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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说最厌恶断袖却将男侍卫宠上天时,我夺了他全家

作者:五花酒

字数:26035字

2025-12-31 06:21:24 完结

简介

喜欢宫斗宅斗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五花酒”的这本《未婚夫说最厌恶断袖却将男侍卫宠上天时,我夺了他全家》?本书以严君林叶洗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完结,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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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西院闺房的闹剧之后,叶洗越发猖狂无度。

他像是彻底摸清了严君林的软肋,也看清了我寄人篱下的窘迫,行事越发毫无顾忌,全然不把我这个未来主母放在眼里。‌‍⁡⁤

每天刚蒙蒙亮,他便准时钻进严君林的卧房,端水捧巾,伺候梳洗。

我曾在回廊处撞见一次。

彼时严君林坐在镜前,叶洗站在他身后,穿着一身素色的贴身小衣,指尖蘸了黛粉,正细细为严君林勾勒眉峰。他的动作轻柔得过分,眼神缱绻,嘴里还低声说着什么,逗得严君林嘴角含笑。

那画面,亲昵得像一对多年的夫妻,哪里有半分主仆的样子?

更让我作呕的是,两人吃饭竟共用一副碗筷。叶洗会先舀一勺汤,吹凉了喂到严君林嘴边,见严君林吃下,便笑得眉眼弯弯;严君林也会夹起菜,递到叶洗碗里,动作自然又熟练。

府里下人私下议论,说叶洗名义上睡在严君林外间的榻上,实则整夜都黏在主房里。有人深夜起夜,还听见严君林房里有低语笑闹声,门缝里透出的烛光,能晃到三更天。

有一次严君林的贴身小厮不小心说漏了嘴,说世子爷夜里会给叶洗盖被子,还会温着糖水给他喝。

我听了只觉得讽刺。

偶尔严君林也会皱着眉说一句“这般行径,不妥”,语气里却没半分责备。

叶洗只需往他身边一靠,软声软气地说一句“世子爷,奴只是习惯了伺候你,若是惹你烦心了,奴便改”,眼眶一红,严君林的心就软了。

他还会自我安慰,对着身边人念叨:“不过是多年习惯罢了,叶洗替我挡过致命一刀,我总不能寒了救命恩人的心。”

呵,好一个“不能寒心”。

他倒是记着叶洗的救命之恩,却忘了我与他自幼的情分,忘了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未婚妻。

这清晨,我心绪不宁,便带着丫鬟去后园练剑。

晨光微熹,薄雾尚未散尽,洒在青石板路上,泛着淡淡的水光。剑风飒飒,划破清晨的静谧,我挥剑的动作又快又狠,仿佛要将心底的郁气全都发泄出来。

正欲收势之际,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不远处的假山旁,依偎着两个人影。

是严君林和叶洗。

我的动作猛地一顿,握着剑柄的手指紧了紧。

严君林斜靠在假山石上,姿态慵懒。而叶洗,竟穿了一件粉色的绣裙!那裙子的款式和纹样,我认得,是严府庶出二小姐的新衣裳,前几还听二小姐哭着说裙子丢了,原来是被他偷去了。

一个,穿女人的绣裙,还穿得这般理所当然,扭着腰靠在严君林怀里,手里把玩着严君林腰间的玉佩,指尖在玉佩上轻轻摩挲,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

严君林低头看着他,眼神温柔,还伸出手,轻轻摩挲着叶洗的发丝,动作亲昵得刺眼。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灼热,叶洗猛地抬头,正好对上我的视线。

他非但没有半分慌乱,反而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

紧接着,他微微仰头,在严君林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那一口,又轻又响,在寂静的清晨里,格外刺耳。

严君林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我这边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却并未推开叶洗。

叶洗得意地依偎在他怀里,娇声说道:“世子爷,风大,奴替你挡风,不像有些人,只会舞刀弄枪,粗鲁得很,哪里有半分女子的温婉?”

