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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罪城:从四兄弟开始

作者:酷酷的王其

字数:176621字

2025-12-28 06:22:08 连载

简介

最近非常火的游戏体育小说终极罪城:从四兄弟开始讲述了陆安琪杨智诚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酷酷的王其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终极罪城:从四兄弟开始》以176621字连载状态呈现给大家,希望大家也喜欢这本书。

终极罪城:从四兄弟开始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清晨的阳光穿透顶层公寓的落地窗,唤醒了洛圣都,也驱散了四人身上些许的疲惫与沉重。昨天购物的新鲜感和公寓的奢华还未完全消化,但一种想要“做点别的”的冲动在蔓延。

“今天干嘛?继续躺尸?”杨智诚穿着新买的皮夹克,在宽敞的客厅里有些无处安放精力。

陆安琪看着窗外晴朗的天空,心中一动。“去找点乐子,真正的洛圣都乐子,不是购物。”他拿起手机,快速浏览着一些加密程度不高、但在这个世界“本地人”中流行的地下信息板,“凌晨四点,纺织城旧区,有场‘午夜火花’后的余兴赛,还没完全散。去不去?”

地下街头竞速!这个提议立刻点燃了杨智诚,连陈浩滨都抬起了头,露出感兴趣的神色。陈凌虽然有点怵,但看着其他人跃跃欲试的样子,也点了点头。

他们没开显眼的超跑,而是从公寓车库选了两辆相对低调但性能不俗的欧斯洛 斯特龙伯格(陆安琪开)和贝飞特 金钻耀星(杨智诚抢着开),陈浩滨和陈凌坐在副驾。车子驶向依旧弥漫着轮胎焦糊味和喧嚣余温的纺织城。

赛场设在一段封闭翻修的立交桥上。人群尚未完全散去,各式改装车闪烁着灯光,引擎低吼。空气里混合着机油、香烟和兴奋的汗味。一个胳膊上纹着齿轮图案的光头壮汉显然是组织者之一,看到两辆陌生但价值不菲的车子靠近,眼神带着审视。

“生面孔?玩玩?”杨智诚降下车窗,语气是刻意模仿的街头腔调。

“一圈,赌点‘贴纸’?”光头男咧嘴,露出镶金的牙齿,意指小额赌注。

“行啊。”

路线很简单,就是这段封闭立交桥的环线,但路面有施工留下的碎石和油污,弯道急。杨智诚兴奋地摩拳擦掌,陆安琪则平静地检查着仪表。

绿灯亮起!

两辆车如同脱缰猛兽般冲出!杨智诚的金钻耀星起步更猛,但陆安琪的斯特龙伯格在第一个弯道就展现了更优秀的平衡性和控制力,一个精准的漂移过弯,抢到了内线领先。杨智诚在后视镜里看着,不但不恼,反而兴奋地嚎叫,死死咬住。

这不是生死追击,没有子弹呼啸,只有引擎的咆哮、轮胎的尖啸和肾上腺素纯粹的分泌。陆安琪专注地感受着路面反馈和车辆的极限,将游戏里无数次刷赛道积累的虚拟经验,与这具身体真实的手感完美结合,每个过弯都流畅如舞蹈。杨智诚则更狂野,依靠蛮横的动力和胆量紧紧跟随,几次惊险的贴近引得围观人群阵阵惊呼。

最后一圈,在一个连续的S弯,陆安琪利用更细腻的油门控制和走线,逐渐拉开了半个车身的距离,最终率先冲过终点。杨智诚紧随其后,停下车的瞬间,他猛地捶了一下方向盘,却大笑起来:“爽!安琪,你这技术真他妈没得说!下次我用放逐者跟你比直线!”

