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豪门总裁小说——《偷生崽被认领后,总裁他悔疯了》!由知名作家“两层皮”创作,以林晚陆靳言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52466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偷生崽被认领后,总裁他悔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搬家公司的效率高得惊人,或者说,是陆靳言的命令执行得毫无滞碍。林晚几乎是被“请”回她那温馨小家的,陈默带着两名穿着得体、动作却利落得不像普通搬家工人的男士等在楼下。她只被允许带走贴身衣物、少量重要物品,以及林佑的玩具和绘本。至于那些承载着这五年点点滴滴的旧家具、她和儿子一起挑选的碎花窗帘、厨房里她常用的那套碗碟……陈默用毫无波澜的语气告知:“陆总吩咐,那边一切都已经备齐,这些不需要了。”
“不需要了”。轻飘飘四个字,抹去了她五年苦心经营的一切痕迹。
林佑被暂时留在张奶奶家,陈默说晚点陆总会亲自去接。林晚想抗议,想坚持自己来接,但面对陈默那张公事公办、不容置疑的脸,所有的话都哽在喉咙里。她明白,从签下那份合约起,她就已经丧失了大部分自主权,尤其是关于儿子的安排。她像一具被抽走灵魂的木偶,麻木地看着陌生人将她寥寥无几的行李打包、搬走。最后环顾这个曾经充满烟火气和儿子笑声的小屋,空空荡荡,冰冷陌生。锁上门的那一刻,钥匙攥在手心,硌得生疼,她却知道,或许再也没有用上它的机会了。陈默亲自开车,将她送往那个未知的“囚笼”。车子驶离她熟悉的街区,穿过繁华的市中心,向着城西著名的麓湖半岛别墅区驶去。那里是真正的顶级富豪区,依山傍水,安保森严,每一栋建筑都占据着最佳景观位,彼此之间距离遥远,确保绝对的私密。
车子通过森严的门禁,沿着静谧优美的林荫道蜿蜒上行,最终停在一扇沉重的黑色锻铁大门前。自动识别车牌后,大门无声滑开。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片开阔的、修剪得一丝不苟的草坪和精心打理过的园林,然后才是那栋建筑。
与其说是别墅,不如说是一座现代风格的小型庄园。主体建筑是灰白色的极简主义风格,线条干净利落,大面积的玻璃幕墙映射着天光云影和远处的湖色,冰冷,恢弘,却也毫无温度。与之相比,林晚那个小家,渺小得像一粒尘埃。
陈默将她引至门口,一位穿着黑色制服、表情严肃的中年管家已经等在那里。
“林小姐,这位是管家徐伯。您的行李会有人送到房间。陆总晚些时候回来。”陈默说完,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开了,干脆利落,如同完成一项交接任务。
“林小姐,请随我来。”徐伯的声音和他的表情一样,刻板而疏离。他引着林晚走进那座巨大的“水晶盒子”。
室内空间挑高惊人,客厅大得可以举办小型宴会。装修风格与外立面一脉相承,极致简约,以黑白灰和原木色为主,家具件件看起来都价值不菲,设计感十足,但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柔软的家居饰物,也没有丝毫生活气息。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高级香氛的味道,依旧是那种冷冽的、类似雪松的基调,干净得不像有人常住。
这里不像一个家,更像一个奢华却冰冷的展示厅,或者一个风格强烈的囚牢。徐伯带她上了二楼,穿过一条寂静的走廊,在一扇房门前停下。“这是您的房间。旁边这间是给小少爷准备的儿童房。陆总的主卧在走廊另一端。”他推开门。
房间很大,带独立的卫生间和一个小小的露台。装修依旧是冷淡的风格,但比楼下多了些女性化的细节——米白色的地毯,鹅黄色的窗帘,床上用品是柔和的浅灰色丝质面料。衣柜里已经挂了一些当季的女装,尺寸完全是她的。梳妆台上摆放着未开封的高级护肤品和化妆品。
一切都很“完美”,完美得像高级酒店套房,没有一丝个人印记。
“晚餐七点开始,在一楼餐厅。如果您需要什么,可以按铃。”徐伯说完,便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林晚一个人。寂静像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她走到露台边,推开玻璃门。初夏的晚风带着湖水的湿气和植物的清香拂面而来,远处湖面波光粼粼,景色美得不真实。可她却只觉得无边无际的寒冷和孤独。
这里的一切都在提醒她:你是个外人,是个按照合约规定被安置在此的“物品”,是陆靳言为了给儿子一个“完整家庭”表象而设置的道具。
她想起此刻不知在何处的林佑。陆靳言会怎么对他?他会害怕吗?会哭着想妈妈吗?那个男人,会不会用他那套冰冷的态度吓到孩子?
