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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陛下,这剧本不对呀!苏衍全文大结局免费?

陛下,这剧本不对呀!

作者:城南渔翁

字数:158378字

2025-12-14 06:18:13 连载

简介

备受瞩目的历史脑洞小说,陛下,这剧本不对呀!,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城南渔翁”创作,以苏衍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如果你喜欢历史脑洞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不能错过!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赶快来一读为快吧!

陛下,这剧本不对呀!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清晨的太和门广场,笼罩着一层薄雾。

十一月初的京城已经寒意逼人,但广场上的三千官兵站得笔直,呵出的白气在晨光中连成一片。这些御前侍卫第一旅的官兵全副野战装备,绑腿扎得紧实,钢盔下的面孔年轻而坚毅。先遣营在鸭绿江畔的损失早已传遍全旅,此刻每一名官兵眼里都烧着一团火。

苏衍走上临时搭建的木台时,全场肃静。

林明玥站在苏衍身侧半步的位置,皇后凤袍外罩了件墨色大氅,面容在晨雾中显得格外清肃。这是林明玥第一次以皇后身份出席军事仪式,徐铮和郑山河等军方高层交换了一个眼神——皇帝让皇后同来,这信号再明确不过:皇室全体,已与这场战争绑在一起。

“将士们。”

苏衍开口,声音透过简易扩音器传遍广场。

“七天前,你们中间的一百二十七位同袍,在鸭绿江对岸流尽了最后一滴血。他们面对三倍于己的敌人,没有后退一步。为什么?”

苏衍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三千张面孔。

“因为日军炮火越境的那一刻,炸毁的不只是我们边境的哨所,更是这个国家七十年来用血泪筑起的尊严底线。从甲午到庚子,从旅顺到济南,每一次我们退让,换来的都是变本加厉的侵略。这一次,退无可退了。”

台下有老兵眼眶发红。

站在第一排的旅长赵怀远紧握拳头,手背青筋暴起。赵怀远的侄子就在先遣营,十九岁的小伙子,尸体都没能找全。

“今天你们出征,不是去侵占别国一寸土地。”苏衍声音抬高,“是去告诉那些还在朝鲜烧杀抢掠的侵略者:从今往后,华国的边境线,是用钢铁铸成的。你们跨过鸭绿江,是要把被战火逼到江边的朝鲜百姓挡在身后,是要把可能烧向我们家园的战火,挡在国门之外!”

“此战不为开疆拓土,只为八个字——”苏衍一字一顿,“制止侵略,维护公理。”

三千官兵齐声怒吼:“保卫国家!驱逐暴日!”

声浪震得屋檐积雪簌簌落下。

林明玥在震天的口号中微微侧头,看见苏衍戎装袖口下紧攥的拳头。这位登基不到半年的年轻皇帝,此刻肩上是整个国家的命运。

仪式进入下一环节。

徐铮上前,展开一份烫金册子,高声宣读追授令:“先遣营阵亡官兵一百二十七人,全部追晋一级军衔。其父母由国家奉养终身,子女由国家供学至成年。伤残官兵四十三人,退役后由荣军院终身照料,待遇等同现役军官。”

宣读完毕,广场上一片沉寂。

只有寒风卷过旗帜的猎猎声。

然后赵怀远走出队列,单膝跪地,双手接过苏衍授予的战旗。猩红的旗面上,“御前侍卫第一旅”六个金字在晨光中刺眼。苏衍握住旗杆下端,赵怀远握住上端,两人对视了三秒。

“带他们回家。”苏衍声音很低,只有近处几人能听见。

“臣,万死不辞。”赵怀远额头青筋跳动。

最触动人的环节在后面。

林明玥示意宫女抬上两个木箱,亲自打开箱盖。里面是密密麻麻的青色布囊,每个只有巴掌大,用红绳系口。

“这些护身符袋,是本宫与宫中女官连夜缝制的。”林明玥声音清亮,顺着风传开,“每个袋里有一道广济寺高僧加持的平安符,还有一枚新铸的银元。符求平安,钱应急用。东西微薄,是宫里一点心意。”

说着,林明玥亲自走向队列前排,将护身符袋一一递到营连长手中。

第一个接过袋子的是个满脸胡茬的营长,那汉子铁塔般的身躯,接过轻飘飘的布囊时手都在抖。营长后退一步,“啪”地立正敬礼,虎目含泪,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第二个、第三个……

当林明玥走到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小兵面前时,小兵紧张得同手同脚。林明玥将袋子放进小兵掌心,轻声说:“平安回来。”

小兵“哇”一声哭出来,又赶紧憋住,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拼尽全力喊:“谢皇后娘娘!臣一定杀敌报国!”

