅是个数字,这是陆氏集团流动资金的半壁江山。
宾客们伸长了脖子,陆沉死死盯着那张牌,额头上渗出冷汗,他输不起,但他更怕坐牢。
“好,”陆沉声音沙哑,“我跟你赌。”
我嘴角微勾,手指按在牌上,“开牌吧。”
陆沉的手伸向那张牌,周婉突然尖叫一声:“不要!”
她扑过去按住陆沉的手,“陆沉哥,她是骗你的!她肯定出老千了!”
我收回手,抱臂看着这对苦命鸳鸯。“牌就在这,众目睽睽,我怎么出千?”
周婉转过身,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舒舒姐,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抢走了陆沉哥,可是爱情是没有先来后到的。”
“你要怪就怪我吧,不要为难陆沉哥,也不要拿陆家的前途开玩笑。”
她走到我面前,突然要给我下跪:“我给你磕头了,求你放过我们吧。”
我皱眉,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我不想碰她,嫌脏。
周婉却顺势向前一扑,她惨叫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手掌擦过地面,破了点皮,渗出一丝血珠。
“婉婉!”陆沉大吼一声,冲过来抱起周婉。
周婉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好疼…..”
陆沉猛地抬头,眼底全是红血丝:“秦舒舒!你找死!”
2
陆沉把周婉交给陆母,他站起身,大步朝我走来,气势汹汹。
周围的宾客吓得纷纷后退,我站在原地,腰背挺直。
“是她自己摔的。”
“闭嘴!”陆沉怒吼,“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他指着大门方向,声音提高了八度,“滚吧,再敢纠缠,别怪我不念旧情!”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暴戾情绪。
周婉突然惊叫一声,指着我的手包:“陆沉哥!她包里有刀!她想行凶!”
我手一顿,还没反应过来,陆沉已经一脚踹翻了桌子。
“秦舒舒!你这个疯婆子!”
巨大的圆桌轰然倒塌,碗碟碎了一地,汤汁四溅。
我也被这股大力带得踉跄后退,差点摔倒在碎瓷片上。
陆沉冲上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眼珠子瞪得通红:“你想干什么?啊?得不到就要毁掉?”
我被迫仰起头,看着这个我认识了两年的男人,此刻他满脸怒气。
“放手。”我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寒意,“我有刀?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有刀了?”
我把手包倒过来,除了口红粉饼,只有几幅扑克牌。
东西哗啦啦掉了一地,没有刀,连个指甲刀都没有。
周婉躲在他身后,捂着嘴一脸无辜:“我看错了,对不起舒舒姐,我太害怕了。”
陆沉非但没松手,反而手上更加用力,勒得我呼吸困难。
“婉婉是被你吓的!你这种人,带刀也不稀奇!”
周围的保镖围了上来,把我和陆沉隔开。
秦家的管家在旁边急得直跺脚,想上来又不敢,毕竟这是陆家的地盘。
我指着那张被扣在桌上的扑克牌,嗤笑道:“怎么?不敢赌了?知道自己要输,就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脱身?”
我被保镖隔在圈外,冷冷地看着他。
那张价值二十亿的牌,还静静地躺在那里。
我顿了顿,话锋一转:“我秦舒舒,是你的合伙人,是你的未婚妻,但从来不是你可以随意丢弃的筹码。”
我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今天,就按道上的规矩来,这二十亿,不是分手费,是我这两年为你鞍前马后,为你得罪整个京圈,应得的佣金。”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要你的爱情,我要我的利益,很公平。”
陆沉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眼神也冷了下来。
我手里握着的,不仅仅是他的把柄,更是整个陆氏集团的命脉。
“秦舒舒,你在威胁我。”他陈述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危险。
“不,我只是在跟你算账。”我摊开手,“当然,你也可以不赌。”
“不敢赌?陆大少爷也有怂的时候?”
陆沉盯着我看了足足十秒,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第一次浮现出我从未见过的阴鸷。
他忽然又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好,很好。”
我抽出一张牌扣在桌上。
陆沉咬牙,“我猜大!”
我似笑非笑:“确定?”
“确定!”他吼道,“开牌!”
我两指夹起那张牌,缓缓翻转,展示给众人。
红桃2。
3
陆沉瘫坐在椅子上,难以置信地瞪着那张牌:“不可能,你出千!”
“愿赌服输。”我把牌甩在他脸上,“二十亿,少一分都不行。”
我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哒哒声。
“二十亿买你的真爱,这笔买卖你不亏。”
陆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抓起桌上的一瓶红酒,像是疯了一样朝我泼了过来,怒吼道:“秦舒舒!你敢耍我!”
冰凉的液体浸湿我的头发,染红我白色的礼服。
“清醒了吗?你以为你是谁?”
我抬手抹了一把脸,视线变得模糊而血红。
陆沉把空酒杯重重顿在桌上,玻璃发出一声脆响。
“这就是给你的教训,别给脸不要脸。”
他指着大门方向,声音提高了八度。
“滚吧,再敢纠缠,别怪我不念旧情!”
我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领,转身向宴会厅大门走去。
“等等,给婉婉道歉。”陆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命令口吻,他搂着周婉,缓步向我走来,那几个与他交好的朋友也跟了上来,形成一个半包围的圈子,堵住了我的去路。
周婉靠在他怀里,怯生生地说:“陆沉哥,算了吧,舒舒姐她已经很难受了。”
“婉婉,你就是太善良了。”陆沉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随即目光转向我,“有些人,你不一次性把她打疼,她永远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他指了指周婉,“她胆子小,不像你,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惯了,什么场面没见过。”
他的话,字字诛心,不仅羞辱了我,还顺便抬高了周婉的“纯洁无瑕”。
“道歉?”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陆沉,你是不是忘了,就在几分钟前,你还输了我二十亿。”
“你有什么资格要求赢家道歉?”
