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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师道长:我用仪器抓鬼

作者:江城海少爷

字数:191908字

2025-12-29 06:08:09 连载

简介

喜欢悬疑灵异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工程师道长:我用仪器抓鬼》?作者“江城海少爷”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林稻长形象。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

工程师道长:我用仪器抓鬼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白楼一夜,虽然以我们三人(主要是钱小松)屁滚尿流地逃窜告终,但从“科研成果”和“商业价值”两方面看,都可以算作一次里程碑式的胜利。

我连夜分析(在小房间的泡面味里)记录下的数据:那个混乱的音频信息流,经过降噪和慢放处理,勉强剥离出一些碎片化的音节,似乎是旧式官话夹杂着本地土语,关键词隐约有“负心”、“镜子”、“出不去”……结合白楼的民国背景和闹鬼传闻,大概能脑补出一个痴情(或怨毒)女子香消玉殒、魂困旧宅的俗套故事。频谱和热成像的数据也很有价值,能量扰动模式比红光废品站的“脉动”更复杂,似乎带有一定的“主动性”和“情绪色彩”。

当然,这些结论我没全告诉赵大明他们,只甩给他们一段处理过的、听起来鬼气森森又充满“科学解释”(我瞎编的)的音频,以及几张热成像图上圈出的“异常冷热点”。就这,已经足够把这两个半大小子忽悠得一愣一愣,对我“林道长”的身份深信不疑,后续的“合作经费”和“直播分成”给得无比爽快。

手里有了钱,我的“道长装备库”立刻鸟枪换炮。二手示波器换成了带数字存储的;信号发生器升级了频率稳定度和输出功率;我还淘换到一台老式的、但还能用的频谱分析仪主体,虽然笨重得像块砖头,但性能比我的自制货强了不止一个档次。最重要的,我搞到了一批军品级别的、宽频带高灵敏度磁场传感器,这玩意儿对我的研究来说,不啻于给近视眼配了副高精度望远镜。

有了新玩具,哦不,新装备,我探索的胃口也更大了。红光废品站和白楼,一个像持续散发热度的“温泉”,一个像偶尔爆发的“火山”,都很有研究价值,但还不够。我需要更多不同类型的“样本”,来完善我的理论模型,同时,也得继续搞钱,支撑我这烧钱的爱好。

就在我琢磨着下一个“科考”目标时,一笔意想不到的“生意”,带着香风和麻烦,主动找上了门。

那是个周五的下午,我正猫在租住屋楼下那家烟雾缭绕、键盘声噼里啪啦的网吧里,用“玄学科技探索者”的ID,在一个本地小众的灵异论坛上灌水,不动声色地搜集着都市怪谈的新线索。论坛里鱼龙混杂,有像我这样的“研究者”(真假存疑),有纯粹猎奇的故事大王,也有神神叨叨的民间“大师”。

忽然,一条私信跳了出来。发信人ID叫“夜归人”,头像是个模糊的、仿佛在行驶车辆里拍的霓虹灯照片。

“大师,看到您在论坛的发言,很专业。我遇到一件非常困扰的事情,可能……和那些‘东西’有关。方便见面详谈吗?报酬不是问题。”

发言专业?我回忆了一下,我最近发的帖子标题是《从电磁兼容角度浅析老旧电器异常启动现象的几种可能》,里面塞满了专业术语和看似严谨实则瞎扯的推论……这都能被当成“大师”?看来这论坛里“大师”的门槛确实不高。

不过,“报酬不是问题”这几个字,像磁石一样吸住了我的目光。我正愁下个项目的经费呢。

我敲字回复:“具体情况?地点?”

对方很快回复:“是关于一辆夜班公交车,313路。我连续一周,都在凌晨一点左右,在‘榕树头’站,看到它载着不该载的‘乘客’。我……我可能被缠上了。电话不方便,能见面说吗?我在‘老街咖啡馆’,靠窗第三个位置。”

夜班公交车?不该载的乘客?这倒是新鲜。公共交通系统人流密集,阳气重,一般来说不太容易聚集那种“东西”,除非……有特别的诱因或者发生过极端事件。

我看了看时间,下午三点半。去会一会这个“夜归人”也无妨。如果是骗子或者妄想症,大不了浪费一杯咖啡钱。如果是真的……那就是送上门的课题和经费。

“老街咖啡馆”在一条翻修过的、刻意营造复古情调的商业街上。我推开挂着风铃的玻璃门,咖啡豆的焦香混合着甜腻的糕点味扑面而来。环境优雅,音乐舒缓,和我的格子衫、帆布工具包(现在走哪儿都带着,习惯了)格格不入。

