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精选一篇男频衍生小说《四合院:审判系统,众禽排队枪毙》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何卫国,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瓦将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四合院:审判系统,众禽排队枪毙目前已写101450字,小说状态连载,喜欢男频衍生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四合院:审判系统,众禽排队枪毙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食堂大厅里,几千双眼睛死死盯着桌上那本黑色封皮的账本,四周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王秘书额头上的汗珠子断了线似的往下掉,他张了张嘴,想搬出杨厂长来压场子,可眼角余光扫过周围那些穿着油腻工装、眼神跟饿狼一样的工人,到了嘴边的话硬是咽了回去,变成了求饶的低语:
“何科长……这事儿是不是闹太大了?傻柱毕竟是杨厂长招待贵客的门面,晚上部里领导还要吃小灶……”
“门面?”
何卫国轻哼一声,声音不大,却透着股子让人骨头发冷的寒意。
他猛地转身,抄起铁皮大喇叭,面对着乌压压端着铝饭盒的工人,声音如洪钟炸响:
“工友们!有人说,何雨柱是厂里的金字招牌,是不可或缺的大厨!只要菜做得香,他偷点拿点不算事儿!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你们答应吗?!”
“不答应!”
“放他娘的狗屁!”
“老子们为了支援国家建设吃糠咽菜,他拿公家的肉养寡妇?!”
怒吼声差点把食堂房顶给掀了。这年头,粮食那就是命根子。谁敢动大伙儿嘴里的口粮,那就是不共戴天的死仇。
何雨柱被两名保卫员反剪双臂按在油腻腻的案板上,脸都被挤变形了,还在梗着脖子嚷嚷:“姓何的!你这是公报私仇!我是八级炊事员,除了我,谁能伺候好那些领导?你抓了我,杨厂长饶不了你!再说了,那都是剩下的边角料,厨子带点剩菜那是行规!那是老理儿!”
“老理儿?”
何卫国大步上前,军靴踩在水磨石地面上,“咔咔”作响。他一把抓起桌案上那半扇还没来得及转移的猪肉,狠狠掼在何雨柱面前。
“啪”的一声脆响,那一颤一颤的白膘,晃花了工人们的眼。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五花肉的中段,最好的三层标!这就是你嘴里的边角料?如果这是边角料,那工人们碗里连个油星子都看不见的熬白菜算什么?猪食吗?!”
何卫国一把揪住何雨柱的领口,强迫他抬头看着下面那一张张面黄肌瘦的脸:“你说这是后厨的规矩?我告诉你何雨柱,从今天起,在红星轧钢厂,没有你那偷鸡摸狗的江湖规矩,只有国法!”
说完,他转头厉喝一声:“许大茂!”
许大茂正缩在人堆里看热闹看得眉飞色舞,一听点名,跟安了弹簧似的蹦了出来,腰杆挺得笔直:“到!科长您吩咐!”
“念!给我大声念这账本上的烂账!让大伙儿都听听,咱们这位‘傻柱’平日里到底有多豪横!”
许大茂接过账本,清了清嗓子,那小人得志的劲儿全挂脸上了。这种把死对头往泥里踩的机会,他做梦都想笑醒,嗓门扯得比厂区广播还尖利:
“一月十日,截留招待用大对虾二斤,转手送进秦淮茹家!当天工人食堂,只有烂菜叶子汤!”
“一月十五日,私拿富强粉十斤,理由是给棒梗过生日做长寿面!那天食堂馒头不够,去晚了的工友只能啃发霉的窝头!”
“二月二日,特供花生油五斤,整整一桶啊同志们!全进了贾家的油瓶子!咱们大伙儿一个月才多少油票?那是咱们三个月的定量啊!”
每一条念出来,人群里就爆发出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更猛烈的咒骂。
“打死这个蛀虫!”
“我说怎么打菜老抖勺,合着是把我们的肉都抖给秦寡妇了!”
“这种挖社会主义墙角的败类,必须枪毙!”
群情激愤,几个脾气暴躁的锻工眼瞅着就要冲进后厨动手。保卫干事们手挽手拉起人墙,才勉强挡住这股子冲天怒火。
何雨柱的脸终于白了,那是真的怕了。
他平日里在四合院横行霸道,在食堂作威作福,仗的就是“没人敢真动他”的错觉。他觉得给厂长做饭是丹书铁券,觉得接济秦姐是“积德行善”。可现在,这层遮羞布被何卫国粗暴地撕开,露出了里面吸血蛆虫的本质。
“这……这都是秦姐家困难……我那是做好事……”何雨柱哆嗦着嘴唇,还在试图用道德绑架来开脱。
“困难?”何卫国冷眼看着他,指着许大茂刚念完的一条,“困难就能吸工人的血?困难就能违法乱纪?这厂里比贾家困难的多了去了!三车间的刘师傅,工伤断了腿,家里六个孩子,人家偷过公家一粒米吗?人家利用职权搞过特殊吗?”