焦虑和思念啃噬着她的心。她拿出手机,想给张奶奶打电话,手指却停在拨号键上。合约里有保密条款,她不能随意对外联系,尤其是关于她和林佑的行踪。而且,陆靳言既然说了会去接,恐怕张奶奶那边也早已被他“安抚”好了。
她无力地滑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抱住膝盖,将脸埋了进去。泪水无声地濡湿了丝质的裙摆。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隐约传来汽车引擎声,然后是开门声,和一个清脆的、带着雀跃的童音——
“哇!这里好大好漂亮!像城堡一样!”
是佑佑!
林晚猛地抬起头,胡乱抹了把脸,冲出了房间。楼下客厅里,陆靳言正站在那儿,他脱了西装外套,只穿着衬衫,身姿依旧挺拔。而林佑,穿着一身崭新的小牛仔背带裤和白衬衫,正睁大了眼睛,好奇地四处张望,小脸上满是兴奋,似乎完全忘记了下午与妈妈分离时的些许不安。
看到林晚从楼梯上冲下来,林佑眼睛一亮,张开手臂像个小炮弹似的扑过来:“妈妈!”
林晚蹲下身,紧紧抱住儿子温暖的小身体,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奶香味,一直悬着的心才稍微落下来一点。“佑佑,你来了……有没有害怕?”
“没有!”林佑摇摇头,献宝似的说,“是那个……陆叔叔去接我的!他开车好厉害!车也超级大!张奶奶说我要听话,来跟妈妈一起住大房子!”
陆叔叔……林晚抬头,看向几步之外的男人。陆靳言也正看着他们,目光落在林佑抱着她的手上,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有些深。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陆靳言开口,是对林佑说的,声音比平时和林晚说话时,似乎缓和了那么极其细微的一度,“喜欢吗?”
“喜欢!”林佑用力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那我以后可以在这里拼我的乐高吗?很大的那种航空母舰!”
“可以。”陆靳言回答,“你的房间里有专门的地方。”
“太好了!”林佑欢呼起来,孩子的适应力有时强得惊人,尤其是在新奇环境的吸引下。他挣脱林晚的怀抱,又跑向陆靳言,仰着小脸问:“陆叔叔,你会陪我拼吗?妈妈有时候看不懂说明书。”
这个问题让空气瞬间凝滞了一下。
林晚的心提了起来。她无法想象陆靳言陪孩子拼乐高的样子。陆靳言似乎也顿了一下,他垂眸看着脚下那个满脸期待的小豆丁,那张和他酷似的小脸上,是与他的冰冷截然不同的、纯粹的热切。半晌,他才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有时间的话。”
这已经是破天荒的让步了。林佑却已经很满足,笑得更开心了。
徐伯过来提醒晚餐准备好了。餐厅同样大得空旷,长条餐桌足以坐下十几个人,此刻却只摆了三副餐具,分置三方,距离遥远。
晚餐精致得如同法式餐厅出品,每一道菜都像艺术品,味道也无可挑剔。但气氛却沉默得诡异。只有林佑偶尔发出一点餐具碰撞的轻响,或者小声问林晚某个食物是什么。林晚低声回答,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紧绷。
陆靳言吃得不多,动作优雅而缓慢,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他很少抬头,但林晚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偶尔会掠过她和林佑,带着一种评估的意味。
“我吃好了。”林佑最先放下勺子,他的小碗里食物还剩一些。
“再吃一点青菜。”林晚习惯性地轻声说。
“哦……”林佑皱着小脸,但还是听话地拿起叉子,慢吞吞地去叉盘子里的西蓝花。他不太会用这种正式的餐叉,西蓝花圆滚滚的,滑了几次都没叉住。
一只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手伸了过来,用叉子精准地叉起了那颗“不听话”的西蓝花,然后,极其自然地,放进了林佑的小碗里。
林佑惊讶地抬头,看着坐在主位上、刚刚收回手的陆靳言。陆靳言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甚至没看林佑,只是拿起餐巾擦了擦手。
这个细微至极的动作,却让林晚拿着叉子的手微微一顿。她看着儿子碗里那颗西蓝花,又看向陆靳言那张冷硬的侧脸,心里涌起一种极其复杂的感觉。是下意识的父性流露?还是仅仅为了维持餐桌礼仪?她分辨不清。