靠窗第三个位置,坐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

而且,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她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白色职业套裙,衬得身材玲珑有致。长发微卷,披在肩头,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尤其是一双眼睛,大而明亮,但此刻眼底带着明显的青黑色阴影和掩饰不住的惊惶。她面前放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拿铁,双手捧着杯子,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看到我走过来,她立刻抬头,目光像受惊的小鹿,在我脸上和我那个鼓鼓囊囊、透着“不专业”气息的工具包上快速扫过,眼神里闪过一丝犹疑,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个礼节性的微笑。

“您就是……‘玄学科技探索者’?”她的声音很好听,但有些干涩。

“是我。姓林。”我拉开椅子坐下,把工具包放在脚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靠谱的(?)专业人士。“怎么称呼?”

“我姓苏,苏蔓。”她微微颔首,随即急切地切入正题,“林先生,事情是这样的……”

苏蔓是一家广告公司的客户经理,工作需要经常加班。最近接了个大项目,连续一周,她都在凌晨十二点半左右,从公司附近的“榕树头”站,搭乘313路末班车回家。313路沿着老城区边缘开到新开发的住宅区,路线比较偏,凌晨时分乘客很少。

怪事就从一周前开始。

“第一次我没太在意。”苏蔓的声音压低,带着细微的颤抖,“那天特别累,上车后就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打瞌睡。车子开动后,迷迷糊糊的,感觉旁边座位上好像坐下了一个人,带着一股……很重的土腥味和霉味,像刚下过雨的墓地。我太困了,没睁眼。过了一两站,那个味道消失了,我以为那人下车了。”

“第二次,我留了心。同样时间,同样车站。上车时,车厢里除了司机,只有我一个乘客。我选了个单人座。车子开动后,我从车窗玻璃的反光里,看到我侧后方那个双人座上……好像坐着两个人影。很模糊,像隔着毛玻璃。但我明明记得,那里是空的!我猛地回头,座位上确实什么都没有。可车窗反光里,那两个人影还在,姿势僵硬地坐着,一动不动。”

苏蔓喝了一口冷掉的咖啡,试图平复情绪:“第三次,第四次……几乎每天都有。有时候是闻到怪味,有时候是眼角余光瞥到空座位上有人影,有一次最吓人,我戴着耳机听歌,忽然听到一个很老旧的、带着杂音的男声在我耳边问:‘姑娘,西郊坟场还多远?’我吓得跳起来,车厢里只有司机奇怪地回头看我。”

“司机没看到什么?”我问。

苏蔓摇头:“我问过司机师傅,他说除了我,没看到别人在那个时间上车。还劝我是不是工作太累出现幻觉了。”她苦笑了一下,“我也希望是幻觉。但是……”

她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推到我面前。照片是在行驶的车厢里拍的,角度是对着车窗,窗外是流动的夜景。但在车窗玻璃的反光里,靠近照片边缘的位置,隐约能看出一个穿着深色旧式服装(像是六七十年代的款式)的、低着头的男性侧影,坐在苏蔓后方隔了几排的座位上。像素不高,反光也模糊,但那个轮廓,绝非正常的乘客。

“我偷偷拍的,只有这一张比较清楚。”苏蔓声音发紧,“林先生,我真的受不了了。现在一到凌晨,我就害怕,不敢坐那趟车,只能打出租车,又贵又不安全。而且……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止在车上,好像……还跟着我回家了。夜里会听到客厅有很轻的脚步声,早上起来,发现放在鞋柜上的钥匙,有时会挪动位置……”

她说到这里,眼圈微微发红,那种强装的镇定快要崩溃了。“我找过寺里求的护身符,没用。也托人打听过懂行的师傅,要么是骗子,要么说的云里雾里解决不了问题。在论坛看到您的帖子,觉得……您好像是从另一个角度分析的,所以想请您看看。只要能让这些‘东西’离开,报酬您开价。”

我仔细看着那张模糊的照片,又听着她的描述。土腥味、霉味、旧式服装、询问坟场……这听起来,不像是地缚灵,更像是某种……迷路的,或者被某种力量困在特定路线上的“游魂”?而且能对现实产生微弱影响(挪动钥匙),说明能量强度比白楼那位要高一些,但似乎又没有主动伤人的迹象,更像是无意识的徘徊和……求助?

