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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从琅嬛玉洞开始长生》在线章节阅读

从琅嬛玉洞开始长生

作者:诚华

字数:91963字

2025-10-21 06:06:07 连载

简介

精选一篇东方仙侠小说《从琅嬛玉洞开始长生》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王宁,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诚华,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从琅嬛玉洞开始长生目前已写91963字,小说状态连载,喜欢东方仙侠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从琅嬛玉洞开始长生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七章 家姐突访 稚子藏机

王宁在听雨小筑的系统性“人体改造与能量研究计划”正进行到关键阶段,内力已稳定在“小暖炉”级别,体能数据曲线也呈现出令人满意的上升趋势。他几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科研世界里,几乎忘了这曼陀山庄除了李青萝和下人,还可能与外界有其他关联,尤其是原主那位颇为关心(或者说操心)弟弟的胞姐。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这日午后,王宁刚结束一轮精细的内力搬运实验,正对着自己绘制的《内力增长与体能关系曲线图》进行变量分析,院门外却传来了一阵略显嘈杂的脚步声、环佩叮当声以及阿吉那带着紧张和惊奇的通传:

“老…老爷!王夫人来了!带着表少爷和好些人,已经到了院门口了!”

王夫人?

王宁脑中数据库迅速检索。王夫人,原名王云萝(记忆碎片显示),是原主王瑾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年纪比他大了近十岁,早年嫁入了姑苏慕容家,成为了慕容复的母亲。记忆中,这位姐姐性格颇为爽利干练,甚至有些强势,对原主这个“文弱不成器”的弟弟是典型的“长姐如母”心态,恨铁不成钢,但血脉亲情深厚,以往时常往来关照。自从原主与李青萝关系恶化、愈发沉沦后,她来的次数便少了,想必是既心疼又失望。此刻她突然前来,还带着年幼的慕容复…目的不言而喻,定是听说了他与李青萝彻底分居以及他近来“反常”的举动,心中担忧,特来“视察”情况,兼有“劝和”或至少了解真相的意图。

王宁心念电转,CPU高速运转,瞬间调整好了表情管理和应对策略。他不能表现得与原主差异太大,尤其是在这位熟悉的至亲面前。他需要一套合理的、符合“王瑾”逻辑又能解释自身变化的说法。

他迅速整理了一下因刚才实验(尝试内力局部加速循环)而略显微乱的气息和衣着,深吸一口气,脸上努力挂起记忆中王瑾那带着几分依赖与孺慕、又有些怯于见亲长的复杂笑容,快步迎了出去。

刚出院门,便看见一位身着绛紫色暗纹云锦长裙、梳着高髻、簪着赤金红宝头面、耳坠明珠、面容与王宁(王瑾)有四五分相似,但眉眼更为锐利明亮、通身气场十足的中年美妇,正站在院中,一双凤眼带着毫不掩饰的挑剔与担忧,上下打量着这略显荒僻简陋的听雨小筑。她身后跟着一众衣着体面的丫鬟仆妇,簇拥着一个约莫六七岁、穿着宝蓝色锦缎小袍、容貌俊秀白皙、但小脸绷得紧紧、努力做出沉稳老成模样的小男孩——正是年幼的慕容复。

“姐姐!”王宁上前,依照记忆中最亲近时的习惯,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局促,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家长般的依赖,“您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提前派人说一声,小弟这…这里甚是简陋,连个像样的待客之处都没有…” 他边说边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目光扫过院内那些画风迥异的锻炼器械,脸上适时地露出一丝“被抓包”的窘迫。

王夫人闻声猛地转过头,目光如电,精准地落在王宁身上。当她彻底看清王宁此刻的模样时,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和错愕。眼前这人,眉眼轮廓确实是她那个从小看到大的文弱弟弟没错,但…精气神简直判若两人!脸色是健康的红润,而非以前的苍白;眼神清亮有神,带着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沉静与专注;身姿也挺拔了许多,虽然依旧偏瘦,却再无以往那种仿佛随时会被风吹跑的孱弱感,反而透着一股内敛的、如同青竹般的韧劲。这…这哪里还是她记忆中那个忧郁懦弱的弟弟?

