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道德绑架易忠海》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张洪斌的故事,看点十足。《四合院:开局道德绑架易忠海》这本连载男频衍生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13章,已经写了96408字,喜欢看男频衍生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主要讲述了:白师傅是个实在人,活儿干得细致,饭量也挺实在。张洪斌特意留他在家里吃了晚饭,切了一盘猪头肉,那肉片切得薄如蝉翼,透着亮光,蘸上蒜泥醋碟,一口下去能香到天灵盖。白师傅吃得满嘴流油,临走时那眼神里的感激都…

《四合院:开局道德绑架易忠海》精彩章节试读
白师傅是个实在人,活儿干得细致,饭量也挺实在。张洪斌特意留他在家里吃了晚饭,切了一盘猪头肉,那肉片切得薄如蝉翼,透着亮光,蘸上蒜泥醋碟,一口下去能香到天灵盖。白师傅吃得满嘴流油,临走时那眼神里的感激都要溢出来了。
送走白师傅,屋里就剩下那三位。
何雨水正收拾着桌子,脸上挂着那种初入社会的兴奋劲儿。她一边擦桌子,一边说着前门街道办的事儿。那地方跟南铜锣鼓巷不一样,是大栅栏商业区,人多眼杂,三教九流汇聚。
前门大街,那是四九城的脸面,也是资本家扎堆的地方。
“雨水,到了那边,眼睛多看,耳朵多听,嘴巴闭紧。”张洪斌坐在板凳上,手里转着个茶杯,语气平淡却透着股不容置疑的严肃,“特别是涉及到那些私方经理的事儿,你别瞎掺和。咱们是公家的人,立场得站稳了。那些以前的掌柜、经理,看着客气,甚至还会塞点小恩小惠,你记住了,那是糖衣炮弹。伸手必被捉,前门那块的水,比这四合院深多了。”
何雨水手里的抹布停了一下,她看着张洪斌那双沉静的眼睛,心里的那点浮躁突然就沉淀下来了。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她信斌哥,这是一种没来由的盲目信任。
傻柱在旁边听得直咧嘴,他把那双大手在围裙上抹了抹,身子往前一凑,那张大脸上全是压抑不住的喜色:“得嘞,工作的事儿咱先放放。斌哥,我跟你透个底,我和于莉商量好了,过两天就去领证。”
“这么快?”张洪斌眉毛一挑。
“那是,夜长梦多嘛。”傻柱嘿嘿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那姑娘是个利索人,我也不是墨迹的主。这事儿我俩都看对了眼,就想着赶紧把手续办了。”
张洪斌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只要证领了,这就受法律保护,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天王老子来了也拆不散。
“记住了,领证这事儿,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张洪斌压低了声音,“等红得发亮的结婚证拿到手揣兜里了,再回大院嚷嚷。要是提前走漏了风声,阎埠贵那个算盘精加上易中海那个伪君子,指不定又要弄出什么幺蛾子来搅黄你的好事。”
日子就像那护城河里的水,波澜不惊地流了两周。
这段时间,张洪斌的生活规律得像个钟摆。白天在厂里上班,下了班就往木材厂跑。那是为了盯那一批家具。碳化木这东西,火候只要稍微差一点,出来的成色那就是天壤之别。
两周后的一个下午,一辆平板三轮车停在了四合院门口。
几个膀大腰圆的工人,吆喝着把几件大家伙往中院搬。这动静不小,本来这就到了下班的点儿,大院里的人瞬间就围了上来。
那家具一露相,全院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木头呈现出一种深沉的暗红色,纹理像是一幅幅山水画一样凸在表面,手摸上去有一种岩石般的质感。更绝的是那造型,简洁,利落,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雕花,却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高级感。
这就是张洪斌设计的“新中式”。
工人手脚麻利,叮叮咣咣一阵安装。正房的隔断立了起来,直通房顶,把空间切割得井井有条。屋里原来那种空旷冷清的感觉瞬间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厚重的温馨。
外面的游廊也没落下,柱子和栏杆重新刷了一遍大红漆,在这灰扑扑的四合院里,亮眼得像是一团火。
许大茂推着车刚进院,一眼就看见了这场面。
他那张马脸瞬间拉得更长了。他下周就要结婚了,为了给娄晓娥撑场面,他把家里也收拾了一番。可跟张洪斌这屋一比,他那收拾简直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土得掉渣。
嫉妒像是一条毒蛇,在许大茂心里疯狂地扭动。
他把车一支,几步窜到张洪斌跟前,酸溜溜地开口:“哟,张洪斌,行啊。这家具哪买的?看着挺唬人啊。多少钱?”