全场动容。

许多官兵抹起眼睛。这些兵大多出身贫寒,何曾想过皇后会亲手给他们发东西,还对他们说“平安回来”。当林明玥发完最后一袋,退回苏衍身边时,台下忽然爆发出比刚才更猛烈的吼声:

“誓死效忠皇上!誓死保卫皇后!”

“华国万岁!”

声浪一波高过一波。

徐铮对郑山河低语:“这一手,抵得上三个师的士气。”

郑山河缓缓点头:“皇室与将士同心,这仗,士气上我们已赢了三分。”

九点整,开拔号吹响。

三千官兵列队转身,踏着整齐步伐离开广场。军靴踩在青石板上的声音震得人心头发颤。队伍穿过端门、午门,走出紫禁城时,外面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长安街两侧,黑压压站满了百姓。

不知是谁传出的消息,京城百姓知道御前侍卫旅今天出征,天没亮就自发聚集。卖烧饼的老汉挎着篮子,见官兵过来就往队伍里塞还烫手的烧饼。绸缎庄的掌柜带着伙计,抱着成捆的棉袜往官兵怀里塞。女学生捧着野菊花编成的花环,怯生生地套在小战士的枪管上。

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颤巍巍挤到队伍边,抓住一个年轻班长的手,把一枚已经发黑的铜钱拍进班长手心:“我儿子……我儿子庚子年死在天津,这钱他当年带在身上的……你们带着,多杀几个鬼子……”

班长握紧那枚沾满汗渍的铜钱,嘶声喊:“全体——敬礼!”

刷啦一声,路过的那排官兵齐刷刷举手敬礼。

老太太捂着脸蹲在地上,肩膀剧烈抖动。

队伍在花雨和哭喊声中缓慢前行,从紫禁城到正阳门火车站,五里长街走了整整一个时辰。每一个官兵的背包都被塞满了东西:煮鸡蛋、烙饼、针线包、甚至还有姑娘塞的手帕。这不是简单的送行,这是一座城市把心掏出来,系在了这支队伍身上。

养心殿里的气氛,在部队开拔后陡然收紧。

上午十点半,苏衍刚脱下戎装换上常服,徐铮和郑山河已经捧着文件等在殿外。林明玥亲手给三人沏了茶,正要回避,苏衍摆手:“皇后坐着听。这场仗,后宫也要有后宫的担当。”

这话说得直白,林明玥便安静坐在一旁。

前线电话接通了。

白崇禧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带着电流杂音,但每个字都清晰:“截至今日凌晨,日军在鸭绿江南岸确认兵力为第七师团全部、第十九师团一部,总计约两万三千人。重炮联队两个,骑兵联队一个。另有情报显示,日军驻朝鲜司令官香月清司已申请从本土调遣第三师团增援,若获批准,十日內敌军可达四万以上。”

苏衍握着听筒,目光盯着墙上巨幅作战地图:“我军态势?”

“志愿军司令部已于昨夜前移至辑安。第二旅五千人今日可全部抵达长白山区。御前侍卫第一旅主力预计明晨三点进入辑安以东预设阵地。”白崇禧语速很快,“目前最大问题是兵力劣势。即便第一旅主力抵达,我军在朝总兵力也不过八千余人,对阵日军现有兵力已处劣势,若敌第三师团到位……”

“不能等敌人增兵。”苏衍打断,“你的计划?”

听筒里传来纸张翻动声。

“鉴于敌强我弱,臣建议避实击虚。”白崇禧显然早有准备,“以营连为单位,分成二十支机动部队,专攻日军补给线。朝鲜多山,日军重装备行进依赖有限几条公路。我们炸桥、破路、夜袭兵站,让日军每天不得安宁。同时联络朝鲜义军残部,我们在正面牵制,他们在敌后破坏,迫使日军分兵驻守各要点。”

“具体目标?”

“首要目标,切断日军第七师团主补给线——从平壤至惠山的公路。这条公路有七处险要桥梁,炸毁其中三处,第七师团的重炮就无法前推至江边。其次,袭击日军设在楚山的粮秣仓库。情报显示,那里囤积了第七师团半个月的给养。”

苏衍看向徐铮。

徐铮立刻接话:“空军已准备就绪。六架侦察机可每日对鸭绿江南岸进行两次侦察,情报四小时内送达前线指挥部。轰炸机中队待命,但油弹仅够执行三次任务。”

“空军不动。”苏衍斩钉截铁,“侦察情报共享给白总指挥即可。轰炸机一越境,日本海军就有借口攻击我沿海城市。这仗现在还控制在陆地边境冲突范围内,不能给日方扩大战争的由头。”

“臣明白。”白崇禧的声音传来,“但需要皇上明确授权:若日军战机先越境轰炸我阵地,我军战机可否越境反击?”