她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眉头习惯性地蹙起,语气带着长姐特有的严厉和不容置疑的关切,但尾音里那丝心疼却藏不住:“瑾弟!你真是…我若再不来看你,怕是连你变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了!外面传得风言风语,没一句好听的!说你搬来了这荒郊野岭似的院子,整日里不读圣贤书,净学那些武人莽夫的把式,还…还跟青萝闹得不可开交,连主院都不回了!你倒是给我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她…她又给你气受了?” 她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过院内那些显眼的沙袋、杠铃、单杠,眉头拧成了疙瘩,显然对这些“奇技淫巧”极为不喜。

王宁心中早有预案。他脸上适时地露出一抹混合着苦涩、释然与一丝怅惘的复杂笑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低沉却带着一种仿佛历经劫波后的平静与通透:“姐姐…劳您挂心,是小弟的不是。此事…说来确实惭愧。回想前尘,皆是小弟执迷不悟,困于情障,画地为牢,不仅自身痛苦不堪,也…也惹人厌烦,让姐姐您也跟着操心。” 他巧妙地将部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姿态放低。

他抬起头,目光坦然地看着王夫人,继续用符合原主身份,却又巧妙融入自己核心逻辑的语言说道:“许是老天爷也看不过眼,那日落水,生死一线间,许多曾经看不破、舍不得、放不下的东西,忽然间…就云开雾散了。” 他顿了顿,仿佛在回味那种“顿悟”的感觉,然后语气渐渐坚定起来:“与其在无望的泥沼中互相折磨,沉沦至死,不如放开手,给彼此一条生路。读书明理,固然是安身立命之基。但经此一劫,小弟亦深感,一副强健的体魄、一颗坚韧的心,更是直面世事的根本。圣人亦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修身’二字,岂能只修心性,不锻体魄?小弟并非弃文从武,只是…只是想通了些道理,换一种更踏实的方式‘修身’罢了。至于青萝…”他提到这个名字时,语气异常平淡,听不出爱恨,只有一种彻底的疏离,“缘分既尽,各自安好,互不打扰,或许是对彼此最好的结局。如今我住在这里,清静自在,甚好。”

这一番话,情理交融,既解释了行为变化的动机(落水顿悟),又抬出了“修身”的圣人之训作为理论支撑,还将与李青萝的关系定性为“看开”与“放手”的成熟选择,而非被驱逐的狼狈。姿态谦卑,理由却充分且难以驳斥。

王夫人仔细听着,锐利的目光在王宁脸上、身上来回逡巡,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但她看到的,只有一种近乎澄澈的平静与坚定,那是一种真正从内心困境中走出的人才有的状态,绝非伪装。而且,那实实在在、无法伪装的身体状态的改善,更是强有力的佐证。她太了解自己这个弟弟了,以前若是受了委屈,要么懦弱隐忍,眼神躲闪,要么哀怨自怜,长吁短叹,绝无可能如此心平气和,眼神清正,更不可能有这般破釜沉舟的决心和日复一日的毅力去做出如此巨大的改变。

看来,那场落水,是真的让他“死过一次”,然后“脱胎换骨”了?

王夫人紧绷的脸色和缓了许多,虽然看着那些铁疙瘩木架子依旧觉得碍眼,打心眼里认为这不是正经读书人该捣鼓的东西,但弟弟能从那场让她都感到无力的、失败的感情中彻底走出来,并且看起来精神、身体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这总归是让她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大半,甚至隐隐有些欣慰。她叹了口气,语气也软化了下来,带着长辈的无奈与包容:“你能这般想开…唉,也罢,也罢。总好过你以往那般…只是,你往后有何长远打算?难道真就打算终老于此,与这些铁木石块为伍?我们王家的子弟,终究还是要以诗书传家…”

这时,那个一直努力板着小脸、试图表现出超越年龄的沉稳与气度的慕容复,目光却被院内那个沉重的沙袋和一旁挂着不同重量石锁的“提拉器”牢牢吸引住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对于这些明显与“力量”、“武功”相关的东西,天然有着强烈的好奇和向往,那刻意维持的“小大人”面具也出现了裂痕。

王宁注意到小家伙的目光,心中微动,觉得这是个缓和气氛、展现“亲舅舅”一面的好机会。他蹲下身来,尽量让自己的笑容显得温和可亲(虽然他内心对这个小屁孩未来的搞事能力和偏执程度一清二楚):“复儿,许久不见,又长高了不少。怎么,可是对舅舅这些用来活动筋骨的玩意儿感兴趣?”

