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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傻柱从满级厨师开始

作者:瘦不了先生

字数:176656字

2025-12-15 06:19:39 连载

简介

喜欢都市日常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四合院:傻柱从满级厨师开始》?作者“瘦不了先生”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何雨柱形象。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

四合院:傻柱从满级厨师开始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三位大爷的脚步声消失在院门方向,何雨柱脸上的惶惑无助像退潮般迅速敛去。他关上门,背靠在冰凉的门板上,听着自己有些急促的心跳,慢慢平复呼吸。

全院大会……七点。

他抬起手腕,想看看时间,却只看到一截瘦削、带着旧伤痕的手腕。没有表。这年头,手表是紧俏的“三大件”之一,不是他一个学徒工能想的。估摸一下,现在大概下午两三点。

时间紧迫。

他迅速走到里屋,再次仔细检查了那个破木盒。意念沉入那片灰蒙空间,空荡荡的,只有角落里的钱票和盐罐虚影。空间大小似乎没什么变化,那个木盒虚影的光泽依旧微弱。看来,放点小东西进去,对它的“成长”作用微乎其微。

“不能急,这玩意儿得慢慢摸索。”何雨柱自语。当前最现实的依仗,还是自己的厨艺和对“剧情”的先知。

首先,是晚上全院大会的“亮相”。绝不能以一副完全待宰的可怜虫形象出现。那样只会招来看似同情实则算计的“帮助”,尤其是易中海和尚未进门的贾家(贾东旭他妈贾张氏可是个难缠的主)。得展现出一定的“价值”和“骨气”,哪怕这价值目前还很微小。

价值在哪里?厨艺!轧钢厂食堂学徒的身份!

这个身份目前很低微,但在物资匮乏的年代,跟“吃”沾边,就天然带着一丝吸引力。哪怕只是个学徒,也能接触到普通工人家庭不易获取的食材边角料、内部信息,甚至……某种程度的影响力。

何雨柱心思电转。原剧中,傻柱就是靠着食堂大厨的身份,带饭盒,才能一直被秦淮茹家吸血,也才能在一定程度上拿捏许大茂等人。现在他当然不会走老路,但这个“优势”需要重新定义和利用。

第一步,是利用这半天时间,做点准备,至少让自己和妹妹晚上能体面点出现在全院人面前。体面,不光是穿干净衣服,更是一种精气神。

他重新检视那点可怜的家当。八块七毛五分钱,几斤粮票,少许副食票。两个蔫土豆,几根烂菜叶已经用掉了。米缸见底,面袋空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得出去一趟。”何雨柱下定决心。这点钱不能乱花,得用在刀刃上。但晚上若真的一点表示都没有,或者只拿出清汤寡水的东西,难免被人看轻,甚至给某些人(比如阎埠贵)留下“这家人完了,以后得长期接济”的印象。

他目光再次投向那个破木盒。储物空间……能不能用来“弄”点东西?去黑市?风险太大,这年头打击投机倒把严厉,他一个生面孔的半大少年,去那种地方太扎眼。而且启动资金就这点,黑市物价畸高,换不了什么。

正思忖间,耳朵里隐约飘进前院传来的说话声,是三大爷阎埠贵那特有的、带着算计腔调的声音,似乎在跟什么人说着晚上开会的事,提到了“何家”、“困难”、“大伙儿凑凑”之类的字眼。

何雨柱眼神一冷。果然,这大会还没开,风声和算计就已经开始散布了。阎老西这是先造势,把他架起来,顺便可能还想看看能不能从中抠出点“管理费”或者“人情债”。

不能坐等。

他将重要钱票依旧收在空间里,贴身藏好木盒。换上那身补丁最少、还算干净的旧褂子(原主傻柱最好的衣服了),仔细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又就着水缸里剩下的水,好好洗了把脸,用缺了齿的破梳子把一头硬茬短发勉强理顺。镜子是没有的,只能凭感觉。收拾完,对着水缸模糊的倒影看了看,一个面容尚显稚嫩,但眼神已截然不同的少年形象浮现出来。

少了原主那种混不吝的愣劲,多了几分沉静和不易察觉的锐利。

他拉开家门,走了出去。

午后阳光斜照进四合院,院子里静悄悄的,大部分人都去上班或上学了。只有前院阎埠贵家门口,阎埠贵正拿着把破扫帚,有一搭没一搭地扫着门口巴掌大的地,眼睛却不时瞟向中院何家的方向。看到何雨柱出来,他立刻停下了动作,推了推眼镜,脸上堆起和气的笑容。