这一番话,说得不少老工人眼圈发红。那是委屈,更是共鸣。
王秘书此时已经面如土色,悄悄往人后缩,生怕被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他知道,何雨柱完了。在铁证如山和滔天民愤面前,别说杨厂长,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住。
何卫国看火候到了,大手一挥,如同斩下的军刀:“带走!连同证物,全部移送市局!另外通知广播站,全厂循环通报何雨柱罪行,以此为戒,开展‘反贪污、反浪费、反特权’整风运动!”
“是!”
何雨柱像条死狗一样被拖了出去。经过许大茂身边时,许大茂压低声音,阴恻恻地笑了:“傻柱,这一回,你的秦姐可救不了你了。进去好好改造,没事儿多想想你的贾东旭大哥,哈哈哈!”
何雨柱双眼通红,想骂却被保卫员一把按住脑袋,粗暴地塞进了吉普车后座。
随着警笛声呼啸远去,何卫国转头看向办公楼二楼——李宝国副厂长的办公室窗口。这一仗,不仅打掉了傻柱,更是狠狠扇了杨厂长一巴掌。
从今往后,这红星轧钢厂的保卫科,是他何卫国的一言堂,是一把悬在所有“禽兽”头上的利剑。
……
傍晚,北风卷着雪粒子,打在脸上跟刀割一样。
南锣鼓巷95号院,此时却静得像乱坟岗子。
往日里这个时候,中院该是充满了饭菜香和孩子的吵闹声。可今天,易中海家被贴了封条,贾家被查抄一空,连那一向传出肉香的傻柱屋里,也是漆黑一片,透着股凄凉劲儿。
何卫国一身笔挺的制服,带着何雨水刚跨进前院门槛,就感觉气氛不对。
阎埠贵正缩在影壁后面,那眼镜片在昏黄的路灯下反着贼光。看见何卫国,他吓得一哆嗦,赶紧赔着那副标志性的算计笑脸凑上来:“哎哟,卫国回来啦?今儿个厂里的广播我们都听见了,那叫一个雷厉风行!我就说嘛,傻柱那小子平时手脚就不干净,也就易中海老护着他……”
这三大爷,墙头草随风倒的本事是一绝。前两天还在帮易中海说话,现在立马就开始踩上一脚,生怕沾上晦气。
何卫国停下脚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三大爷,您那算盘珠子还是少拨弄点。院里的风气不正,您这个管事大爷知情不报,也是失职。我要是深究,您这三大爷的帽子,恐怕也戴不稳。”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一僵,尴尬地搓着手,汗都下来了:“是是是,卫国批评得对,以后一定改正,紧跟组织走。”
何卫国没再搭理他,径直往中院走。刚过垂花门,就见一个拄着拐杖的佝偻身影,像尊门神一样堵在路中间。
后院,聋老太太。
这老太太穿着厚棉袄,满脸褶子堆在一起,看似慈眉善目,那双浑浊的老眼里却透着股子阴狠劲儿。她是这院里的“老祖宗”,平日里装聋作哑,但只要谁动了她的乖孙子傻柱,那是绝对要拼老命的。
“卫国啊……”聋老太太开了口,声音沙哑,带着倚老卖老的腔调,拐杖在地上顿得咚咚响,“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柱子是个好孩子,就是一时糊涂。你看在他给你做过饭,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份上,去跟厂里求个情,把他放了吧。这院里没了柱子,我这老婆子这口饭都吃不香,要是饿死了,你良心过得去吗?”
这番话要是换了原主,可能就被这“烈属”的名头和长辈的架子给压住了。但何卫国是谁?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侦察连连长,这套道德绑架对他来说,连个屁都不如。
何卫国身姿笔挺如松,居高临下地看着聋老太太,眼神没有一丝温度:“老太太,您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何雨柱贪污公产、盗窃国家物资,那是犯罪!您让我去求情?您是想让我徇私枉法,还是想让我陪着他一起吃牢饭?”
聋老太太举起拐杖,颤巍巍地指着何卫国:“混账!我这把老骨头还没死呢!这院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小辈来撒野?柱子那是接济穷人,是善心!你把他抓了,谁给我养老?谁给秦家那孤儿寡母活路?”