公共交通线路,尤其是夜班车,在城市风水(如果信这个的话)上,有点像流动的“管道”。如果这条线路恰好经过一些特殊地点(乱葬岗、古战场、大规模事故现场等),或者在特定时辰(子时阴气最重),会不会像一根吸管,把沿途一些“散兵游勇”给吸上来,困在车里?

313路……我回忆了一下它的走向。从老城区的“榕树头”(那地方确实有棵几百年的大榕树,据说以前是刑场),穿过一片废弃的工厂区,最后到达新开发的住宅区(那片地在开发前,好像是郊区农田和零散坟地)。

有点意思。这条线路,像一串潜在的“能量节点”。

“苏小姐,”我放下手机,看向她,“你的情况我大致了解了。这很可能是一种特定环境下的‘场’效应叠加,导致了一些离散的、低强度的能量残留被束缚在313路夜班车的运行路线上,尤其是‘榕树头’起始站,可能是一个关键的能量汇聚点。它们未必是针对你,只是你恰好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自身的生物磁场或者运势处于一个相对‘敏感’的波谷,容易感知到它们,甚至产生微弱的交互。”

我尽量用听起来科学的语言解释(虽然我自己都还没完全搞明白),这招对受过现代教育、又惊惶无措的苏蔓似乎很有效。她眼中的迷茫散去一些,变成了希冀:“那……有办法解决吗?让它们离开?或者至少,让我不再被影响?”

“我需要实地勘察。”我说,“最好是能跟你一起,坐一次凌晨的313路,用仪器监测全程的能量场变化,定位异常点,分析其性质。然后才能制定针对性的‘疏导’或‘屏蔽’方案。” 开玩笑,这种送上门的活体实验(指观测环境)和优质客户,怎么能放过?

苏蔓脸上掠过一丝恐惧,但很快被决心取代。她咬了咬嘴唇,点头:“好!我跟您一起去。什么时候?”

“就明天凌晨吧。你正常下班时间,我们在‘榕树头’站汇合。”我盘算着,需要带哪些设备。“另外,为了你的安全,也为了研究需要,我需要预支一部分费用,用于准备专门的防护和探测设备。”

谈到钱,苏蔓倒是很干脆,直接从精致的皮包里拿出一叠现金,推到我面前:“这是一万。够吗?不够我可以再取。”

我看着那叠厚厚的钞票,心脏不争气地猛跳了两下。富婆(至少是白领精英)啊!看来广告公司是真赚钱。我表面淡定地收下,点头:“应该够了。多退少补。”

离开咖啡馆,我摸着兜里还没焐热的一万块钱,感觉脚步都轻快了许多。回头看了看玻璃窗内苏蔓依旧有些苍白但似乎找到主心骨的侧脸,心里那点因为利用他人恐惧赚钱而产生的微弱愧疚,迅速被科研经费到账的喜悦和即将开展新课题的兴奋冲刷得一干二净。

美女?麻烦?不,这是行走的课题经费和珍贵的数据提供者!

第二天,我背着塞满了新老装备、沉重得像个炸药包的工具箱,提前半小时来到了“榕树头”公交站。

深夜的老城区,白日的喧嚣早已褪去,只剩下昏黄的路灯和偶尔疾驰而过的车辆。那棵据说有数百年树龄的老榕树,在夜色中张牙舞爪,投下大片浓得化不开的阴影。站台空无一人,只有夜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和垃圾,发出沙沙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带着植物腐朽和淡淡煤烟的气味。

我打开工具箱,先拿出加强版的便携频谱仪和磁场传感器,开机预热。仪器屏幕在黑暗中发出幽幽的蓝光,基线平稳。但当我将传感器天线指向老榕树的方向时,磁场读数立刻出现了明显的、小幅度的不规则波动。频谱仪在极低频段,也监测到持续的、微弱的背景抬升。

