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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小说《镇国长公主》推荐大家一读,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楚姮裴容,主要讲述了:楚姮想起来了!温如琢!呵,温如琢啊……什么爱慕?什么情义?果然全都是她自作多情。是她孤身一人沉沦在浑水深处太久太久,便在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最后一段时日里,生出了那么一点点可笑的幻想。别人的虚与委蛇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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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长公主》免费试读第36章 初吻

楚姮想起来了!

温如琢!

呵,温如琢啊……

什么爱慕?什么情义?

果然全都是她自作多情。

是她孤身一人沉沦在浑水深处太久太久,便在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最后一段时日里,生出了那么一点点可笑的幻想。

别人的虚与委蛇刻意讨好,都在日日夜夜的体贴相伴中被她当了真,可笑她楚姮竟然也有这般天真的时候。

落花因风入了水,她却幻想那落花是对她这一池浑浊死水生了情。

怎么可能呢?

可笑啊!她不是识人不清,是没有自知之明!

楚姮想起来了,她已经死了,眼前所见皆是梦。

可笑她时至今日,就连做梦还在回忆着曾经的温情。

她抓住了放在小腹上的手,连带着匕首一同从伤口上拔出来,指甲深深刮破了对方的手背,像是要将羞愤恼恨怨憎所有的阴暗情绪全都刻印进血痕里。

鲜血从她腹部汩汩涌出,染红了温如琢胜雪如云的白衣。

白衣变成了红袍,红得妖艳诡谲,就像……某一个人!

楚姮正想着,耳后便响起了慵懒邪气的声音。

“牙尖嘴利,险些把那老太婆气死,没想到爪子也这么利,到底谁才是恶狗?”

裴容与?!

楚姮回不了头,但她确定身后拥着她的人变成了裴容与。

裴容与凑近到她耳边,声音低低,暧昧又戏谑:“汪!”

明明是在做梦,楚姮却觉得颈后一阵发麻,她总担心下一刻裴容与便会真的像发疯的恶犬一样,狠狠咬上她。

心中正这般想着,便听得裴容与凑在她颈窝处恶劣地笑着,忽然凶狠地一口咬上了她的肩颈。

楚姮:“……”

果然!

利齿啮咬着颈侧的肌肤,楚姮明明被咬得很痛,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肩颈上有粘稠的液体淌落,她却只能在心底里骂一句疯狗。

这说翻脸就翻脸、说咬人就咬人的疯狗!

温软的舌尖舔舐上齿痕,卷走了血珠,楚姮忽觉眼前翻转,从侧卧变成了仰躺,一只手覆在了她双眼之上。

嘴唇猝不及防被微凉柔软的触感压覆,吮舐撕咬,碾磨纠缠,如一场突然降落的骤雨,绵绵密密让她无处可避,只能被迫承受着雨水的疯狂侵袭。

裴容与身上总是很冷,就像生来便是一身冷血的蛇,唇舌厮磨出的温度大概是楚姮在他身上感受到的唯一的一点活人的生息。

脸颊边是裴容与的发丝垂落,冰凉拂扫。

耳边是裴容与细微的呼吸声,和彼此身上衣料的摩挲声。

唇齿间是随着裴容与的肆意缠绵被渡进来的血腥味。

浓浓的铁锈腥气在口中侵占着每一个角落,令人反感窒息,却又诡异地撩拨出一丝丝野性邪恶的欲望。

不!这绝不是梦!

楚姮的脑海中异常的清晰。

若是梦,她此时此刻早应该醒了。

一定是裴容与做了什么手脚!

这混账不是说等到腊八再见吗?林湛都被人救走了,他为何不去追?为何早早便回来了?

楚姮听到混账在她耳边戏谑:“跟着情郎私奔的人,怎么还这般笨拙青涩?没什么滋味。”

楚姮满心冷漠地想:因为你是个太监!

她睁不开眼睛,只能感觉到裴容与的手指像是把玩物件似的,在她嘴唇上揉捻摩挲。

另一只手从她的胸前到腰臀,四处乱捏乱摸,并非是带着情与欲的碰触,更像是在上手检查猪够不够肥,适不适合称斤宰杀。

“蠢东西,你就没觉得你这身体有什么异样吗?”

异样?楚姮微微有些困惑。

若说异样,此刻唯一的异样不就是不能睁眼不能动吗?

却听裴容与说道:“从砚城到盛京,一路颠簸折腾,费心算计,还能有精神把人活活气死,你真觉得就凭你原本那副破破烂烂的身子能撑得住?”

裴容与摸上她手臂上的伤处:“割肉之伤,恢复得可还好吗?”

伤?恢复?

楚姮心中顿时大感惊疑。

她的伤恢复得快,难道并非是因为楚三娘本身的体质……不,不对!

楚三娘的身子一直都很虚弱,裴容与只知道她从砚城到盛京的经历,却不知道她其实在砚城时便已经凭着这副身体趟过水渠,杀过人,也救过人,一副羸弱不堪的身子被她肆意挥霍损伤。

是啊,就算不死,她也早该病倒了,恐怕连盛京都来不了。

这样的体质又如何能有这般的恢复速度?

楚姮脑中灵光一闪……蛊!

“是蛊啊!”

裴容与的指尖点在她的唇上,不轻不重地戳着,就好似情人在床笫之间亲昵闲谈。

但又觉得如此好像还不够表达自己的不满,裴容与伸手揪住楚姮的耳朵,拉拉拽拽,时不时捻揉几下柔软的耳垂。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蠢东西,真当自己是钢筋铁骨不死之身?”

“拖着一副破破烂烂的身子上蹿下跳,美人灯都四处漏风了,还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可以照亮他人?”

“蠢东西,若没有我,你早死在路边被野狗分食了。”

原来如此!

楚姮此时才知道,原来那蛊还能改善她病恹恹的体质。

裴容与掐着她的耳朵,冷幽幽地说:“若真是那样,我便把野狗宰了,再把你的骨头从狗肚子里掏出来,磨成粉,寻一个风大的地方,一把扬了。”

楚姮:“……”

裴容与此人不仅疯,还十分恶毒。

裴容与拎着她的耳朵凑近说道:“以后记得乖乖把药喝了,否则我亲自来灌你。”

压在身上的重量陡然一轻。

裴容与语气凉薄疏冷,与先前的耳鬓厮磨判若两人:“宁平侯府被你闹得鸡飞狗跳,你倒也真能高枕无忧,你当真以为如此便能摆脱灾星的名头,安安稳稳地留在侯府吗?我劝你还是赶快去见一见那个就要给你当娘的女人吧!”

床幔被风扬起,随着一声门扉关合的声音再次安静地垂落。

楚姮终于能睁开了眼,猛地坐起身,深深呼了口气。

身边的床榻上空了大半,若非是肩颈上的齿痕被衣料摩擦,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嘴唇和耳垂又热辣辣的疼,唇舌间仍有散不去的血腥味,楚姮大概真会以为自己方才只是做了一场梦。

一场被狗啃了的噩梦。

小说《镇国长公主》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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