“哟,柱子,这是要出去?”阎埠贵主动打招呼,眼神在何雨柱身上迅速扫了一圈,尤其是在他略显空荡的双手和洗得干净的脸上多停留了一瞬。

“嗯,三大爷。”何雨柱停下脚步,脸上挤出一点符合年龄的、带着愁苦的勉强笑容,“家里……没盐了,妹妹晚上回来,总得吃点有味的。我去合作社看看。”

他没说去买粮,只说买盐。盐是必需品,价格固定,用量也相对固定,不容易给人留下“还有余钱乱买”的印象,又能解释出门的理由。

“哦,买盐啊。”阎埠贵点点头,镜片后的眼睛闪了闪,“是该买点。不过柱子啊,盐是小事,晚上这大会……你心里得有谱。你一大爷、二大爷可都是好心,要发动大伙儿帮你们。到时候,该说的话得说,该表的态得表。” 他话里有话,暗示何雨柱要“识趣”,要“感恩”,最好能主动提出点具体的“困难”,方便大爷们操作和“帮忙”。

何雨柱心里明镜似的,脸上却适时露出感激和一丝忐忑:“我知道,三大爷。谢谢您和一大爷、二大爷费心。我……我会好好说的。” 他故意把话说得含糊,不接具体怎么“表态度”的茬。

阎埠贵似乎还想再点拨两句,何雨柱却已经朝他点点头:“那三大爷您忙,我先去了。” 说完,不待阎埠贵再开口,便迈步朝院外走去,脚步不快,但很稳。

走出四合院大门,穿过熟悉的胡同,来到稍微热闹些的街上。街上来往的行人穿着灰蓝黑为主的衣服,自行车叮铃铃驶过,偶尔有拖着蔬菜的板车吱呀呀压过路面。墙上的标语颜色鲜艳。一切都透着浓厚的时代气息。

何雨柱目标明确,先去了附近的副食品合作社。里面光线昏暗,货架上的商品寥寥无几。他径直走到卖调料的柜台,看了看价格。盐一毛四分一斤,凭副食本每月定量供应。他递上副食本和钱,买了半斤盐。售货员是个面无表情的中年妇女,动作麻利地称好,用旧报纸包成个三角包递给他。

将盐包小心揣进怀里(实际上意念一动,收入了空间),何雨柱没有立刻离开。他站在合作社门口,看似漫无目的地张望,实则在观察和思考。

口袋里剩下的钱,必须精打细算。粮店肯定要去,但买什么?怎么买?全部买粗粮?玉米面、高粱米?便宜顶饿,但晚上若真要做点什么,光有粗粮,显得太寒酸,也显不出任何手艺。买点细粮?白面、大米?价格贵,定量少,一下子买多了惹眼,也耗钱。

正犹豫间,目光扫过街角一个蹲在地上的老汉。老汉面前摆着个小竹篮,篮子里是几十个大小不一的鸡蛋,还有几把扎好的、品相不怎么好的干香菇,几个表皮干瘪的萝卜。没有明目张胆地叫卖,只是蹲在那里,眼神警惕地四处张望。

是周边农民偷偷拿来换点零钱或票证的。这种事不算罕见,属于灰色地带,通常没人深究,但风险自担。

何雨柱心中一动。鸡蛋!香菇!萝卜!这些东西在合作社要么凭票供应且数量极少(如鸡蛋),要么干脆没有(如香菇)。如果能弄到一点……

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蹲下身,装作看鸡蛋。鸡蛋个头不大,颜色深浅不一,一看就是家养的土鸡蛋,比合作社那些凭票买的要新鲜。香菇虽然干瘪,但闻着有股淡淡的菌香。萝卜更是水灵灵,只是长得歪瓜裂枣。

“老乡,鸡蛋怎么换?”何雨柱压低声音问。

老汉打量了他一下,见是个半大少年,衣服旧但干净,眼神清亮,不像是闹着玩或者找麻烦的,便也低声道:“不要票,一毛二一个。要粮票的话,一斤本地粮票换四个。”

价格比合作社凭票买贵不少,但在黑市上算公道了。何雨柱快速盘算。钱不能花太多,粮票更不能轻易动。

“香菇呢?萝卜呢?”

“香菇不好弄,干货,一块二一斤。萝卜便宜,三分一斤,给点粗粮票也行。”

何雨柱摸了摸怀里那点钱。咬了咬牙,指着鸡蛋:“来五个鸡蛋。” 又指了指香菇:“香菇……来二两。” 再指指萝卜:“萝卜来两个大的。”

五个鸡蛋六毛钱,二两香菇两毛四,两个大萝卜算一斤,三分。总共八毛七分钱。一下子出去近一块,心疼,但想到晚上的“亮相”,值了。

老汉利索地用旧报纸分别包好。何雨柱付了钱,将东西仔细揣进怀里(再次意念一动,收进空间)。怀里揣着“巨款”采购来的“硬货”,他心里踏实了不少。

离开老汉,他又去粮店,用粮本和钱,买了五斤玉米面,两斤白面。细粮比例不高,但搭配着用,能出效果。玉米面便宜顶饱,白面金贵显手艺。又用副食本买了半斤最便宜的酱油和一丁点醋。钱像流水一样花出去,手里的现金迅速缩水,但必要的投资不能省。