张洪斌正指挥工人摆沙发,听见这动静,头都没回:“不卖。这是我自己设计的,木材厂特制的。”
“特制?”许大茂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他从兜里掏出一把钱,那是准备给娄晓娥买结婚用品的,“我就不信了,有钱还能买不到东西?我出双倍价钱,你也给我弄一套一模一样的。我这马上结婚了,正缺这么一套撑场面。”
张洪斌转过身,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许大茂,有些东西,钱好使;有些东西,钱就是废纸。这是我用技术跟木材厂换的,属于技术入股的非卖品。哪怕你把娄半城的家底都搬来,木材厂也不会给你做。这就是面子,懂吗?”
这话像是一记耳光,扇得许大茂脸皮发烫。
周围的邻居发出一阵低笑。许大茂这人平时在院里就爱显摆,这回算是踢到铁板上了。
“行!你有种!”许大茂狠狠地把钱揣回兜里,那眼神恨不得把张洪斌的新沙发给瞪出个窟窿,转身气哼哼地走了。
回到后院自家屋里,许大茂把门一摔,一屁股坐在那张掉了漆的旧椅子上,气得呼哧带喘。
屋里的光线有点暗,角落里坐着个干瘦的老头,那是许大茂的爹,许有德。这老头虽然搬出去了,但这次儿子结婚这么大的事,他还是回来坐镇了。
“跟谁置气呢?大老远就听见你摔门。”许有德手里盘着两个核桃,眼皮都没抬。
“还不是那个张洪斌!”许大茂咬牙切齿地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爸,你说这小子是不是成心恶心我?我都要结婚了,他弄这么一出。不行,我也得装修,我也得换家具,不能让娄晓娥进门觉得咱家寒酸。”
许有德手里的核桃停了。
他抬起头,那双三角眼里闪烁着跟许大茂如出一辙的阴鸷,但更多了几分老谋深算的沉稳。
“糊涂!”
许有德冷哼一声,“装修?装给谁看?给娄晓娥看?人家娄家住的是小洋楼,坐的是小轿车,你就算把这破房子贴上金砖,在人家眼里也是个狗窝。”
许大茂愣住了:“那……那咱就这么干看着?”
“大茂啊,你得搞清楚咱们娶娄晓娥是为了什么。”许有德站起身,走到窗边,隔着窗户缝看着中院的方向,声音阴冷得像是从地窖里飘出来的风,“不是为了那个女人,也不是为了什么狗屁爱情。是为了借娄家的势!”
“娄半城虽然公私合营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在轧钢厂、在上面的关系还在。你只要成了娄家的女婿,我想办法让你当上宣传科的科长,那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许有德转过身,死死地盯着儿子,“房子破点无所谓,甚至越破越好,说明咱家是无产阶级,成分好。你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把娄晓娥娶进门,然后尽快让她怀上孩子。有了孩子,有了血缘,娄家就算不想帮也得帮。等到那时候,这四合院里的什么张洪斌、傻柱,那都是脚底下的泥,你想怎么踩就怎么踩。”
这一番话,听得许大茂热血沸腾。
刚才因为几件家具产生的挫败感瞬间烟消云散。是啊,几把椅子算什么?那是死物。只要抓住了娄家的资源,那就是抓住了通天梯。
许大茂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贪婪而狰狞的笑,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当上科长,把张洪斌踩在脚下求饶的画面。这父子俩,在阴暗的屋子里,算盘珠子拨得震天响,唯独没把娄晓娥当个人看。
—
张洪斌家这动静闹得太大,直到天擦黑,看热闹的人才慢慢散去。
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围着那游廊转了好几圈,嘴里啧啧称奇,那眼神里全是羡慕。他一直觉得自己是院里的领导,住的应该是最好的,可今儿个一看,自己那屋简直就是个仓库。
三大爷阎埠贵更是差点把眼镜片贴到木头上,他在心里默默算着这木料得多少钱,这工时得多少钱,越算越心惊,越算越觉得张洪斌这小子深不可测。
人群里,还有一双浑浊却贪婪的眼睛。
贾张氏缩着脖子,混在人堆里。她看着那崭新的隔断,看着那锃亮的游廊,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这要是贾家的房子该多好?哪怕是能分到一间也好啊。
她的目光贼溜溜地转到了正房旁边的东耳房。那是张洪斌的房子,这次虽然没怎么动,但也顺手刷了墙。那屋子虽然不大,但空着也是空着。
“败家子,这就是个败家子。”贾张氏嘴里嘟囔着,像是念经一样诅咒着,但不难听出那语气里浓浓的酸味。
人群散了,贾张氏也不情不愿地挪回了中院贾家。
一进屋,一股潮气夹杂着棒子面的味道扑面而来。这屋里昏暗逼仄,墙皮都有点脱落了,跟张洪斌那亮堂堂的新房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种巨大的落差,让贾张氏心里的邪火蹭蹭往上冒。
秦淮茹正挺着大肚子在灶台前忙活,锅里煮着稀得能照见人影的棒子面粥。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炕沿上,那张老脸拉得像个苦瓜:“淮茹啊,你就没长点心眼?你看那张洪斌,一个人占着三间房,那是浪费国家资源!他那耳房空着也是空着,你去,跟他说说,借给咱们家先用着。咱们家这么多人挤这一间屋,怎么住啊?”