果然,这地方本身就有“料”。像个天然的、低功率的“信号塔”。

远处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苏蔓来了。她今晚穿了一身便于活动的深色运动服,头发扎成利落的马尾,但脸上依旧没什么血色,手里紧紧抓着一个不大的手提包。看到我,她加快脚步走过来。

“林先生,您到了。”

“嗯。设备调试好了。”我指了指脚边的工具箱,“一会儿上车,你尽量坐靠前的位置,保持镇定。我会在后面进行监测。无论看到、听到、感觉到什么,不要大声惊叫,先告诉我。”

苏蔓紧张地点点头。

我们等了大概十分钟。远处,两盏昏黄的车灯刺破夜色,313路公交车像一个沉默的金属盒子,缓缓驶来。车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车身漆皮斑驳,行驶时发出吱吱嘎嘎的杂音。

车子停稳,前门打开。司机是个四十多岁、面色疲惫的男人,看了我们一眼,没说话。

苏蔓深吸一口气,率先上车,刷了卡,走到车厢前部,找了个靠窗的单人座坐下。我跟在后面,把沉重的工具箱放在她斜后方隔了一排的位置,然后坐下,快速将磁场传感器贴在车窗玻璃内侧(尽量不影响司机视线),将频谱仪的探头伸出窗外一点(用胶带固定),连接好数据线到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热成像摄像头则对准车厢中后部。

车子启动,晃晃悠悠地驶离站台,投入更深的夜色。

起初一段路很平静。车子穿过寂静的街道,偶尔经过还有零星灯火的小店。仪器读数平稳,只有车辆自身电机和路况引起的正常波动。苏蔓身体紧绷,不时偷偷从车窗反光观察后方。

我则盯着屏幕,随时准备记录异常。

车子驶入废弃工厂区。这里路灯稀疏,光线昏暗,道路两旁是黑黢黢的、破损的厂房轮廓,像一群蹲伏的巨兽。空气似乎也变得更凉了一些。

就在车子拐过一个弯道,驶近一片特别黑暗、似乎曾是厂区仓库的区域时,我膝盖上的笔记本屏幕,频谱图猛地一跳!

那个熟悉的、代表异常场的低频能量峰,毫无征兆地出现了!而且幅度在快速增强!同时,磁场传感器的读数也开始剧烈波动,指针乱摆!

“来了!”我低声道,既是提醒苏蔓,也是提醒自己。

苏蔓身体猛地一颤,手指紧紧抓住了前排座椅的靠背。

几乎在仪器报警的同时,一股阴冷的气息,如同实质的寒流,毫无阻碍地穿透了车窗和车厢壁,瞬间席卷了整个车厢后半部分!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冷,带着浓郁的土腥味和……一种难以形容的、陈旧布匹和劣质烟草混合的霉味。

我的汗毛瞬间倒竖。这次的能量强度,明显比红光废品站和白楼都要强!而且,更加“集中”,更加“有目的性”!

“滋啦……”

我戴着的耳机里(连接着高灵敏度拾音器),传来一阵清晰的、仿佛老旧收音机调台般的杂音。杂音中,隐约夹杂着极其微弱的、像是许多人低声嘟囔的混合声音,听不清内容,但充满了迷茫、焦虑和一种……对目的地的急切询问感。

热成像屏幕上,车厢中后部,几个空着的座椅上,陆续出现了非常淡的、轮廓模糊的低温区域!温差不大,但形状隐约能看出是人形,而且不是一个,是三个!它们安静地“坐”在那里,随着车辆的颠簸微微晃动。

苏蔓显然也感觉到了。她僵硬地坐着,脖子梗着,不敢回头,但我从侧面看到她苍白的脸上,嘴唇在微微颤抖。

我强迫自己冷静,快速操作仪器。频谱仪锁定那个异常能量峰,尝试分析其调制方式。磁场传感器记录着扰动模式。同时,我悄悄打开了“阴阳两界对讲机”的接收端,调到与异常场可能匹配的频段。

耳机里的杂音更清晰了,那些低声嘟囔也变得稍微可辨:

“……到了没……该下车了……”

“……方向不对……不是这条路……”

“……家……回不去了……”

信息混乱,充满失落感。果然像是迷路的,或者被困住的游魂!

就在这时,车子驶过一片完全没有灯光的区域,车厢内几乎一片漆黑,只有仪表盘和我的仪器屏幕发出微弱的光。突然,苏蔓发出一声极力压抑的短促惊呼!