没有奖金,只有光头男递来的几张贴纸和几句“技术不错”的认可。但这短暂的、纯粹的竞速,却像一剂强心针,让他们回忆起最初对速度与操控的热爱,那种不掺杂生死利益的简单快乐。

离开喧嚣的市区,他们驱车前往奇力耶德山。不是去地堡,而是去山巅。沿着蜿蜒的山路行驶,城市的喧嚣渐渐被抛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松林的气息和越来越开阔的视野。

在山顶游客区,他们尝试了滑翔伞。当双脚离开地面,依靠风和帆布滑翔在壮丽的山川与海岸线上空时,一种截然不同的自由感攫住了他们。杨智诚大呼小叫,陈凌紧闭双眼死死抓住伞绳,陈浩滨则好奇地观察着下方的地理信息点,陆安琪则在风中感受着难得的、脱离一切掌控的漂浮。俯瞰下去,洛圣都变得渺小,连地堡所在的山体也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轮廓。这种视角的转换,带来一种奇异的疏离与平静。

下午,他们换上了昨天购置的、最得体的一套行头,前往好麦坞山顶那家需要提前数月预约、以昂贵和挑剔闻名的餐厅——“观星台”。纯白桌布,银质餐具,侍者动作无声而精准,窗外是连绵的山景和远处的城市天际线。氛围安静得让人不自觉压低声音。

他们点了主厨套餐,配酒师根据菜品推荐了相应的葡萄酒。每一道菜都像艺术品,分量精致得让杨智诚直撇嘴,但味道的层次与复杂确实令人惊叹。陈浩滨对配酒的逻辑产生了兴趣,小声和侍酒师交流起产区、年份和风味特征,那股钻研劲头又上来了。陈凌小心翼翼地使用着各种他不认识的餐具,努力不发出声响,偶尔瞥一眼价格,心里默默计算着这一顿够买多少装备。

这是一种完全陌生的体验。不是街头混混的嚣张,也不是犯罪新贵的炫耀,而是一种试图融入另一个阶层的、略显笨拙的尝试。他们谈论着酒的口感、食物的搭配、窗外的景色,刻意避开了地堡、任务、佩里科岛和所有沉重的字眼。但在这极致的舒适与礼仪之下,每个人都能感觉到一种隐隐的不自在,仿佛这身昂贵的衣服和优雅的环境是一层不属于自己的皮肤。

餐后,他们驱车进行了一场漫无目的的“巡视”。没有明确目标,只是沿着海岸线公路,开向那些标注着他们产业的方向。

先去看了桑库多沼泽的农场。白天看来,那片大棚和木屋在阳光下显得颇为宁静,甚至有点田园诗的意思,如果忽略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特殊气味。他们没有进去,只是把车停在远处的土坡上。

“我们的第一桶‘绿金’。”陈凌感慨。

“现在看,真小。”杨智诚点评。

“但它是起点。”陆安琪说。没有它,就没有后续的一切。

接着去了桑库多机库。女妖直升机静静停在角落,旁边空着巨大的空间。陈浩滨走过去,摸了摸冰冷的机身,眼神看向那些空位,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停满更先进飞行器的景象。“这里应该建一个更好的工作台,升级一下供电和网络接口。”他喃喃道。

最后,他们绕道来到奇力耶德山的另一侧,远远地、从一个公众观景台的位置,眺望那个隐藏着地堡入口的山坳。从外面看,只有一些经过伪装的通风口和加强过的山体,毫不起眼。

“我们的‘心脏’就在那下面。”陈浩滨低声道。

“也是最大的靶子。”杨智诚抱着胳膊。

“所以,它必须足够强。”陆安琪接话。拥有感与责任感同时涌上心头。这不是游戏里点击即得的资产,这是他们真金白银、流血拼命换来,并且需要持续投入、全力守护的根基。它的存在,既代表力量,也意味着软肋。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给洛圣都披上一层柔和的外衣。他们驱车返回米罗公园的顶层公寓。白天的兴奋、新奇、疏离与感慨,都沉淀为一种复杂的疲惫。

夜晚,露台。城市灯火再次成为背景。没有叫外卖,陈凌用新买的咖啡器具煮了咖啡,香气氤氲。泳池的水映照着灯光,微微晃动。

没有人开口,但白天的经历像默片一样在各自脑海中回放:街头竞速的纯粹激情,山巅滑翔的短暂自由,顶级餐厅的格格不入,还有远眺产业时那份沉甸甸的拥有与负担。

陈凌抿了口咖啡,忽然轻声说:“今天在餐厅……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们没来这里,现在会在干嘛?可能……也在某个小饭馆吃饭,为考试或者实习烦心吧。”