秦淮茹拿着勺子的手一顿,无奈地叹了口气。
“妈,您就别想了。”秦淮茹转过身,脸上带着几分疲惫,“那是人家的私房,有房契的。再说了,张洪斌那人您还不知道?软硬不吃。上次全院大会一大爷都拿他没办法,我去能有什么用?而且三大爷那双眼睛盯着呢,咱要是敢动那歪心思,不用张洪斌开口,阎家就能把咱们喷死。”
“没用的东西!”贾张氏三角眼一瞪,手里抓起个鞋底子狠狠地抽了一下炕沿,“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看着人家吃香喝辣,咱们家喝西北风?”
这一骂,似乎把她心里的瘾给勾上来了。
贾张氏突然捂着腮帮子,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不行了,我要疼死了。淮茹,快,给我拿两毛钱,我要去买止疼片。”
秦淮茹看着婆婆那拙劣的演技,心里一阵苦涩。
那哪是牙疼啊,那就是药瘾犯了。那止疼片里有违禁成分,吃多了上瘾,贾张氏常年拿这当饭吃,每个月光买药就得花不少钱。
“妈,东旭刚走没多久,抚恤金还没发下来,家里真没钱了。”秦淮茹眼圈有点红,“要不您先把那点养老钱拿出来应应急?等我发了工资再补给您。”
一提养老钱,贾张氏的叫唤声戛然而止。
她警惕地捂着自己的口袋,像是防贼一样看着秦淮茹:“你想都别想!那是我的棺材本!谁也别想动!没钱?没钱你想办法啊!你个丧门星,嫁到我们就知道克夫,现在连个药钱都弄不来?”
贾张氏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毒的光,她上下打量着秦淮茹。虽然怀着孕,但秦淮茹那种丰腴的身段和那股子我见犹怜的劲儿,反倒更招男人稀罕。
“傻柱那不是还在吗?”贾张氏压低了声音,语气里透着一股子教唆的意味,“他是个绝户,手里有钱,又是厨子,肯定不缺吃的。你去,哪怕是掉两滴眼泪,跟他诉诉苦。以前东旭在的时候他还能接济咱们,现在咱们孤儿寡母的,他还能看着不管?你是孕妇,他不敢把你怎么样,你就往那一站,那就是理!”
秦淮茹咬着嘴唇,没说话。
但她的眼神开始闪烁了。生活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婆婆自私,孩子要吃要喝,肚子里还有一个即将出世的吞金兽。如果不去“吸血”,这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
其实,仔细算算这笔账。
贾东旭是因公牺牲,抚恤金不少。秦淮茹虽然是学徒工,但转正后工资也不低。再加上贾东旭以前的积蓄,如果不乱花,这一家人的日子绝对比三大爷家过得好。三大爷阎埠贵一个人养活一家六口,还得算计着吃喝,贾家呢?