殿内安静了几秒。

苏衍缓缓开口:“若日机先越境,可视同日军将冲突升级。届时,空军有权对鸭绿江南岸五十公里内日军机场、炮兵阵地进行对等反击。但每次出击需前线指挥部与国防部双重确认。记住,是对等反击,不是先发制人。”

“臣遵旨。”

郑山河这时递上一份文件:“陆军三个师已开始向辽吉边境机动,最迟五日内可抵达集安、长白、临江一线布防。但皇上,这三个师一动,国内其他方向可就空虚了。特别是江淮一带,只剩下些地方守备团。”

“顾不了那么多。”苏衍将文件推开,“日本这把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了,先护住咽喉再说。”

通话持续了四十分钟。

白崇禧汇报了每一个营的部署位置,苏衍几乎能在地图上标出每一支小部队的动向。最后敲定的作战方案极其大胆:用八千人对两万三千人,不仅不防守,反而要主动出击,在两百公里战线上同时发起十余处破袭。

挂断电话后,苏衍揉了揉眉心。

林明玥适时递上一盏参茶,轻声说:“刚才听白总指挥所言,前线将士要在冰天雪地里长途奔袭,棉衣鞋袜怕是损耗极快。臣妾想,京师妇女联合会可以发动各界捐款捐物,制作棉衣棉鞋送往前线。”

苏衍眼睛一亮:“皇后这个主意好。不但要送物资,还可以组织慰问团,去边境野战医院帮忙。阵亡将士家属的抚恤发放、伤残官兵的安置,这些事宫里要牵头做起来。”

“臣妾下午就召联合会理事们商议。”林明玥顿了顿,“另有一事……今日发护身符时,臣妾看见好些官兵手腕上系着红绳,问了下,说是家里人给求的平安绳。宫里是不是可以统一制备一批,让前线官兵都有个念想?”

徐铮和郑山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感慨。

这位新皇后,心思比想象中细。

“准了。”苏衍语气缓和了些,“这些事情皇后全权操办,需要哪部配合,直接让内务府去协调。要让前线将士知道,他们不是孤军在战斗,整个国家都在他们身后。”

正说着,机要秘书匆匆进殿,递上一份刚译出的电文。

苏衍展开一看,脸色沉了下去。

“安东急电:今日下午两点,日军炮兵突然炮击辑安对岸的我军前沿观察所。观察所半塌,值守官兵五人,两人当场阵亡,三人重伤。我炮兵还击,摧毁日军江边炮兵阵地两处,击毁火炮两门。目前双方地面部队尚未交火,但日军已在江岸增派巡逻队,密度增加三倍。”

殿内气氛骤然凝固。

郑山河一拳捶在桌案上:“果然先动手了!”

“伤亡官兵身份确认了吗?”苏衍问。

“确认了。阵亡两人都是御前侍卫第一旅先遣营的,重伤三人中有两人是第二旅的侦察兵。”机要秘书声音发紧,“白总指挥请示,是否可以对等炮击日军设在楚山的前沿指挥部?”

苏衍走到窗前。

窗外暮色渐合,紫禁城的琉璃瓦泛起冷光。新婚燕尔的温馨仿佛还在昨日,此刻却已能闻到从东北飘来的硝烟味。

“回电白崇禧。”苏衍转身,每一个字都像砸在地上,“批准对楚山日军前沿指挥部进行对等炮击。但炮击范围严格控制在指挥部周边五百米内,避开民房。告诉炮兵,打得要准,要狠,要让日本人知道——从今往后,华国的一滴血,要用他们十滴血来还。”

“另,以朕名义通电全军:国家安危,在此一战。望前线将士奋勇杀敌,后方民众全力支援。此战不为称霸,只为生存。华国四万万同胞,与诸将士同在。”

电文发出时,天已全黑。

养心殿里灯烛通明,苏衍站在巨幅地图前,用红蓝铅笔一点点标注着双方态势。林明玥安静地坐在一旁翻阅妇女联合会的名册,偶尔抬头看看丈夫的背影。

此刻,御前侍卫第一旅的军列正呼啸着穿越山海关,车窗外是沉沉的夜。车厢里,官兵们摸着皇后发的护身符袋,没人说话,只有钢枪在手中握得更紧。

而在鸭绿江对岸,日军第七师团的指挥部里,香月清司也在看地图。地图上,华军志愿军的番号一个个出现,像钉子般扎进朝鲜北部山区。

“传令各联队。”香月清司对参谋说,“明日拂晓,全线试探性进攻。我要知道这些华军,到底是不是和三十年前一样不堪一击。”

参谋记录命令时,窗外忽然传来隐隐的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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