杨智诚靠在躺椅上,望着星空:“哪有如果。老子宁愿在这里飙车挨枪子,也不想回去听高数课打瞌睡。”话说得硬,但语气少了平时的躁动。

“这里的一切,刺激,昂贵,危险,充满可能。”陈浩滨推了推眼镜,镜片上反射着城市的流光,“但有时候,我会想念那种…… predictability(可预测性)。在原来的世界,你知道明天大概率会发生什么。在这里,下一秒可能是天堂,也可能是地狱。”

陆安琪静静地听着,感受着夜风。他白天开得最快,看得最远,也感受得最复杂。竞速时,他掌控一切;滑翔时,他交付给风;餐厅里,他观察学习;远眺地堡时,他思虑最深。

“我们回不去了。”陆安琪终于开口,声音平静而确定,“这不是伤感,是事实。我们的记忆、能力、甚至一部分‘自我’,已经和这座城市,和地堡,和彼此绑定了。问题不在于想不想回去,而在于……在这里,我们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建立什么样的‘日蚀’。”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兄弟们的脸:“德温的任务,是个放大镜。它把我们的欲望、恐惧、底线和分歧,都照得清清楚楚。接,可能更快到达目标,但手上可能沾上洗不掉的东西;不接,路更慢,更险,但或许……心里更干净一点。”

“哪有干净的路?”杨智诚嘟囔,“从我们抢银行、种大麻、劫军火开始,就不干净了。”

“程度不同。”陈凌坚持,“杀拿枪的敌人,和杀可能无辜的知情者,不一样!”

“你怎么知道谁无辜?情报掮客手下有善茬?”陈浩滨反驳,但语气不再激烈,更像探讨。

又是一阵沉默。但这次的沉默,不同于地堡里的剑拔弩张,更像是一种共同消化和思考。

“我需要时间。”陈浩滨最终说,“不是逃避。我需要更仔细地分析德温给的所有资料,用白天的……那种抽离一点的视角,再看看。技术原型我想要,佩里科岛的门票我也想要,但‘代价’……我需要更精确的评估。”

“我……”杨智诚挠挠头,“我还是想干。但……如果凌子和浩滨你们都特别反对,觉得接了就不是兄弟了……那……”他没说完,但这已经是这个火爆性子的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和顾虑。

陈凌眼眶有点红,不知是风吹还是情绪:“我害怕。怕我们变成怪物。但我也怕……怕因为我胆小,害大家错过机会,最后被更强的怪物吃掉。安琪,我听你的。你怎么选,我……我尽力跟上。”

压力,再次回到了陆安琪肩上。但这一次,他肩上的重量,似乎因为兄弟们第一次如此坦诚地展露脆弱、矛盾和彼此在意,而变得不那么冰冷和孤立。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端起咖啡杯,看向脚下那片由灯光、欲望、罪恶和无数人生组成的浩瀚海洋。

“明天,”他说,“最后一天‘休假’。然后,我们回地堡。在做出决定之前,浩滨,我要你那份最详尽的分析报告。诚子,我要你基于各种可能性的战术推演,不止是接任务的,也包括拒绝后如何应对德温和潜在威胁的。凌子,我要最现实的财务和后勤推演。”

“然后,”他收回目光,看着他们,“我们投票。每人一票,匿名。把最真实的自己,投进去。”

这个提议让三人一怔。匿名投票,意味着更真实的意愿表达,也意味着结果可能出乎意料,更意味着陆安琪放弃了一票决定权,将团队的未来真正交到每个人手中。

夜更深了。咖啡已冷,但某种更温暖、更坚韧的东西,在冰冷的夜风和璀璨的灯火之间,缓慢滋长。真正的内心,或许不是在极致放松中看清的,而是在放松之后,面对抉择前夕的宁静中,渐渐浮出水面的。

明天,将是“喘息之章”的最后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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