我立刻看向热成像屏幕——只见其中一个低温“人影”,不知何时,竟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正缓缓地、朝着苏蔓座位的方向移动!虽然热成像看不清细节,但那移动的姿态,僵硬而缓慢,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目的性”!

“林先生!”苏蔓的声音带着哭腔,终于忍不住回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求救。

我心脏狂跳。妈的,这玩意儿怎么还带主动靠近的?说好的只是搭便车呢?

来不及多想,我一把抓起放在手边、已经提前充好能的“电磁缚灵手电筒”(v1.0试验版),对准那个正在移动的低温人影轮廓,拇指用力按下了开关!

“嗡——!”

一道凝实的、带着淡蓝色光晕的电磁光束,瞬间撕裂车厢的黑暗,精准地打在那个“人影”上!

没有声音。但热成像屏幕上,那个人形低温区猛地一滞,停止了移动,轮廓剧烈地闪烁、扭曲起来!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干扰。同时,我耳机里的杂乱低语瞬间变成了尖锐的、充满痛苦和愤怒的嘶鸣!

频谱仪上的能量峰也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剧烈震荡!

有效!但好像……刺激过度了!

“吼——!!!”

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无数怨念的咆哮,仿佛直接在我和苏蔓的脑海中炸响!车厢内温度骤降,车窗玻璃上瞬间凝结起一层白霜!司机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猛地一脚刹车!

“吱——!”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巨大的惯性让我们所有人都向前冲去。苏蔓惊叫一声,我手忙脚乱地稳住仪器,手电筒的光束也偏离了。

刹车停下,车厢内一片死寂。只有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和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

我赶紧看向热成像屏幕——那个移动的人影消失了。另外两个低温区域也黯淡了许多,几乎看不清楚。

但那股阴冷的气息和土腥味,依然弥漫在车厢里,并未散去。耳机里的杂音变成了断续的、充满敌意的滋滋声。

司机骂骂咧咧地重新挂挡起步,嘟囔着:“见了鬼了,这破路……”

车子重新开动,驶出了那片最黑暗的区域,前方出现了零星的灯光。仪器上的异常读数开始缓慢下降,阴冷感也逐渐消退。

直到车子驶入新住宅区,在苏蔓要下车的站台停靠,那股如影随形的寒意和怪味才彻底消失。仪器读数恢复正常。

苏蔓几乎是逃也似的冲下了车。我跟在她后面,提着沉重的工具箱,也感觉后背全是冷汗。

站台上,清冷的路灯照亮了她毫无血色的脸。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后怕,有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有一丝……对我刚才那“手电筒”的惊疑。

“刚……刚才……”她声音还在抖。

“初步判断,是强能量残留体,具有微弱的自主移动倾向,被束缚在特定路线上。”我快速给出“专业”结论,掩盖自己其实也吓得够呛的事实,“我的干预措施起效了,但可能也激怒了它们。这条线路的问题比想象中严重,需要更彻底的‘清理’方案。”

“那……那我……”苏蔓更慌了。

“暂时你应该安全了。它们的目标似乎主要是‘路线’本身,你只是恰好被卷入。近期尽量不要在子时前后乘坐313路。给我几天时间,我需要分析数据,准备更强的设备,对整条线路进行‘消杀’。” 我画了个大饼,顺便为后续的“服务费”埋下伏笔。

苏蔓连忙点头,从包里又拿出一叠钱,塞给我:“林先生,这是追加的,请您务必帮我解决这个麻烦!我实在……实在受不了了。”

我熟练地收下,一脸凝重地保证:“苏小姐放心,专业事,交给专业人。”

看着苏蔓打车离开,我站在凌晨清冷的街头,掂量着手里又厚实了一些的钞票,再回想刚才车厢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心情有点复杂。

这钱,赚得是真刺激,也真烫手。

不过,数据是实打实地记录下来了。强能量体、主动移动倾向、对电磁干扰有反应……这313路,简直是个流动的“灵异样本库”啊!

下一个课题,就决定是你了——夜班公交线路能量场分布与游魂束缚机制研究!

我拎着工具箱,吹着半夜凉飕飕的小风,感觉自己的“道长”生涯,正朝着一个越来越诡异、也越来越有“钱”途的方向,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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