他的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我听得一清二楚。

“粗鲁”?

我将门嫡女,习武是为了强身健体,是为了将来能与夫君并肩,何时轮到一个穿女人裙子的娘娘腔来指责我粗鲁?

我气得口发闷,正欲上前理论,严君林却先开口了,语气带着几分不耐:“好了,别说了。”

他虽呵斥了叶洗一句,却伸手将人往怀里又揽了揽,明显是在护着他。

我看着这一幕,心底的寒意更甚,转身便带着丫鬟离开了。

既然他不把我当回事,我也没必要凑上去自取其辱。

本以为这的糟心事到此为止,却没想到,更让我气炸的还在后面。

傍晚时分,严君林突然来了西院。

他手里端着一碗安神汤,脸色淡淡的:“母亲说你近心绪不宁,睡不安稳,让我给你送碗安神汤来。”

我看着他,心里没半分暖意。这还是那闺房闹剧后,他第一次主动来找我。

丫鬟上前接过汤碗,刚放在桌上,院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叶洗哭哭啼啼地跑了进来。

他一头扑进严君林怀里,肩膀微微颤抖,哭得梨花带雨:“世子爷!你可要为奴做主啊!千姑娘她……她骂奴娘娘腔,还推搡奴,说奴不知廉耻,占了她的位置……”‌‍⁡⁤

我闻言,惊得瞳孔骤缩。

一派胡言!

今在后园撞见后,我便直接回了西院,本就没再见过他,何来骂他推搡他之说?

我刚要开口辩解,严君林却已经拍着叶洗的背,温声安抚起来:“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在呢。她怎么敢对你动手?”

他连问都不问我一句,就直接信了叶洗的鬼话!

紧接着,严君林抬起头,眼神冰冷地看向我,语气里满是斥责:“千岱兰!我以为你是个明事理的,没想到你竟这般小肚鸡肠,容不下一个侍卫!阿洗他替我挡过刀,你怎敢如此对他?”

“我没有!”我气得声音发颤,“严君林,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我今本就没碰过他,是他在撒谎!”

“撒谎?”严君林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信任,“阿洗性情柔弱,怎会撒谎?定是你容不下他,故意刁难他!”

他说着,伸手擦了擦叶洗脸颊的泪水,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好了,不哭了,我们不在这里受气,我带你回去。”

说完,他抱着叶洗,转身就往外走,自始至终,都没再看我一眼,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气死我了。

当晚,我便让丫鬟打听了严夫人的去向,直接寻了过去。

严夫人正在佛堂礼佛,见我来了,便让下人退了下去,温声问道:“岱兰,这么晚了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我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将今在后园的所见所闻,还有叶洗诬陷我、严君林不问青红皂白斥责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严夫人听完,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脸上满是怒意:“这个叶洗,实在是太逾矩了!君林也是,怎么能这般不分青红皂白!”

她拉着我的手,温言安慰道:“岱兰,委屈你了。你放心,这件事我定会为你做主。叶洗不过是个侍卫,竟敢如此登堂入室,挑衅主母,若是不严惩,后还得了?”

我吸了吸鼻子,低声道:“夫人,我并非是要苛责叶洗,只是他与君林的行径,实在是有违礼教,传出去,怕是会坏了严家的名声。”

严夫人点了点头,神色凝重:“你说得对,门风名声最为重要。明我便好好告诫君林,让他务必与叶洗划清界限,不可再这般纵容下去,免得坏了府里的名声。”

随后,严夫人又安慰了我几句,让我安心待嫁,说有她在,不会让我受委屈。

我谢过严夫人,转身回了西院。‌‍⁡⁤

虽然知道严夫人是真心维护我,毕竟她是看着我长大的。

果然,次我便听说,严夫人找严君林谈了许久,严君林表面上应承下来,说会约束叶洗,可转头就去了叶洗的住处,陪了他整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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