贾家的穷,不是真穷,是心穷。
是贾张氏每个月雷打不动的止疼药钱,是她顿顿不想吃粗粮只要细粮的贪婪,是她守着几百块养老钱却看着孙子饿肚子的自私。
秦淮茹知道这些吗?她知道。但她没办法。在这个家里,贾张氏就是太上皇,是用孝道压死人的大山。
“行,我想想办法。”秦淮茹最终还是低下了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哼。
她决定了,既然张洪斌那是块铁板踢不动,那就只能把目标重新锁定在那个看起来憨厚好骗的傻柱身上。毕竟,那是整个四合院里,唯一一个可能会因为心软而掏心掏肺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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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的四合院,气氛有点诡异。
秦淮茹就像是个耐心的猎人,只要一下班,就会在前院或者中院的水池边转悠。手里拿着几件永远洗不完的破衣服,眼神却时不时地往大门口瞟。
她在等傻柱。
那几个铝饭盒,是贾家改善伙食的关键。贾张氏这几天瘾犯了没钱买药,脾气暴躁得像个火药桶,棒梗那个小白眼狼也天天嚷嚷着要吃肉。这压力全堆在了秦淮茹一个人身上。
可是,一连三天,秦淮茹都扑了个空。
也不是没看见傻柱,是根本没机会下手。
每天晚上下班,傻柱都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就像是长在了张洪斌身上一样,两人加上何雨水,三个人骑着两辆车,有说有笑地直接扎进中院。
这还不算完。
最绝的是,傻柱的手里,空空如也。那标志性的网兜,那装着剩菜的铝饭盒,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当然是张洪斌的手笔。
张洪斌太清楚秦淮茹的套路了。半路截胡,卖惨,哭穷,利用傻柱的同情心和那点色心,把饭盒骗走。这一招,秦淮茹在原剧里用了无数次,百试百灵。
要想断了秦淮茹的念想,就得从根子上掐断。
首先就是饭盒。张洪斌给傻柱立了规矩:以后食堂的剩菜,一律不许往回带。要是真想吃好的,咱们自己买。反正三个人挣钱,还差那一口吃的?没有了剩菜这个诱饵,秦淮茹就没有开口的借口。
其次是“连体婴”战术。
从早上一睁眼到晚上睡觉,除了上厕所,张洪斌基本不给傻柱任何落单的机会。买菜?张洪斌从系统空间里偷偷置换物资,直接拎回家。做饭?傻柱掌勺,张洪斌打下手。洗衣服打扫卫生?雨水全包了。
这天傍晚,夕阳把四合院染成了金色。
张洪斌家焕然一新的屋子里,那是窗明几净。碳化木的家具散发着淡淡的木香,地面拖得锃亮。
何雨水正拿着鸡毛掸子哼着歌打扫卫生,那贤惠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心里舒坦。傻柱坐在那张新做的木架沙发上,屁股底下是软乎乎的棉垫子,手里捧着茶缸子,那叫一个惬意。
“这就叫日子啊。”傻柱感叹了一句,“以前我那屋乱得跟狗窝似的,现在跟你们一搭伙,这才是人过的生活。”
张洪斌坐在对面,手里拿着本书,眼皮抬了一下:“柱子,这好日子得来不易,要想守住了,就得防贼。”
傻柱一愣:“贼?咱院里进贼了?”
“不是偷东西的贼,是偷心的贼,偷家的贼。”张洪斌放下书,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这几天秦淮茹在水池边洗衣服,你就没觉得眼熟?”
傻柱挠了挠头,眼神有点闪烁:“那啥……看见了。我也纳闷呢,这大冬天的,哪那么多衣服洗。”
“那是等着堵你呢。”
张洪斌冷笑一声,“柱子,我今儿个把话撂在这儿。咱们既然是一家人,我就得对你负责。秦淮茹那一家子就是个无底洞,你要是敢再接济她们哪怕一个馒头,那这口子一开,以后就别想堵上。到时候,我不拦着你,但咱这搭伙的日子也就到头了。我不能让雨水跟着你受那窝囊气,去填贾家的窟窿。”
这话有点重,砸得傻柱心里咯噔一下。
他看着正在忙碌的妹妹,看着这个温馨的家,心里那点因为看见秦淮茹而泛起的涟漪,瞬间就被冷水浇灭了。为了个寡妇,毁了现在的好日子?不值当。
“斌哥,你放心!”傻柱一拍大腿,站了起来,“我何雨柱要是再犯浑,我就不是人!以后我见着秦淮茹我就绕道走,实在绕不开我就闭眼!”
张洪斌看着傻柱那副赌咒发誓的样,知道这货也就是嘴上硬。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耳根子软,还有那点改不了的好色。
“走,出去抽根烟。”张洪斌站起身,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两人来到门外,站在那刚刷了红漆的游廊下。
夜风有点凉,吹得人头脑清醒。
张洪斌递给傻柱一根烟,给他点上,火光映照着张洪斌那张严肃的脸。
“柱子,男人好色不丢人,那是本性。但得看对象。”张洪斌吐出一口烟圈,声音低沉,“你马上就要跟于莉领证了。于莉那姑娘你也见了,盘亮条顺,又是勤快人。那是正经媳妇,能跟你过一辈子的。秦淮茹算什么?那是带着三个拖油瓶还有一个恶婆婆的寡妇。你那是同情心吗?你那是馋人家身子!但我告诉你,贾张氏还没死呢,你就算把贾家养起来,你也别想碰秦淮茹一根指头。到最后,你就是个拉帮套的冤大头!”
“这就像是钓鱼,人家那是挂着饵不让你吃,就吊着你。你得清醒点!”
这一番话,像是重锤一样,一下一下敲在傻柱的脑壳上。特别是那句“馋人家身子”,直接把傻柱那点小心思给扒了个精光,让他那张老脸在夜色里红得发烫。
小说《四合院:开局道德绑架易忠海》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