采购完毕,他没有立刻回四合院。而是在街上又转了一圈,熟悉了一下周围环境,特别是几个重要的地点:红星轧钢厂的大门(气派,出入人流如织),附近的菜站、煤铺,以及记忆中后来会出现的一些关键场所。

等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院里上班上学的人该陆续回来了,他才提着装着粮食的布口袋(从空间取出,做个样子),慢悠悠往回走。

回到四合院时,院里果然热闹了些。水槽边有妇女在洗菜,中院有孩子追逐打闹,各家厨房开始传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和淡淡的炊烟味。

何雨柱提着口袋往家走,能感觉到不少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探究、同情、好奇,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他目不斜视,径直回到自家门口。

刚掏出钥匙,旁边一间屋的门开了,一个身材瘦高、穿着工装、脸上带着点油污的青年走了出来,是贾东旭。他看起来比何雨柱大几岁,二十出头的样子,脸色有些苍白,眼神略显漂浮。他也在轧钢厂上班,好像是钳工学徒。

“哟,傻柱,回来啦?”贾东旭招呼道,语气随意,带着点同龄人之间的熟稔,但那双眼睛却飞快地扫了一眼何雨柱手里的布口袋,“买粮去了?你爹这一走,往后可就靠你自己了。”

何雨柱停下动作,看向贾东旭。这就是未来秦淮茹的丈夫,早亡的短命鬼,也是贾家吸血生涯的起点。此刻的贾东旭,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或许还有点懒散的青年工人。

“东旭哥。”何雨柱点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是啊,总得吃饭。”

“晚上开会,知道了吧?”贾东旭凑近了些,压低声音,“我妈说了,一大爷他们这是要帮你,是好事。不过你也得机灵点,该说的话说,不该说的……咳,反正听大爷们的准没错。” 他这话听着像是好心提醒,但何雨柱却听出了另一层意思——贾张氏已经嗅到了味道,并且通过儿子在传递某种“站队”或者“顺从”的信号。

“嗯,知道了,谢谢东旭哥提醒。”何雨柱不置可否,转身开门进了屋。

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目光和声音。他放下粮袋,长长吐了口气。将怀里的盐、鸡蛋、香菇、萝卜、酱油、醋一样样从空间取出,放在灶台旁。

东西不多,但在这年头,尤其是对刚刚遭逢“大难”的何家来说,已经算是一笔小小的“财富”了。

接下来,就是准备了。

妹妹何雨水大概再过个把小时就该放学回来了。在她回来之前,得把晚上的“功课”做好。

他先和面。玉米面掺上少许白面,用温水和匀,揉成光滑的面团,盖上湿布醒着。这是准备做贴饼子或者窝窝头,晚上主食。

然后处理萝卜。洗净去皮,切成均匀的细丝,用少许盐腌上,挤出部分水分。这样处理过的萝卜丝口感更爽脆。

香菇用温水泡发。泡发的水留着,有鲜味。

鸡蛋小心地打到碗里,五个黄澄澄的蛋黄在蛋清里晃悠,看着就让人心生欢喜。他奢侈地只用了三个鸡蛋,另外两个小心收好。将三个鸡蛋打散,加一点点盐和温水,搅匀,准备蒸鸡蛋羹。

起锅烧水,水开后放入蒸屉,将调好的蛋液碗放进去,中火蒸。同时,在另一个灶眼坐上小铁锅,烧热,用极少的油滑锅,将腌好挤干水分的萝卜丝和泡发好、切成细丝的香菇下锅快速翻炒,只加少许盐和酱油调味。旺火快炒,激发出食材本身的香气。

很快,鸡蛋羹的嫩滑香气和香菇炒萝卜丝的咸鲜味道就从何家那小小的厨房飘散出去。

这味道,在充斥着白菜帮子、萝卜条、窝窝头气味的四合院傍晚,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中院正在水槽边淘米的一大妈(易中海的妻子)动作顿了一下,鼻子不自觉地吸了吸。对门正在训斥儿子刘光天、刘光福的刘海中,声音也低了下去,狐疑地朝何家方向望了望。前院正在拨弄算盘、计算晚上全家口粮的阎埠贵,也推了推眼镜,侧耳倾听,鼻翼翕动。

贾家屋里,贾张氏正坐在炕沿上纳鞋底,闻到这香味,手里的针线停了下来,三角眼一翻,撇了撇嘴:“哟呵,这傻柱子,爹刚跑,就弄上好吃的了?哪来的钱?该不会是……”