我上前一步,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落在他身后那几个看好戏的狐朋狗友身上,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清:“或者,你们谁替他还了这二十亿,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她磕头认错,怎么样?”
那几个人眼神躲闪,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生怕被我点名。
他恼羞成怒地吼道:“秦舒舒,你别给脸不要脸!钱我会给你,但今天你必须给婉婉道歉!否则,你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这个门!”
“哦?”我挑眉,迎上他凶狠的目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倒是想看看,你是怎么让我走不出这个门,凭你,还是凭你身后这群连二十亿都凑不出来的废物?”
我向前一步,几乎贴到他面前,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陆沉,你别忘了,我手里还有什么。”
我看着他,也看着他身后那群看好戏的所谓上流精英。转身就走,步伐坚定,没有丝毫停留。
走出宴会厅大门,冷风一吹,我打了个寒颤,秦家的司机把车开了过来。
“小姐!他们太过分了!咱们报警吧!”
我摇摇头,钻进车里,眼神一直盯着宴会厅的出口。
4
陆沉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高尔夫球杆,一步步向我的车走来,他用那根球杆,轻轻地敲了敲我的车窗。
“叩,叩,叩。”
那声音不大,一下下敲在人的心上。
“秦舒舒,下车。”
我降下车窗,面无表情地看着外面的疯狗,“陆沉,你还想怎么样?”
陆沉把脸凑过来,酒气熏天,令人作呕,他伸手就要来抓我的头发,被我偏头躲过。
“秦舒舒,你爸那个死鬼赌鬼,生出你这么个赔钱货。”
听到他提我爸,我放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收紧,指甲深深掐进肉里,疼痛让我保持着最后的理智。
“你说什么?”我声音低沉,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说你爸是个死赌鬼!输光了命才把你养大!”陆沉越说越兴奋,口沫横飞,面目可憎。
“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我陆家的玩物!”
周婉在旁边掩嘴偷笑,眼神里全是幸灾乐祸。“陆沉哥,别说了,舒舒姐会伤心的。”
“伤心?她这种人就没有心!冷血动物!”陆沉把手里的酒瓶狠狠砸在地上,玻璃渣飞溅。
“秦舒舒,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跪下磕三个头,”他指着满地的碎玻璃,眼神凶狠毒辣,“你就别想活着离开这儿!我陆沉说到做到!”
周围的保安都躲得远远的,没人敢上来触霉头。
我看着这群无法无天的二世祖,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既然你们非要赶尽杀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推开车门,走了下去,站在满地碎玻璃前,陆沉以为我怕了,笑得更加猖狂得意。
“这就对了嘛,乖乖磕头,本少爷兴许饶你一命。”
我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陆少既然这么有雅兴,不如我们换个地方玩?”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秦舒舒只会靠家世压人吗?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真正的本事。”
陆沉愣了一下,随即眼神变得猥琐下流:“哟呵,开窍了?想通了?”他伸手想摸我的脸,被我不着痕迹地避开。
“去我的私人会所,那里安静,没人打扰。”我抛出诱饵,眼神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
“怎么?陆少不敢去?怕我吃了你?”
陆沉这种人,最受不得激将法,尤其是当着女人的面。他冷哼一声,一把搂住周婉的腰:“去就去!老子还怕你不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他回头招呼那几个狐朋狗友,大手一挥,“都上车!今晚秦大小姐请客,咱们好好乐呵乐呵!”
我转身上了自己的车,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
车队浩浩荡荡地驶离了酒店,向着郊区疾驰。
我坐在后座,拿着湿巾一点点擦拭身上的酒渍,动作机械而麻木,脑子里在飞速计算着接下来的布局。
陆沉的车紧跟在后面,时不时还按几下喇叭挑衅。
车子驶入环城高速,周围的车辆渐渐稀少。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开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助理焦急的声音,带着哭腔:“小姐出事了,您父亲的墓地。”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说清楚,怎么回事?”我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泛白,声音都在颤抖。
“刚才看守墓地的大爷打电话来,”助理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又像是不敢说,“说陆家派人去了墓地,把你父亲的墓碑砸了还把你父亲生前留下的那些手稿全烧了”
轰的一声,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
我本想给你们留条活路,毕竟死人不能复生,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去动我爸的安宁。
“还有”助理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怕我承受不住,“他们还在墓碑上泼了红油漆。”
“写了赌鬼不得好死。”
我猛地挂断电话,手机屏幕被我捏出了裂纹。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前面的司机冷冷下令:“停车。”
司机愣了一下,看着窗外荒无人烟的国道:“小姐,这儿不能停啊,后面陆少的车”
“我让你停车!听不懂人话吗?”我怒吼一声,吓得司机一脚刹车踩到底。轮胎在柏油路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冒起青烟。车子横在了路中间,挡住了后面所有的去路。
陆沉的车差点撞上来,也是一个急刹停住。他摇下车窗,探出头来破口大骂:“秦舒舒!你他妈找死啊!会不会开车!”
我推开车门,迎着刺眼的车大灯走了下去。
风吹乱了我的头发,却吹不散我眼里的杀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