慕容复见舅舅主动问话,立刻强迫自己收回目光,重新挺直小身板,清了清嗓子,努力用稚嫩却刻意模仿大人沉稳持重的语调回答:“回舅舅的话,复儿见这些器具造型奇特,似与锻炼体魄、磨练武艺息息相关。想我辈男儿生于天地间,自当以文武兼修、匡扶…呃,以建功立业为要。” 话说得冠冕堂皇,颇有慕容氏家风,但那眼神里闪烁的、对力量的纯粹渴望和一丝被压抑的兴奋,以及那差点说漏嘴的“匡扶”什么的,都被王宁精准地捕捉到。

王宁心中暗笑:果然是从小就这么会装,使命感爆棚。他故意逗他,想看看这小古板的反应:“哦?复儿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志向,懂得文武兼修的道理,难得,难得。不过,舅舅问你,光是力气大、武功高便可安邦定国吗?可知‘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究竟何解?可知这天地运行,日月交替,四季轮回,背后又遵循着怎样的规律法则?”

慕容复被这一连串“文绉绉”的问题问得一怔,小眉头微微皱起,他显然更专注于慕容家传的武功和那套“兴复大燕”的家族使命,对这些看似与“实力”无关的经义道理和自然规律并未深入思考,或者说,在他被灌输的观念里,这些并非优先项。他抿了抿嘴,带着点被考较住的不服气和小倔强回道:“舅舅,武功高强,方能克敌制胜,保家…方能行侠仗义,庇护一方。诗文道理,经史子集,复儿自然也要学,但…但武功才是根本。” 他后面的话没完全说出来,但意思很明显,在他心里,武功才是实现“大业”的核心工具,文化课属于锦上添花,甚至可能有点“无用”。

王宁笑了笑,不再深入为难这个被家族期望压得过早失去童真的孩子,只是站起身,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肩膀,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武功固然是利器,但若不明世间至理,不晓天下大势,不通人心幽微,空有武力,终究是匹夫之勇,难成大事,甚至可能…力强者亡,反受其害。” 他这话,既是对慕容复说的,带着一丝超越时代的警示,也隐隐契合了他目前“读书人练武悟道”的人设。

慕容复仰着小脸,看着气质大变的舅舅,觉得这话似乎有些深意,又似乎是在隐隐贬低武功的绝对重要性,与他平日所受教育略有不同,小脸上露出一丝困惑与不服气交织的神情,却碍于礼节和舅舅此刻不同以往的气场,没有出言反驳。

王夫人将这一幕互动看在眼里,她对儿子痴迷武功、志向远大自然是乐见其成的(慕容家的复国梦她虽知艰难,却也支持),但见王宁似乎能说出些发人深省的道理,而且看起来确实比以往通透豁达了许多,心中对他这番变化的最后一丝疑虑也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弟弟终于长大了”的复杂欣慰感。她转而旧事重提,说起了她认为眼下最实际的“正事”:

“瑾弟,你能想开,姐姐也就放心了。只是,你既已与青萝如此…这王家子嗣香火总是头等大事,耽误不得。依姐姐看,不若趁早物色一房性情温良、家世清白的女子纳为侧室,早日开枝散叶,也好让父亲母亲在九泉之下安心。你如今既然已放下前尘,此事也该提上日程了,总不能一直一个人在这小院里…摆弄这些吧?” 她说着,又嫌弃地瞥了一眼那些器械。

纳妾?!王宁心中立刻拉响了最高级别的警报。他现在所有心思和精力都投入在“人体潜能开发”和“未知能量研究”这项伟大的科学事业上,女人?尤其是这种毫无感情基础、目的性极强的封建包办婚姻?只会严重影响他观察、记录数据的速度和准确性!简直就是他科研道路上的绊脚石!

