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男频衍生小说——《救命!我是韦小宝,老朱非要塞我》!由知名作家“专业修补破损梦想”创作,以韦小宝沐剑屏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43284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救命!我是韦小宝,老朱非要塞我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听到“沐小姐来了”这几个字,韦小宝只觉得刚刚因为王仓使上钩而稍微松快点的头皮,瞬间又绷紧了,后脖颈子凉飕飕的。沐剑屏?她不是在应天吗?朱元璋让她来的?还是她自己跑来的?不管是哪种,对此刻正打算在徐州这潭浑水里“浑水摸鱼”的韦小宝来说,都绝对是个晴天霹雳!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赶回那处简陋的临时住处。一进院门,就看见胡书记官正站在正屋门口,脸上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表情,但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微妙的提醒?
屋内,沐剑屏已经换了一身便于行动的鹅黄色劲装,头发利落地束起,正背对着门口,打量着墙上挂着一幅粗糙的徐州舆图。听到脚步声,她转过身来。
几日不见,她似乎清减了些,但那股子英气逼人、明眸锐利的气势丝毫未减,甚至因为身处这军务繁忙之地,更添了几分肃杀之气。她目光扫过韦小宝那身还没来得及换下的、沾着尘土和酒气的市井旧衣裳,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一下。
“沐……沐小姐?您怎么来了?”韦小宝压下心头慌乱,挤出笑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些,“可是皇上又有新的旨意?” 他多么希望答案是肯定的,然后沐剑屏传达完旨意就立刻走人。
沐剑屏看了他一眼,没直接回答,而是对胡书记官微微颔首:“胡先生,有劳您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要与韦参军单独说。”
胡书记官默然行礼,退了出去,还顺手带上了门。
屋子里只剩下两人。气氛陡然变得有些凝滞。韦小宝心里打鼓,不知这位大小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皇上命我随军历练,协理部分军务,尤其是……监督粮秣转运之合规。”沐剑屏开口,声音清脆,带着公事公办的语调,“徐达大将军已接到通知。我今日刚到,先去拜会了大将军,随后便过来看看你这边情形。”
随军历练?协理军务?监督粮秣?韦小宝眼前一黑。这不就是派了个顶头上司兼监军过来?还是跟他有过“前科”纠葛、对他那些“不正经”手段一清二楚的沐剑屏!
“原……原来如此。有沐小姐亲临督察,小人……卑职定当更加尽心竭力!”韦小宝赶紧改口自称卑职,姿态放得极低,心里却叫苦连天。完了,有这位眼睛揉不得沙子的“女阎王”在旁边盯着,他那些从市井打听消息、私下接触王仓使的“歪招”,还怎么施展?
“尽心竭力?”沐剑屏向前走了两步,目光落在韦小宝那身与“督粮参军”身份极不相称的打扮上,“韦参军,你这是在‘尽心竭力’地……微服私访?体察民情?”
韦小宝干笑两声:“这个……初来乍到,想着多了解些徐州地面上的实际情况,尤其是民夫运粮、底层兵卒的实情,也好对症下药。穿这身衣裳,方便些。”
“哦?了解到什么了?”沐剑屏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了解到……民夫运粮辛苦,常被克扣;兵卒粮饷时有拖延;城中三教九流混杂,转运司那边……似乎也不甚清明。”韦小宝斟酌着词句,不敢说太多,也不敢说太少。
“不甚清明?”沐剑屏重复了一遍,目光锐利如刀,“如何个不甚清明法?可有实证?还是仅仅道听途说?”
