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萧庭也不见了踪影。
他宫里的丫头们,对于皇后出现在太子榻上这件事,装得眼瞎耳聋,只是默不作声地伺候我穿戴好。
我这次没敢再一声不吭地溜走,我想了想,留了一首情诗在他书案上,并用一根玉簪压住。
我回宫后有些心神不宁的,总归也担心这事儿败露了,引来滔天大祸。
这种担忧一直到戌时,我接到了一道圣旨。
圣旨上说,要我去贝叶斋带发修行,为国祈福。
宫人们看我的眼神有些可怜,毕竟我是一个连皇帝面都没见过的傀儡皇后。
说的好听是为国祈福,实则可不是变相被软禁在那个破斋里了。