他脸上立刻露出恰到好处的、混合着尴尬、推脱、以及沉迷新爱好的纯粹表情,连忙摆手,语气带着点恳求:“姐姐!您的好意,小弟心领了,感激不尽!只是…只是小弟如今刚刚寻得内心真正的平静,于这武学…啊不,是强身健体、探索己身之道上方才初窥门径,正觉趣味无穷,欲潜心钻研,实在…实在无心他顾,也分不出半分精力。纳妾之事,关乎女子终身幸福,岂可因小弟一时之需而草率决定?那岂非又造一桩孽缘?还是…还是容小弟缓一缓,待心境更稳,对此道略有小成之后,再议不迟,再议不迟啊!” 他故意把“潜心钻研”、“探索己身”说得重些,眼神里配合着流露出一种找到毕生追求般的光彩,极力塑造一个刚刚寻得人生新方向、正处于狂热探索期、无暇他顾的“技术宅”形象。

王夫人见他态度坚决,而且理由听起来也像那么回事(沉迷新爱好总比沉溺旧情伤或继续颓废要好),虽然觉得子嗣传承是家族大事,刻不容缓,但看他如今这精神头和身体状态,确实也不好立刻强逼,怕适得其反。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妥协道:“罢了罢了,你既有此心,姐姐眼下也不便再多说你。只是你需记得,王家香火延续乃是重任,不可一味拖延。既然你在此处过得安生,姐姐也就暂且安心了。”

这时,王宁想起王夫人此行定然还要去见李青萝,便主动邀请道:“姐姐远道而来,不如晚上就在小弟这里用顿便饭?虽然简陋,但也清净。若是…若是不嫌弃,在此小住两日也好,让小弟略尽地主之谊。” 他这邀请半是客气,半是试探,也想多点时间观察这位姐姐和那个小慕容复。

王夫人闻言,却是摇了摇头,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利落:“你这里连个多余的像样客房都没有,我这一大家子人如何住得下?晚饭也不必了,我稍后还得去主院那边见见青萝,总归是来了,面子上总要过得去。今晚我们就在山庄客院歇息一宿,明日便回参合庄去。复儿明日还要早起练功,不能耽搁。”

王宁听了,也不强求,他知道王夫人与李青萝之间关系也颇为微妙,见面多半也是些场面话。便点头道:“既然如此,小弟也不强留了。姐姐去见青萝…还望莫要因小弟之事与她起了争执,一切…随缘吧。” 他这话说得云淡风轻,更是坐实了“已放下”的人设。

王夫人深深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我自有分寸。” 她又叮嘱了王宁几句“莫要过于痴迷这些旁门左道,还需以圣贤书为根本”、“照顾好自己”之类的话,便唤上还在偷偷瞄沙袋的慕容复,带着一众下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听雨小筑,往主院方向而去。

送走王夫人一行,王宁回到略显凌乱却充满生活(实验)气息的院中,看着那些记录着汗水与数据的器械,回想起刚才与慕容复那充满“代沟”的对话,以及王夫人那关于纳妾的、让他头皮发麻的提议,不由得摇了摇头,失笑出声。

“纳妾?开什么星际玩笑。我现在的研究课题是‘内力能量本质及其对人体进化方向的引导作用’,这可是关乎人类(或许只是本世界人类)未来发展的重要议题,哪有时间和精力去搞什么宅斗和繁衍任务…” 他低声自语,带着一种科研工作者特有的“傲慢”。随即又想到慕容复那小小年纪就深植骨髓的复国执念和略显畸形的价值观,“至于那个小慕容复…缺的真不是更高深的武功秘籍,而是完整的通识教育、批判性思维和心理健康辅导啊。可惜,我现在课题繁忙,也没空兼职儿童心理医生和启蒙老师。”

他将这些外界的人际互动和数据干扰暂时归档封存,重新将注意力高度集中到自己的核心研究和训练日程上。对于王夫人去见李青萝会发生什么,他并不关心。外界的纷扰,不过是漫长科研道路上偶尔遇到的小插曲,一些无关紧要的环境变量罢了。他的征途,是探索人体小宇宙与天地大宇宙的奥秘,是通往长生与真理的阶梯。这些琐事,如同尘埃,无法影响他前进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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