韦小宝心里一紧。实证?他刚约了王仓使明天“详谈”,哪来的现成实证?他硬着头皮道:“这个……还在查证。账目上有些疑点,胡先生他们正在梳理。”
沐剑屏走到桌边,随手拿起一本胡书记官他们“研究”过的账册,翻了两页,又放下。“账目之事,自有户部专员和胡先生这等老成之人负责。韦参军,皇上派你来,是督粮,确保前线供给无虞。当务之急,是理顺流程,清除梗阻,追索亏空,而非……在街面上厮混,打探些捕风捉影的消息。”
她语气不算严厉,但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她不赞同,甚至有些反感韦小宝这种“不务正业”、“不走正道”的做法。在她看来,查案就该正大光明,依律而行,岂能如市井混混般鬼鬼祟祟?
韦小宝心里憋屈,却又无法反驳。沐剑屏说的站在她的立场上没错,可他韦小宝哪有那本事去“正大光明”地查?那不是找死吗?
“沐小姐教训的是。”韦小宝低下头,“只是……徐州情势复杂,牵涉甚广,若一味强攻,恐适得其反。卑职……卑职也是想寻个稳妥些的法子。”
“稳妥?”沐剑屏看着他,“你所谓的稳妥,就是与那转运司的仓大使私下约在茶馆‘详谈’?”
韦小宝浑身一震,猛地抬头,惊骇地看着沐剑屏。她怎么知道?!他自问行动还算隐秘,难道……胡书记官?不,胡书记官不是多嘴的人。那就是……沐剑屏一到徐州,就动用了她自己的关系或眼线?国公之女,又是皇帝派来协理军务的,在军中有自己的人手太正常了!
一股寒意从韦小宝脚底板升起。他感觉自己像只被猫盯住的老鼠,一举一动都在对方视线之内。
“我……我……”韦小宝张口结舌,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韦小宝,”沐剑屏的声音冷了下来,“江州之事,我虽未深究,但并非赞同你的所为。皇上给你机会,是望你改过自新,以正途立功。你若再行那些鬼蜮伎俩,企图以私下交易、恐吓利诱的方式来处理军国大事,我第一个不答应!此事若传到皇上耳中,或是被军中其他将领知晓,你以为会如何?”
韦小宝脸色煞白。他知道沐剑屏说得对。私下接触关键嫌疑人,试图交易,这行为本身就可大可小,一旦被有心人利用,扣上个“勾结蠹吏、图谋不轨”的帽子,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沐剑屏此刻点破,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是一种严厉的警告。
“沐小姐!卑职……卑职绝无他意!只是见那王仓使似有隐情,想设法探听些实情,绝无勾结之心!天地可鉴!”韦小宝急得差点又要跪下。
“有无勾结之心,不是靠嘴说的。”沐剑屏打断他,“明日之约,取消。王仓使那里,我会派人以核查账目为由,正式传讯问话。一切须按规矩来。”
“可是……”韦小宝急了,按规矩来,那王仓使肯定咬死不说,甚至可能串供,“那王仓使胆小怕事,又欠了赌债,若是正式传讯,他必然抵赖,反而打草惊蛇!不如……”
“不如怎样?让你继续用你那套江湖手段去威逼利诱?”沐剑屏眼神如冰,“韦小宝,这是朝廷的粮草,北伐大军的命脉!不是你可以用来玩弄心机、显示你那点小聪明的赌局!此事我既已知晓,便不能坐视不管。你若有线索,现在就说出来,若无,就做好你督粮参军的本职,配合胡先生厘清账目,其他事情,不得擅自插手!”
话说得斩钉截铁,毫无转圜余地。韦小宝看着她坚决而清正的面容,知道再说什么也是徒劳。这位沐小姐,原则性太强,强得近乎迂腐(在韦小宝看来)。他满腔的算计和刚刚打开的局面,被她几句话就堵死了。
一股邪火混合着巨大的无力感涌上韦小宝心头。他辛辛苦苦,提心吊胆,好不容易抓到一点缝隙,眼看就能撬开,却被这位“正派”的大小姐轻描淡写地按回了原地。按她的法子,猴年马月能查出东西?到时候北伐大军断了粮,追起责任来,第一个掉脑袋的还不是他韦小宝?