“接济穷人?”何卫国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拿公家的东西做人情,那叫慷国家之慨!至于养老……”
何卫国猛地上前一步,逼视着聋老太太,声音压低,却字字如刀:
“老太太,您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五保户,是烈属。可据我所知,当年那个给红军送草鞋的故事,好像版本挺多啊?有的说是送红军,有的说是卖给……哼,经得起推敲吗?”
聋老太太脸色瞬间变了,那原本伪装出的愤怒瞬间化作了一丝慌乱。她握着拐杖的手猛地收紧,干枯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青:“你……你胡说什么!我去找街道王主任!我要告你欺负老人!告你迫害烈属!”
“去告。”何卫国不屑地整理了一下袖口,“正好,保卫科最近在配合市局搞‘人员背景深挖’。我也挺好奇,您这常年不需要粮票就能吃上细粮的日子,到底经不经得起查。易中海给您的那些孝敬,是不是也是赃款的一部分?如果是,那叫收受赃物,包庇罪犯。”
这一句话,直接击中了聋老太太的七寸。
易中海为什么那么孝敬她?不仅是为了那所谓的“孝顺名声”,更是因为两人是利益共同体。现在易中海倒了,这老太太就是没了牙的老虎,只剩一张皮在撑着。
聋老太太嘴唇哆嗦着,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她死死盯着何卫国,眼神里终于露出了恐惧。
那是对这种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手里掌握着绝对权力和信息的狠人的恐惧。
“雨水,回家。”何卫国不再看她一眼,绕过呆立当场的聋老太太,带着妹妹大步走向正房。
身后的阴影里,秦京茹缩在角落里,手里还抓着半个窝头,眼睛死死盯着何卫国那高大冷峻的背影,眼里的光亮得吓人。
她刚从乡下来,本想投奔表姐嫁个城里人,结果表姐家塌了,傻柱也被抓了。原本她心里慌得不行,可现在……
她咬了咬下嘴唇,心里那个原本属于“傻柱”的位置,瞬间被这个一身制服、冷硬如铁的男人给填满了。
“这才是真正的爷们……”秦京茹小声嘀咕了一句,脸颊有些发烫,“跟这一比,傻柱就是个厨子,许大茂就是个太监。”
何卫国回到屋里,何雨水手脚麻利地生起了炉子。她看着哥哥,眼里满是崇拜,但又带着一丝担忧:“哥,聋老太太在这一片威望挺高,咱们这么顶撞她,会不会……”
“威望?”何卫国解下武装带,挂在衣架上,语气淡然,“那是建立在没人敢查她的基础上。雨水,你要记住,在这个新社会,只有一种威望是真的一一那就是国法!那些靠着旧社会那一套把戏装神弄鬼的人,好日子到头了。”
他坐在太师椅上,从怀里掏出一包还没拆封的“中华”——这是李副厂长刚才硬塞给他的奖励。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清理食堂硕鼠】。”
“获得奖励:大师级侦查技能书×1、随身空间扩展10立方米、特供大米50斤、猪肉罐头10箱。”
“触发新任务:【肃清大院余毒】。目标:彻底查清聋老太太真实身份,清理许大茂等投机分子。”
何卫国划着火柴,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看着青烟袅袅升起。
易中海进去了,傻柱进去了,贾家倒了。但这四合院的水,还没干透。
许大茂那种小人,今天能咬傻柱,明天就能为了利益反咬自己一口。还有那个一直在装聋作哑的聋老太太,这老太婆藏得比谁都深。
“哥,我想好了。”何雨水突然转过身,眼神坚定,“明天我就去厂里申请,跟傻柱断绝兄妹关系!他做的那些丑事,我不能跟着背黑锅。”
何卫国赞赏地点了点头:“早就该断了。不仅要断,属于你的东西,咱们还得拿回来。傻柱这几年为了接济秦淮茹,把你那间耳房都快腾空了吧?”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那是那种要把门板砸烂的急切。
“何科长!何科长在家吗?出大事了!”
是阎解成的声音,听着像是吓破了胆,带着哭腔。
何卫国眉头一皱,起身开门。只见阎解成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指着后院的方向,语无伦次:“聋……聋老太太……晕倒了!一大妈在那哭着喊人呢,说……说是被您气死的!”
何卫国眼睛一眯,弹了弹烟灰,脸上没有一丝惊慌,反而露出一丝冷笑。
这是玩不赢硬的,开始玩赖的了?想用“死人”来讹诈保卫科科长?这手段,太低级。
“慌什么。”何卫国整了整衣领,声音平稳得让人害怕,“晕了就送医院。如果是装的,那就是破坏社会治安,讹诈国家干部,罪加一等。走,去看看这老祖宗又要演哪一出大戏!”
这一夜,南锣鼓巷注定无人能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