晚餐后,陆靳言去了书房。林晚带着林佑去参观了他的新房间。儿童房显然是精心设计过的,天蓝色的主题,有滑梯、小帐篷、乐高墙,还有一整面墙的书柜,里面摆满了各种绘本和儿童读物,玩具更是琳琅满目,很多都是林晚见过却舍不得买的昂贵品牌。
林佑一进去就兴奋地尖叫,扑向那堆玩具,暂时把对新环境的最后一丝陌生感抛到了脑后。
林晚陪着他玩了一会儿,直到徐伯来提醒洗澡时间。保姆已经放好了洗澡水,是位四十多岁、面相和善的阿姨,姓赵。赵阿姨动作轻柔熟练,林佑似乎也很喜欢她。
趁着赵阿姨给林佑洗澡的功夫,林晚回到自己那间冰冷华丽的卧室。她坐在床沿,疲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不仅仅是身体的累,更是心累。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不真实,太具冲击力。
门口传来轻微的敲门声。她以为是赵阿姨,说了声“请进”。
门开了,站在门口的却是陆靳言。他已经换了衣服,深色的丝质睡袍,领口松垮地系着,露出小片锁骨,头发半干,少了几分白天的凌厉,却多了种居家的、慵懒的侵略感。
林晚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站了起来,浑身僵硬。“陆总……”
陆靳言走进来,反手关上了门。这个动作让林晚的心跳骤然加速。
他踱步到房间中央,目光扫过她苍白的脸和身上还没换下的外出裙装。
“合约条款,你都看清楚了。”他开口,不是疑问句。
“看清楚了。”林晚低声答。
“第一条,”陆靳言走近一步,那股熟悉的冷冽气息再次将她笼罩,“在外人面前,尤其是在林佑面前,我们需要扮演和睦的‘伴侣’。这意味着,适当的接触,必要的互动,你不能表现出抗拒。”
林晚的指尖蜷缩起来。她知道这条款,但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让她感到难堪。
“第二条,”他的目光落在她紧抿的唇上,“这里是你的住处,但在名义上,你是我的‘女友’。所以,在某些时候,比如今晚,”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你需要履行‘同居’的义务。”
林晚猛地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那里面没有任何情欲,只有冰冷的、公事公办的占有和宣示。她的脸“唰”地变得惨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后退,直到小腿抵住床沿,退无可退。
“不……”她听到自己破碎的声音,“合约里没有写……没有写这个!”
“没有写,不代表不存在。”陆靳言又逼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她能看清他睫毛的弧度,“林晚,收起你那套天真的想法。你以为‘女友’只是口头称呼?住进这里,就意味着你接受了这一切。包括,”他伸出手,指尖几乎要触碰到她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她战栗,“我作为‘男友’的权利。”
他的指尖最终没有落下,而是划过她的耳廓,带起一阵冰冷的颤栗。
“当然,我对强迫没有兴趣。”他收回手,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但你要清楚你的位置。我的耐心有限,也不喜欢有人一再挑战我的底线。尤其是,在关系到林佑的事情上。”
他这是在用佑佑警告她。
林晚浑身冰冷,如坠冰窟。她终于彻底明白,这份合约不只是表面的“扮演”,它从内到外,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掠夺和征服。他要的,不仅仅是她作为母亲陪伴儿子的“功能”,还要她这个人,完全的、屈从的归属。
“现在,去洗澡。”陆靳言退开一步,拉开了距离,仿佛刚才那番极具压迫性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换好衣服。我不喜欢等待。”
他说完,转身走出了房间,留下林晚一个人僵立在原地,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缓缓滑坐在地毯上。
华丽的牢笼,金丝雀的第一夜。猎手已经收紧了丝线,而她,连颤抖的资格,似乎都在被慢慢剥夺。
远处儿童房隐约传来林佑和赵阿姨玩水的嬉笑声,天真无邪,与她此刻身处的地狱,仅有一墙之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