但他能反抗吗?不能。沐剑屏的身份、地位、代表的“正道”,都压得他死死的。
“……卑职,遵命。”韦小宝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垂下了头,掩住了眼中一闪而过的烦躁和阴郁。
沐剑屏见他服软(至少表面如此),神色稍缓,但语气依旧严肃:“记住你的身份,也记住皇上对你的期望。把你那些市井心思收起来,用到正地方。徐州转运司的账目和人事,我会介入调查。你这边,首要任务是确保后续运抵粮草的接收、存储、拨付不出纰漏,尤其是与各军前营的交接,务必清晰可查。若有困难,可报与我知。”
她这是在划清界限,也是给韦小宝安排了一个相对“安全”但繁琐的任务——盯着眼前和未来的流程,别碰过去的烂账。
韦小宝心里冷笑,面上却恭敬应道:“是。卑职明白。”
沐剑屏又交代了几句关于与徐达大将军行辕对接、每日需呈报的事项等细节,便离开了。她似乎就住在离此不远的另一处稍好的官舍,显然是要在此常驻监督了。
送走沐剑屏,韦小宝回到屋里,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凳子,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奶奶的!碍手碍脚!”他低声咒骂。胡书记官悄无声息地走进来,看了一眼翻倒的凳子,没说话。
“胡先生,你都听到了?”韦小宝没好气地问。
胡书记官点点头:“沐小姐行事,自有其章法。她身份特殊,关注此事,也属应当。”
“应当?”韦小宝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她那章法,能查出个屁!打草惊蛇,说不定那王仓使今晚就被人‘灭口’了!到时候死无对证,粮草亏空这口黑锅,还不是咱们背?”
胡书记官沉默片刻,道:“沐小姐既已介入,我等只能配合。王仓使那边,沐小姐自有安排,或可无恙。眼下,韦参军确需将精力放在当前粮道顺畅上。此亦是大功一件。”
韦小宝知道胡书记官说得在理,沐剑屏插手,他再想搞小动作风险太大了。可让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线索断掉,按照沐剑屏那套慢吞吞的“正规流程”走,他实在不甘心,也极度缺乏安全感。
“不行。”韦小宝忽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不能全指着她。胡先生,明面上,咱们按她说的做,把接收、拨付的流程盯死,账目做清楚,让她挑不出毛病。但暗地里……”
他压低声音:“王仓使那边,她派人去问,咱们的人也不能闲着。那赌坊,那姓孙的憋屈老书办,那两个闹矛盾的仓头,还有淮安来的民夫头子……这些线,不能断!咱们偷偷接着摸!但得更小心,绝不能让她察觉!”
胡书记官看着他,眼中掠过一丝复杂,最终缓缓点头:“小心为上。”
第二天,沐剑屏果然雷厉风行。她亲自带着人(其中有她从沐家带来的亲卫,也有徐达拨给她的军法官),直接去了转运司衙门,以协理军务、督查粮秣的名义,调阅全部账册文书,并正式传讯了王仓使及几个相关吏员。场面严肃,程序正规。
韦小宝则“老老实实”地带着户部书吏和兵部佐吏,开始频繁往来于各个城门接收点、临时仓库和城外各军前营的交接处,一本正经地核对新到粮车的数量、质量,监督入库过程,签发拨付凭证,记录得非常详细。他甚至还主动去找了几支运粮队的民夫头领,慰问辛苦,听取他们对路途、接收环节的意见,摆足了体恤下情、勤勉务实的姿态。
沐剑屏偶尔会过来抽查,看到韦小宝一身官服(虽然不太合身),忙得脚不沾地,各项记录清晰,交接有序,对他观感稍微改善了一点点,但仍未放松警惕。她那边对王仓使等人的问话,似乎进展不大,王仓使咬定账目无误,损耗正常,至于赌债,只说是个人私事,与公务无关。其他吏员也大多三缄其口。
韦小宝冷眼旁观,心中冷笑。果然不出所料。他一边继续自己的“本职工作”,一边通过那个机灵亲兵和重新建立起的市井眼线,暗中关注着赌坊、孙老书办家、以及那几个关键人物的动向。