“妈,您少说两句。”贾东旭在旁边有些不耐烦,“人家买点吃的怎么了?晚上不是还要开会说帮他家嘛。”

“帮?拿什么帮?我看他小子手头还有点存货!”贾张氏压低声音,眼里闪着精光,“晚上开会,可得看好了,别让有些人把好处都占了去……”

何雨柱对门外隐约的骚动心知肚明。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显山不露水,但要让院里人知道,何家还没到山穷水尽、完全需要仰人鼻息的地步。他何雨柱,有手艺,哪怕材料简陋,也能弄出点不一样的动静。

鸡蛋羹蒸好了,嫩滑如镜,点了几滴酱油和香油(最后一丁点存货),香气扑鼻。香菇炒萝卜丝也盛了出来,虽然没几根肉丝,但香菇的醇厚和萝卜的清甜搭配得恰到好处,油光润泽,看着就有食欲。

玉米面掺白面的窝窝头也上了蒸屉,继续加热。

刚收拾停当,门外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和钥匙响动,接着门被推开,一个扎着两条麻花辫、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褂子、面容清秀却带着明显菜色和疲惫的小姑娘走了进来,正是妹妹何雨水。

“哥,我回来了。”何雨水放下书包,习惯性地皱了皱小鼻子,随即眼睛一亮,“好香啊!哥,你做什么了?”

看着眼前这个不过十三四岁、未来会因为家庭变故和兄长“不争气”而受尽委屈的妹妹,何雨柱心里一软,脸上露出真切的笑容:“回来了?洗手,准备吃饭。哥今天弄了点好的。”

何雨水惊讶地睁大眼睛,快步走到灶台边,看到那碗黄澄澄的鸡蛋羹和一碟油亮的炒菜,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鸡蛋?还有……这是蘑菇?哥,你哪来的钱买这些?” 小姑娘懂事早,脸上立刻浮现出担忧。

“别担心,哥有分寸。”何雨柱揉了揉她的头发(这个动作让何雨水愣了一下,哥哥以前可很少这么温和),“快洗手,趁热吃。吃完哥跟你说点事。”

饭菜上桌。简单的鸡蛋羹,香菇炒萝卜丝,黄灿灿的窝窝头。对何雨水来说,这几乎是过年才能吃上的“盛宴”。她吃得很香,但动作依旧斯文,不时偷偷看哥哥一眼,总觉得哥哥今天有些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吃完饭,何雨柱收拾了碗筷,让何雨水去写作业。他自己则坐在炕沿上,整理着思绪。

七点,全院大会。

他必须想好,在会上说什么,不说什么。示弱是必要的,但不能一味哭穷。要表达感谢,但不能轻易承诺什么。要展现自立的态度,但也不能显得不识好歹,拒人千里。

重点是划清界限。尤其是对易中海的“关怀”,对贾家可能伸出的“援手”,必须保持距离,但又不能直接翻脸。

还有那个储物空间,以及未来凭借厨艺和先知信息的计划,眼下绝不能露出一丝一毫。

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院里各家各户的灯光陆续亮起,人声也更加嘈杂。隐约能听到中院有人搬动桌椅的声音,那是为大会做准备。

何雨水写完作业,有些不安地走到何雨柱身边:“哥,晚上真要开大会啊?我怕……”

“怕什么?”何雨柱看着妹妹,语气平稳,“哥在呢。记住,晚上不管别人说什么,你只管听着,别怕,也别乱说话。一切有哥。”

他的镇定感染了何雨水,小姑娘点了点头,但小手还是紧张地攥着衣角。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比下午更重一些,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柱子!雨水!大会快开始了,赶紧到中院来!”是二大爷刘海中那洪亮而透着官威的声音。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眼神清澈而坚定。

“走,雨水。咱们开会去。”

推开家门,中院已然灯火通明(几盏昏黄的电灯泡)。一张八仙桌摆在院子中央,三位大爷端坐后面,易中海居中,刘海中居左,阎埠贵居右,表情严肃。桌前空地上,摆着几条长凳、马扎,院里的住户们拖家带口,或坐或站,挤了满满一院子。交头接耳,嗡嗡声一片。所有人的目光,在何雨柱兄妹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唰”地一下,全都集中了过来。

好奇的、同情的、审视的、算计的、冷漠的……各式各样的眼神,像一张无形的网。

何雨柱挺直腰板,拉着有些瑟缩的何雨水,迎着众人的目光,一步步走向属于他们的位置——八仙桌正前方,特意留出来的两个小马扎。

全院大会,正式开始。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拿起一个旧搪瓷缸子(权当惊堂木),在桌面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

“静一静!大家都静一静!现在,咱们四合院全院大会,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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