他得到消息,沐剑屏传讯王仓使后,赌坊的人似乎收敛了些,没再逼债,但王仓使惶惶不可终日。孙老书办的女儿病得更重了,家里快揭不开锅。那两个闹矛盾的仓头,最近碰面都互相瞪眼,气氛紧张。淮安来的民夫头子,似乎跟另一支运粮队的人抱怨过上次被克扣的事,言语激烈。
这些信息碎片,在韦小宝脑子里渐渐拼凑。沐剑屏的“正规调查”像一块大石头砸进水里,表面波澜不惊,底下却暗流汹涌,让原本就脆弱的利益链条出现了更多裂痕和恐慌。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韦小宝刚从城外军营核对完一批拨付粮草回来,满身尘土,正准备洗漱,那个机灵亲兵悄悄凑过来,低声道:“参军,孙老书办……托人递了个口信,说他……他愿意聊聊,但只能跟您一个人,还得……还得先给他女儿请个大夫,抓点药。”
韦小宝眼睛一亮!孙老书办!那个被排挤、女儿生病的老实人!他终于扛不住压力,或者看到了一丝希望?
“立刻去请大夫!用最好的药!钱从我这里出,不够就想办法!”韦小宝毫不犹豫,“告诉他,今晚子时,老地方,‘悦来茶馆’后巷第三个门,我等他。务必小心,别让任何人看见。”
他知道这很冒险,尤其是沐剑屏眼皮底下。但他更知道,孙老书办可能是目前最有可能突破的缺口。这个人有良心,有软肋(生病的女儿),而且一直处于边缘,知道的未必是核心,但很可能是关键性的旁证或细节。
夜色深沉,子时已过。韦小宝换了一身深色衣裳,像只狸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溜出住处,避开可能的眼线,来到约定的后巷。
狭窄肮脏的巷子里,一个佝偻瘦弱的身影已经等在那里,正是孙老书办。他怀里似乎揣着什么东西,紧张地左右张望。
“孙先生。”韦小宝压低声音。
孙老书办吓了一跳,看清是韦小宝,才松了口气,扑通一声就要跪下,被韦小宝一把扶住。
“韦……韦大人,多谢您救小女之恩!”孙老书办声音哽咽,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布包着的小本子,颤抖着塞给韦小宝,“这是……这是小人私下记的一些东西。他们做账时,有些数目实在离谱,小人心里不安,又不敢明说,就偷偷另记了一份……还有,王仓使和账房总管几次密谈,小人隐约听到些……关于‘漂没’、‘分润’,还有……和城外‘黑虎营’的一些勾当……都记在上面了,不一定全,但……但都是真的!”
韦小宝心中狂跳,接过那本子,入手沉甸甸的。他迅速揣入怀中,握住孙老书办冰凉的手:“孙先生,大恩不言谢!你放心,此事我必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们一个公道!你女儿的病,我会一直管到底。你现在立刻回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最近无论谁问你什么,都照以前那样说,千万别露馅!”
孙老书办连连点头,抹着眼泪,又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匆匆消失在黑暗里。
韦小宝怀揣着那本可能至关重要的私账,心脏怦怦直跳,既兴奋又紧张。他不敢耽搁,立刻准备返回住处。然而,就在他刚走出巷口,准备拐进另一条稍宽些的街道时,前方忽然亮起几支火把!
火光映照下,沐剑屏一身劲装,手握剑柄,带着两名沐家亲卫,正冷冷地站在街心,堵住了他的去路。她清丽的面容在跳跃的火光下,一半明亮,一半阴影,眼神锐利如鹰隼,牢牢锁定了韦小宝,以及他怀中那略显鼓囊的位置。
“韦小宝,”沐剑屏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带着压抑的怒意和深深的失望,“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怀里揣的,又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